“不想。”
“不想啊……”
男人似是失落地叹息一声,随即唇角漫开卑劣的坏,“可是,你不想,我偏要让你得逞。”
苏行止紧闭着眼睛,脑瓜子飞快旋转。
贴着他的姑娘他不要,却逮着她这个不喜欢的使劲薅。
这人不是有毛病吧,就喜欢跟人唱反调是吧?
苏行止睁开眼睛,勾唇笑的放浪。
“想看,非常想看,哈哈哈……”
“满足你。”
男人一下扯下寝衣,寝衣滑落至腰身处,半勾着肌理的寝衣,隐隐还有下滑之势。
苏行止,“……”
他不是喜欢跟人唱反调吗?
男人指尖按着一角,“还要吗?”
苏行止缄默。
还是别了,她怕喷血而亡!
转眼间,男人已坐在软榻一侧,苏行止一个激灵,很想收回外露的脚丫。
他的指尖已经轻蹭而上。
她不由得怀疑,这男人一直在暗中窥伺,把她逗沈思卿那一夜,观摩了一遍。
有病!
“你究竟想怎样?”
“我是有夫之妇,身子早就给了别人,你难道不嫌弃吗?”
男人轻抚的手,紧捏她的脚掌,似是要将它捏碎。
苏行止紧咬着牙,不肯喊痛,比起受辱,她宁愿一死了之。
男人听不到喊疼的声音,侧头看她隐忍,眼里的阴鸷,化作深不见底的偏执。
她本该是他的。
当夜,她要的人,是他,而不是沈思卿。
他瞳中狠戾翻涌,沈思卿该杀,当夜撺掇沈思卿去的人更该杀。
至于她……
他势在必得。
谁都不要妄想再抢走她。
男人剥开衣物,翻身将她压下,指尖爱怜地轻抚她的脖子。
“不嫌弃。”
“但若是被我碰过,你胆敢再沾染其他男人,我必百般折磨。”
苏行止恼恨地别过眼去,“走开,别碰我。”
男人置若罔闻,指腹沿着脖颈蜿蜒,至某一处突显滑腻。
他微颤着指尖,知晓脂粉掩盖的是什么,却仍旧不死心,轻刮开遮掩的脂粉,直至殷红的印记刺入眼帘。
男人捏紧拳头,骨骼咯吱作响,该死的沈思卿!
苏行止却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你瞧见了吧,我昨日才和夫君恩爱过,我身子脏的很。”
“我不在意。”男人用软纱覆上她白皙的脖子。
尾音微颤,这话似是在哄骗他自己。
那一日见他们二人拥吻,他就应该拧断他们的脖子。
可他为何只是恼怒离去?
一定是征服欲在作祟。
男人烦躁地抓着衾枕,眸眶渐红,似是在摇摆挣扎。
苏行止连忙劝慰道,“不必这样为难自己。”
“天底下女子多的是,虽没瞧见你的真容,但就凭你的挺拔身姿,喜欢你的就多的是。”
“我这种失了贞洁的蒲柳之姿,委实配不上你。”
“我偏只要你!”男人的执念疯魔。
他盯着她的眼睛,“你可爱他?”
苏行止直觉身下有异,跟沈思卿恩爱过,想不知道是什么都难。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说爱,她怕他突然发疯占有。
说不爱,她怕他心生欢喜掠夺。
爱与不爱,本质上并无半点区别。
他压抑着怒火,“回答我。”
“你请随意,完事后我自尽。”
苏行止宽慰自己,美男身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吃亏。
男人观她眼里坦然,不似作伪。
她的心尚且不属于他,她没有爱他爱到寻死觅活,她就绝不能死。
等她一步一步沦入他这处深渊,他再把她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