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都没有发觉的时候,手术室上面的灯也是灭掉了。
直到大门自动划开,里面的护士走了出来才让他们有所反应。
“伤员的家属是谁...你好,指挥官。”看清楚来人,护士也是敬了个礼:“原第...”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部队,不用那些繁文缛节。”时雨绮罗拉住她抬起来的手问道:“情况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按道理来说受了那样子的伤,一般人都会...可是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发现他已经...”
她赶紧捂住护士的嘴:“不用说那么详细。”
说着,她不经意的凑过去,凑到护士的耳边:“忘掉那些东西。”
“是。”
被挤到一边的爱莉希雅看着推出来的床,脑子“嗡”的一下:“不是说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怎么还是...”
“镇静剂的效果已经结束了,人家自己拉上去的。”
苏摘下手套,他一直在里面看着来着,以防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不过已经有下一场的行动,而且被袭击的人正在往这里赶来。
“等...等下!”
维尔薇头也不回的跑掉,现在在总部是待不下去了。
身后那个可怜巴巴的女声已经变成一个顶着人头的大怪物,一步顶她十几步的往前走着。
直到维尔薇从郊外的试验场地跑到最近的公安部门,它才消失在荒野中。
同一时间,在各地的军事,科研,生产部门都受到了类似的打击。
本来刚刚得到喘息时间的人类,再一次要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等到洛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这两天内,各地依旧是常有发生暴力事件,只不过他和梅,还有维尔薇受到的刺杀事件也是让整个组织内部重视起来。
以至于一直被压在某些人手里的情报终于被释放,从而让他们发现些许端倪:“这次事件,是有预谋的一场特殊崩坏事件。”
这是梅在公开讲话中说的。
其实最初的打算是把这件事先继续瞒起来,可是有一个明确是逐火之蛾的成员在华区公然袭击该国总理。
就是这一事件,逼得她不得不选择公开这一所谓的“真相”。
因为人们都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很多时候他们,再加上主流舆论上,还是以受害者的同情者居多。
更何况还没把那个人给真杀了,只是打掉一只耳朵。
这更让对方有能力对他们进行问责,让他们更有苦难言。
不过这不是洛雨该操心的事,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的恢复身体。
“站住,进行识别。”
因为那几场刺杀行动都是有人易容成别人的样子进行刺杀,所以只好设置这样的生物识别和问题问答来进行识别。
爱莉希雅想了想,走上前,对着门上面的摄像头挤了一个表情。
“识别成功。”
不知道怎么的,只要想办法让这个摄像头里自己的影像变成蚊子视角般的样子,那一下子就能通过识别了。
走廊里,一个人影悄悄的观察着,只不过他也什么都没看清。
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同时一把弯匕刺穿他的胸口,上面串着一颗球形的东西。
只不过在宁蒂伸手去拿的时候,那颗球却一下子就变得虚幻,在她手指落上的时候彻底的消失了。
“啧,又跑了。”
说着,她再次隐入阴影中。
她进行融合的核心只是用来补全自己的短板,让自己的防御能力增强。
主要战斗能力还是自己的圣痕能力。
那枚核心很快在一片混沌的空间中重组,周围很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存在围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吗?”
“快说说快说说,我们都被拦在外面了,屋子里的崩坏抑制场好难受。”
“对啊对啊。”
“抑制场中枢在房间里,我也没进去。”回来的核心慢慢重组成人形,声音从一个木偶一样的东西里传出来。
“那你找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律者了吗?”
“没有,本来是找到楼层了,却被一个家伙给干掉了。”
“那只影子里的猫?是吗。”
一个人问道,她也是出动寻找宁蒂的,只不过独来独往的宁蒂从来没放下过警惕。
那个去寻找宁蒂的家伙刚见到她的背影,然后就被宁蒂一刀解决掉。
“那几个家伙我们现在没办法处理,现在先用一下这个吧。”
他们让开一条路,前面一个平台上放着第二律者的核心。
“那些神之键真是太...这玩意就是从那个火车上扣下来的。”
“他们没发现?”
“发现了又怎么样?”把它扣下来的那个木偶说。
“也对。”
“安静!现在,我们要进行下一项议程。”
“台上的人,你以为你是谁啊?”
“换我上去,肯定比她更强。”
“好无聊啊,有没有人能陪我玩呢?”
台上的人冷冷的敲下木槌,视线扫过全场。
混沌的空间逐渐凝实,一个形似剧场一样的东西浮现出来。
所有还在外面的木偶都去寻找座位坐下,等着主持人接下来的话。
“现在我们要寻找能够承受第二律者核心的同伴,如果你没有承受住也不用担心,后面我们会把它们逐渐集齐...”
......
“什么?第二律者核心丢了?”梅猛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不管手上的疼痛,她再次确定道:“你说的是真的?”
维尔薇抬了抬挂着的胳膊:“被那些东西打的,抱歉。”
两个人格的维尔薇说话语气差别很大,但还是把要说的都说了:“所以我们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对策?”
“他们本来就能跑,现在更容易逃走了。”梅感叹道:“我们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好吧。”维尔薇直接走了,她的伤不重,只是骨折的胳膊动作有些困难。
而且再和她聊也只是徒增烦恼,还不如一个人静静,或者去和某个还躺在床上的家伙在一块儿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