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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我哪里不想见你了?

文希紫和阿冬都拿了一块红糖酥饼放进嘴里。

阿冬咂吧了一下嘴,连连点头,“这南方糕点,做得精细,味道也真好吃。”

“姐姐,带几块回去给宽哥尝尝,”少年笑得眼睛弯弯,把剩余的红糖馅饼递到文希紫面前,“让他尝一尝你喜欢的食物。”

这句话一下说到文希紫的心坎里。

她也想让霍郎宽尝一尝她喜欢的食物,尤其红糖馅饼,对她的意义远不止于一道食物。

确切地说,是母爱的味道。

文希紫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少年手中的油纸包。

两只手在油纸下不经意碰触,随后立刻分开。

没人看到,少年的手指微颤了一下。

阿冬“哦”地一声,意味深长地调侃:“你这男孩,刚成年就懂这么多。”

少年挠挠头,露出一排白牙。

“我们回家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文希紫看了看施工队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头已经有烛光闪动。

“你是该回家,再不回家,宽哥又该找你了。”阿冬用肩膀碰了碰文希紫,挤眉弄眼的。

“东家对你真好。”少年说了一句。

“他们夫妻是村子里少见地恩爱。”阿冬打趣道。

少年不出声,只摆手和她们告别。

文希紫回到家,霍妮、霍典正坐在书桌上写作业。

她将馅饼分给霍妮、霍典,一人一块。

霍妮边吃边点头,“好好吃啊,哪里来的?紫姐。”

“施工队老张外甥给的,说是他家乡的特产。”文希紫递给霍妮一张纸巾,让她擦掉嘴角的碎屑。

霍妮眼睛亮了亮,“是那个很帅气的小哥哥啊,我们同学放学路过都看到他了,都说他长得真俊,比我们班上男生帅多了。”

“和我比,他差多了。”霍典说得硬气,却把人家的馅饼结结实实吃进肚子。

文希紫哭笑不得,“现在六年级的孩子,懂得真多。”

“我们是小,不是瞎!”霍妮手里捏着铅笔,一脸认真。

“对了,你们爸爸呢?”文希紫四处张望,才发现一楼没霍郎宽的身影。

平时霍郎宽不忙在家,他会在客厅喝点小酒,给两个小孩辅导作业,甚至会帮她浇浇院子的花草。

“爸爸上楼了,他说有点累,”霍妮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我感觉他心情不好哦。”

文希紫盯着书桌的花纹,又看了眼剩下的两块红糖馅饼,本来是决定让霍郎宽尝尝,现在还是留给霍妮、霍典吃吧。

免得他又多想。

她做好决定,正准备转身,便和霍郎宽撞了个满怀。

“爸爸,你不是休息了吗?”霍典嘴角还残留馅饼渣,一脸单纯地看着霍郎宽。

霍郎宽看了看桌上的红糖馅饼,“有这么好吃吗?”

是质疑,不是询问。

“爸爸,你尝一尝,挺好吃的。”霍典满脸笑容,拿起馅饼,递给霍郎宽。

霍郎宽推开他的手, “我不吃。”

说完一言不发上楼。

霍典没拿稳,馅饼掉到地上,笑容顿时僵住了,人也跟着懵了。

看着霍典手足无措的模样,文希紫轻声安慰他几句,小男孩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文希紫觉得霍郎宽吃醋吃得很莫名其妙。

虽说她如今是十八岁,但她穿书前是35岁,体内住着35岁的灵魂,只把那少年当成小屁孩。

压根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一想到霍郎宽的冷脸,就不想上楼。

在一楼检查了一遍霍妮、霍典的作业,两小孩很快洗澡回屋睡觉了。

她一个人又打开收音机,无非是一些天气分析、时装城开业、枫城山楂丰收、供销社新社长上任……

听得她昏昏欲睡,抬眼看了眼二楼房间的缝隙,灯已经关了。

想来他已经睡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极慢速度打开门把手。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动静。

文希紫暗想,他睡了也好,免得又看她不顺眼。

脚刚踏进去一步,身体却立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扯了进去。

文希紫在黑夜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你不是睡了吗?”

男人搂紧她的腰肢,骤然将她抵到门板上,他结实的腹肌也旋即覆盖而来。

“就这么不想见我吗?”黑暗的屋子里,他急促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声音也散发冰冷。

文希紫有点慌了,“我哪里不想见你了?”

她暗道,你板着一张脸,哪个女人见了不害怕?

“既然如此,为什么故意躲着我?”霍郎宽的语气差得很,隐约有点烦躁。

文希紫双腿也被他的腿压制着,只能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心里清楚。”

霍郎宽沉默了好一会,愤懑而不甘说道,“我当然清楚,他比我年轻,和你更有话题可聊,你们还会说加密的方言,我无话可说,行了吧!”

说到最后,他狠狠朝门板砸了一下。

文希紫愕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都开始考虑年纪了?

的确从年纪上,那少年和自己更接近,但思想上,文还是霍郎宽更懂她。

文希紫反手在门边摸索了一下,“啪”一声打开灯。

光线亮起的那一刻,文希紫看向霍郎宽的眼睛,他也正看向自己,这个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漆黑的眼底居然有一丝……受伤。

文希紫的心莫名猛跳,像是被锤子重击一下。

这男人立刻装出一副冷漠无所谓的表情,只是高大身躯却依然紧贴着她,烫得她全身发热。

看似无所谓,身体却很诚实。

“你真的想多了,”文希紫深深呼了一口气,“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你为什么要和他吃醋?”

霍郎宽喉结滚动,声音冷厉,“你把他当小孩,可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是男人,我比你清楚。”

每当文希紫走进那个男孩的视线,无论他在挖地基、定水平线、混水泥砂浆……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打量她。

年轻气盛的雄性,眼神里满是征服欲,每次等她经过,故意撩起衣服下摆擦汗,想吸引她的注意。

“可你应该相信我的,郎宽,”文希紫认真看着他的眸子,“我连他名字都没问过,你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他挪开视线,硬邦邦地一句话。

“行行行,你不害怕,”文希紫主动搂着他脖子,看着他深邃的五官,“为了避免误会,我以后不接他的东西,也不单独见他。”

“还有呢?”霍郎宽听完盯着她的唇,似乎等她再说些什么。

“还有……”文希紫伸出手,揉着他的喉结。

成熟男人发出闷哼,深邃眸子暗了暗。

文希紫软语轻送,撩人心扉,“你性感得要命,没人可以和你比。”

“是你惹我的……”霍郎宽猝然低头,狠狠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