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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她的回归,就是全部答案

我们兄弟都有现在和未来想要守护的人,所以哥几个都非常努力,甚至是拼命去发展去壮大。

可现在,男人有钱就变坏的归纳与总结,致使我所努力奋斗拥有的一切,成了我与依儿之间的障碍,阻止没有安全感的依儿走向我,让我们最美丽的遇见,变成最残忍的幸事。

最终,我们要擦肩而过、依儿照旧茕茕孑立,我仍然踽踽独行吗?

不!我爱依儿,整个宇宙都合力助我来到依儿身边,依儿一定会回来,我必坚信不疑。

爱情也从来不会阻止一个男人去追寻天命!否则,一定不是真正的爱情,不是宇宙合力表达的爱情。爱情该让人变得更有力量,变得更好,更勇于负责,更善于忍耐,也更有耐力坚持。

这才是千百年来人们讴歌爱情的根本原因。

爱依儿是我的终生事业,看到依儿在我撑起一片天空的怀抱里幸福,是我最大的快乐。这才该是正确选项。

依儿,我这么想肯定是对的,对吧?依儿,请回答。

**去年,依儿带着儿子侍弄花草时,我畅想过,当藤蔓缠绕时,阳台上会是怎样的盛景:绿意盎然,花朵盛开,繁花绿叶,郁郁葱葱的生活气息。

站在楼下一眼就能望见我们的家,我时常无比骄傲自豪,因为这个楼上,只有我们家有。

只有我们家有的,还有依儿参与创造的陆氏家训:勤劳,环保,节俭,慈善,积极,达观,向上,耕读,诗书,智慧……正以依儿本身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作为传承的榜样……

亦如馨旅的企业文化一样,每个陆氏子弟都该向内追求道德仁义、品行高尚,同时又向外追求功成名就、泽被天下,内外皆有所得,这才是正确的追求。

在子弟心中种下这些种子,让它发芽、开花、结出壮硕的果实。福与德一旦越来越扩大,哪有此生不幸的道理。

世上最好的父母,发自己的光,顺便照亮孩子。

只有我们家有的,还有依儿与我的约法四章:关门吵架,开门拥抱;不生闷气;不得隐瞒;雨夜不赶路。

可是依儿,你这个朗恩我们的家的女主人,在哪儿呢?

不知你离家之后,还情愿戴着那只银镯,去游历天下观世界吗?

朗恩这个家,寄托着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是我们享受生活的一个缩影。

依儿,我最亲密的家人,已在外面流浪了好久好久,不要是迷路了才好。

但愿依儿,流落在朗恩这样的异地他乡,不曾有过故土难归的孤苦伶仃和困苦悲哀。

但我能确知的是,依儿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知该怎么面对已故之人和我。

我也一样,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不知该怎么把她带回正确的轨道,我们都迷了路。

真爱是成全,是即使没有回报也不会痛苦的。可依儿孑然一身,走得并不是正确的幸福之路,让我怎么放手?又怎么放心得下?

我也不信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依儿和儿子织的毛线,织的时候,一针一线,费尽时间精力,拆的时候,轻轻一拉,就荡然无存。

依儿,你在哪?何时归家?**

日记写到这里戛然而止。光标停在句号的后面,还在一闪一闪的提醒主人继续。

可是主人睡得很沉,看上去面色平静。

很多人都有亲密关系里的现实困境——不愿坦诚脆弱,不愿直陈“我需要你”,仿佛谁爱得多一点、谁更需要对方、谁更认真,谁就输了,就更卑微更渺小。

可这男人丝毫不内耗,通篇都在毫无保留地表达“我爱你”“我想你”“我需要你”,反而愈显高大,坦荡磊落如山般。

他的每篇都是美篇,需要诸多精力才能完成。

不会是夜夜苦熬,才终致身伤吧?

他的所思所想,时而坚定,时而犹疑。

这个荣城服务业帝国塔尖上的男人,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刻,且时不时就自我怀疑,心被伤了才会如此吧?

身和心都被伤了,才会每篇都以问号结尾吧?

而她的回归,就是全部答案!!!

夏琼依说不上心里拧着什么滋味。

这字字句句都是归家的呼唤,唤着刻在主人心上的名字,同时连接并撼动了被唤之人的心。

难以言喻的情感如鲠在喉,而她不想再哭。

她这倦鸟已经归林,该笑。

可心头那股指甲刮黑板尖利刺耳的强烈不适感,久久挥之不去。

看来不允许自己哭也不好,情绪堆积在内里,变成了向内的自我攻击。

而爱是恒久忍耐又恩赐。那就忍耐吧。那就感恩吧。

她把手塞进陆泽瑞的大手里,掌心对掌心,就能让心通向心了吧。她紧紧握住他的大拇指,趴在床边独自咀嚼,穿越情绪。

夜班护士来查房,啪一声开了房内门廊处的灯,陆泽瑞被惊醒,睁开眼睛动了动,却感觉手指被什么攥住。

还能有谁这么紧这么亲密地攥他的手指!

他刷一下弹坐起来,扯醒了夏琼依,她反应过来后也坐直身子,直直望向他。

护士例行公事地量了体温,测了血压,就出去了。

空气静默。夏琼依安安静静,只用目光问候他,拥抱他。陆泽瑞也不言不语,回敬她纠缠的目光。

盯着他细数了一会儿他的变化,夏琼依压住心底的情绪,站起身来,步子还没迈动,就被他捉住了她捏紧在侧的拳头。

陆泽瑞下意识用拇指捋了捋,助她一根一根放松。

夏琼依配合得很好,站了片刻才旋身看向陆泽瑞,只见他眼睫低垂,并不看她,却也不松手。

“我不走。就去卫生间打些热水来,给你热敷一下,把脸刮一刮。”

她得了自由,按亮了顶灯让各自都适应一番。

又去端来热水,将毛巾泡进去,夏琼依才推来轮椅,无声地过去将坐在床上的人扶起,护到轮椅上坐好,还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用双手扶着他下颌两侧引导他仰面半躺。

唉,这种时候人高马大就受拘了,坐着、半躺都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