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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宾仪一听是马嘉祺的是意思,立马老实。这个风队不知道在颖逸耳边嘀咕什么,颖逸自己将腿翘在板凳上掀起裙子从大腿外侧掏出一把黑色手枪,眉眼含笑:“我绝影最讲究礼仪大体了,暗夜一片好意,我们岂能猜忌辜负。”

风队附和道:“都是志同道合的人。”随后风队给颖逸递上丝巾“这是入场带,走吧。”

风队拉着颖逸走过安检仪,可是安检仪还是发出了警报声。风队见机从脖子上找下项链:“这金属项链真是不懂事,大家快继续忙吧。”

两人的步伐默契而迅速,仿佛每一次落脚都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可能的窥探。

颖逸被拉着紧跟在风队身后,她不时地偷偷望向风队的背影。

当风队带着她来到一个更为隐蔽、几乎被夜色完全吞噬的角落时,颖逸终于停下了脚步,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嘴唇。

风队察觉到颖逸的异常,轻轻一顿,随即转过身来,脸上原本挂着的轻松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邃与严肃。“干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夜色,直击人心。

颖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哪字令?”这个问题简短而直接。

风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她松开手,抱着胳膊,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颖逸,似乎在评估着什么。最终,她的视线停留在了颖逸发间那条精致的丝带上。

“花字令的人管好你自己,”风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暗夜的标志可不是统一的地方。”随后便递给颖逸一张纸条。

颖逸接过纸条,轻轻展开纸条,只见上面画着m的图案。

颖逸不禁皱了皱眉,风队说道:“暗夜的首领心眼子可多了,绝大多数暗夜的人的标志都是印在右手手腕处,你今天可以占一个大便宜。暗夜的首领今天会亲临,人群之中站在主位说话的就是棋。”

“还有吗?”

风队不禁笑出声:“我真不知组织吃错什么药了,派你这个唱歌跳舞的来,你砍得明白吗?”

颖逸:(?_? )几个意思啊?

风队见颖逸一分钟八百个微表情笑了笑:“我现在知道组织为啥派你了,你应该很对暗夜首领的胃口,你之前是演员吧.....这是酒店,最不缺的就是酒和房间。”说完便笑着转身离开。

——————

“马哥,你什么时候到,你知道吗,绝影派的是个会计。”

马嘉祺看着手上刚刚在华人街心愿树上拿下的平安福,出了神淡淡的回了句:“我马上就到了,不管绝影今天派文员也好还是特务也罢,今天就让其有来无回。”

挂断电话后,他仔细的看着平安福,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握紧平安福眼神低垂,嘴里念着:是你吗...

此时的颖逸吧唧嘴,摸着下巴开始抽象。心里一顿妈卖皮:搞什么飞机,没一个正常的,我就不信了,我砍过那么多人了,这个会砍不明白,切~

颖逸紧贴着安全通道的冰冷墙壁,开始思考。这是她最后一次任务,离回家见马嘉祺就差这一步。此时心跳如鼓,每一下都似乎要冲破胸膛。她迅速而谨慎地从大腿内侧抽出了那把小巧而锋利的黑色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没有丝毫犹豫,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裙摆,细碎的布料应声而落。

她放下长发,将手中的布料被巧妙地修剪成细长的条状,与身份丝带交织在一起,重新绑在头发里。

随着宴会厅内欢呼声的逐渐升高,颖逸知道,暗夜的首领已经到来。她收起匕首,步履轻盈地穿过走廊,步入了那个富丽堂皇、人声鼎沸的世界。酒店内部装饰奢华,金碧辉煌,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不凡与高贵。

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当她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人潮涌动,她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汹涌的人海中挣扎前行。她努力踮起脚尖,试图从人群中探出头去。很显然没什么屌用。挤着挤着把自己成功挤到了边边角。

“那么看那个印章是什么?”一个充满好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颖逸的思绪。她侧耳倾听,只见一群穿着光鲜的宾客正围在宴会厅的一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不知道,好像是朵花。”另一个声音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颖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她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力量牵引着,向那群人靠近。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挤到人群边缘时,却发现视线被高大的身躯和挥舞的手臂所阻挡,根本无法看清印章的全貌。她心中暗自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吐出一句:“shift,暗夜的首领神经病啊,邀请那么多五大三粗的人。”

正当她准备放弃,寻找其他途径时,一个意外的小插曲突然发生。一名服务生不慎撞倒了桌边的花瓶,清脆的碎裂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人群瞬间变得混乱起来,人们纷纷侧身避让,寻找安全的空间。颖逸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她借着人群的推搡和混乱,灵活地穿梭于缝隙之间,终于能稍微看见印章。

那是一枚精致的玉质印章,通体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上面雕刻着一朵盛开的萱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颖逸的目光在瞬间紧紧锁定在那朵盛开的萱花上。随着她的凝视,一股强烈的情绪在心头翻涌,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慌乱与震惊,仿佛突然间被雷击中,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卧槽!怎么可能,是我的印章!我的印章怎么会在这?”颖逸在心中疯狂草泥马。

这时,宴会厅内的喧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凝固,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只剩下空气中细微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的乐曲声。全场宾客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不远处的台阶那,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正在缓缓响起。

“看来大家都对这个印章很感兴趣啊。”那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仿佛故意要挑起众人的好奇心,“我也很感兴趣呢。实话告诉你们,这个印章,是我某天在大马路上随便捡到的。当时就觉得它很有意思,雕刻得如此别致,简直是匠心独运。今天既然人这么多,我觉得这种好东西,应该让大家都来共赏一番。”

随着这番话的落下,宴会厅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便是一阵窃窃私语和议论纷纷。然而,在这纷扰之中,颖逸的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她歪着头,试图从人群中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心中暗自嘀咕:“这声咋这么熟?”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试图越过前面的人群,但无奈视线被层层叠叠的人影所阻挡,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不过,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个细微的线索终于进入了她的眼帘——一抹蓝色的头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颖逸又被挤外去了。

颖逸静静的站在宴会厅的一角,周遭的喧嚣与热闹仿佛与她隔绝在两个世界。她紧握着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心中的怒火如同被压抑的火山,随时可能喷薄而出:他妈的,这里是夜店吗?是有什么特别大的香饽饽吗?一个劲的往前挤,靠!

她迅速扫视四周,寻找一个可以让她暂时脱离人群,又能保持观察的位置。

她对面的角落那儿,有一张孤零零的凳子,仿佛是特意为她准备的。颖逸心中一动,迅速而敏捷地靠近,利用自己轻盈的身手,一个轻巧的借力,便如同燕子般轻盈地跃上了凳子,随后再借助凳子的高度,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地落在了二楼的栏杆旁。

二楼相对一楼而言要安静许多,宾客们大多集中在宴会厅中央,享受着美酒佳肴与欢声笑语,很少有人注意到二楼的动静。颖逸躲在栏杆后,利用这个绝佳的观察点,将整个宴会厅的情况尽收眼底。

尽管她无法看清那个蓝色头发男子的全貌,但凭借那一抹独特的发色和他在人群中的特殊位置,颖逸已经能够断定,那个男子正是她此行的目标——暗夜的首领,棋。他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几,挺拔而健硕的身躯在人群中如同鹤立鸡群,即便是最不起眼的动作也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与自信。

“观察的怎么样?”

颖逸转身。

“下面的印章是你的吧,瓮中捉鳖,你说是你能杀了棋,还是棋活捉了你。”

颖逸微微皱眉,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样的脸,差点晃神。

“我刚刚和你说的,你是听不懂吗?我很难理解往年的任务你是怎么帮首领做事的?”

颖逸打量了一下风队,她也换衣服了,不禁笑了笑:“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风队不屑一笑,随后撕掉了脸上的皮:“我当然是布局了。”随后她便往楼下看。

马嘉祺这边被大量灌酒,灌酒的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昂~i know了,你想喝死棋。”

“滚。”

颖逸走近一步与风队面对面:“就算他设下这场宴会是来捉我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也会做皮...”

风队勾起嘴角,眼里充满挑衅“我可是罔,你不知道吗?”颖逸气势丝毫不输,眼睛含笑:“知道点,非字令的罔是欺诈的意思,我不管你是谁,我才是绝影最强的欺诈师。”

“我倒是要看看,花字令的紫带有多大能耐,给你房间钥匙,和手枪,我已经打点好了,待会儿我会给棋下药,你见机行事。”

装逼完,颖逸打了个寒颤:咦~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真尴尬哇~

“绝影的人呢?”

“回首领,跟丢了。”

听到这句话,马嘉祺脸都绿了。

低骂一句“废物”。

风队抓住机会,给马嘉祺递加了药粉的酒。颖逸给手枪上膛,“小姐,这儿是不许上来的..你是怎么...”

颖逸转过身人畜无害的说道:“抱歉,我不知道。”

刚与那名服务生擦肩,颖逸眼神犀利的伸出手,扭断了那人的脖子。她将手枪对准宴会大厅中央的大灯,砰!

人群慌乱,风队内心暗骂:妈的。

颖逸表示:“叫你拽,切~”随后颖逸摸黑来到了房间。

————————

严浩翔当即前往监控室,马嘉祺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进了房间。正在门板上方的颖逸,脸上蒙着一条面纱,显得她很专业。马嘉祺扑倒在椅子上,将手枪放在了桌子上。他看起来很难受,颖逸面纱下的嘴角疯狂上扬,掏出手枪,心里嘀咕道:哈~太easy了,拜拜了您嘞,下辈子注意点儿~

在那紧张得几乎凝固的空气中,颖逸的手指悬停在扳机之上,然而,就在这决定性的瞬间,马嘉祺的意外举动彻底打破了这场对峙的平衡。枪声突兀地响起,不仅震动了房间,更震动了颖逸的心弦。她猛地一颤,马嘉祺率先开的这一枪,让颖逸几乎以为自己的行踪已被这位看似病弱的首领洞悉,已经准备硬碰硬了。

但眼前的景象却与她的预想大相径庭。马嘉祺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安,他无力地躺回床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刚刚发生的走火事件是因为自己太难受,所以走火了。

就在颖逸再次对他开枪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响动。颖逸愣住了,心中的杀意与疑惑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让她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反应。她不禁小声吧唧嘴。

“首领,您还好吗?”

马嘉祺背对着房门,眼睛睁大老大了,回应道:“没事儿,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这句话像是一阵微风,轻轻吹散了房间内的一部分紧张气氛,却也让颖逸更加困惑。她收起手枪,换上匕首,决定采取更为隐秘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颖逸耐心等待着,直到确认马嘉祺已沉入梦乡。她轻巧地从藏身处跃出,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直指那看似毫无防备的背影。然而,就在她即将得手之际,一枚扳指如同闪电般飞来,精准地击中了她的匕首,将其打落在地。颖逸心中一惊,正要转身反击,却发现自己已被马嘉祺牢牢控制。

她试图用过肩摔摆脱困境,但马嘉祺的反应却异常敏捷,不仅轻松化解了她的攻势,还在过程中不慎扯到了颖逸的伤口。颖逸顿感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入肌肤,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雪白的衣衫在月光的映照下,渐渐显露出斑驳的血迹,那是她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的证明,颖逸雪白的衣物瞬间被鲜血染红,她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马嘉祺见状,迅速调整姿势,利用颖逸因疼痛而短暂的失神,一个箭步跨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稳稳地控制住颖逸的双手,那力量既不过分强硬,也不失其必要的坚决,仿佛是在传达一种不容置疑的讯息。而另一只手,则轻轻却坚定地捂住了她的眼睛,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视觉联系,让她的世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在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中,颖逸的心跳不禁加速,她试图通过听觉和触觉来感知周围的一切,但马嘉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却在此刻悄然响起,在她的耳边轻轻回荡。

“你真的很大胆,萱花。”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颖逸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她的心上。

这短短的几个字让颖逸的额头不禁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慌乱地吞咽着口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平复内心的波澜。

“你大爷的,别以为你随便安一个名字给本帅哥,本帅哥就会应下。”

这一段话把马嘉祺的cpU也烧干了。颖逸趁着这个间隙,猛地挣脱了马嘉祺的束缚,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般迅速后退。她的目光迅速扫向四周,最终定格在那把被击落的匕首上。没有丝毫犹豫,她弯腰捡起匕首,准备再次发起攻击。但就在这时,她的眼神中却莫名其妙地充满了慌乱与犹豫,手中的匕首也微微颤抖起来。

马嘉祺见状,并没有选择躲避或反击,而是变得跟个呆子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的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期待。

颖逸的内心如同被狂风肆虐的海洋,波涛汹涌,难以平息。她紧握着匕首,手心的汗水让匕首的柄变得异常滑腻,仿佛随时都会从她的手中脱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颤抖着:马哥...

就在匕首即将刺入马嘉祺心脏的刹那,颖逸的理智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唤醒。她猛地一颤,硬生生地将匕首的方向扭转,将原本致命的刃尖换成了相对无害的手柄,重重地击在了马嘉祺的心脏,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胳膊。

此时,一阵夜风掠过,不经意间吹落了颖逸脸上的面纱。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已来不及。面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轻轻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颖逸那张清秀却略显苍白的脸庞。

马嘉祺的目光瞬间凝固,举足无措。

“小逸!”马嘉祺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感。

颖逸猛的低着头,他猛地拉住颖逸,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确认这一切不是梦境。

然而,颖逸的眼中只有恐惧和逃避。她猛地挣扎起来,手中的匕首虽然不再是刃尖相对,但在她的挣扎中还是不小心划过了马嘉祺的胳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但她更害怕的是面对那个她可能并不愿意接受的真相。

“放开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踹开了窗台,不顾一切地跳了出去。幸运的是,楼层并不高,她虽然受了些伤,但并未危及生命。

马嘉祺看着颖逸消失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来不及多想,立刻跑到窗户边,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下去。他落地后没有片刻停留,立刻追了上去。

颖逸直接掏出枪,对着马嘉祺周边的草地连开五枪。跑了。

——————

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倾盆大雨如注而下,无情地冲刷着这座城市,也冲刷着颖逸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她浑身湿透,血迹斑斑,雨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却清晰了她的意志。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踉跄着回到了组织基地。

基地内,灯光昏黄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和不安。彼岸花和ZERo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的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颖逸的归来,以及她此刻的狼狈与愤怒。

“萱花,任务执行的怎么样?”彼岸花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策划的戏剧。

颖逸抬起头,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绝。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彼岸花故作玄虚地耸了耸肩:“知道什么?首领给你发布命令,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们现在只是问你,你完成任务了吗?”

颖逸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去他妈的任务!你们明明知道暗夜的首领是马嘉祺,你们居然派我去了杀了他!你们疯了吧!”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基地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彼岸花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缓缓走近颖逸,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萱花,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想造反吗?”

颖逸毫不畏惧地迎上彼岸花的目光,她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是!我是要造反了!不管你是什么狗东西,也不管绝影,更不管是人是鬼还是神,谁敢碰马嘉祺一根汗毛,我就要他的命!”她说着,手枪已经悄然出现,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地打中了彼岸花的一条腿。

彼岸花痛苦地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ZERo见状,怒吼一声:“萱花!”他猛地冲上前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颖逸的脸上。颖逸的身体被这一击打得一个趔趄,嘴角瞬间渗出了鲜血。

然而,颖逸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她恶狠狠地瞪着ZERo,眼中充满了仇恨与不屈。她猛地一甩手,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了ZERo的脸上。ZERo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颖逸会有如此激烈的反抗。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是任由你们摆布的棋子吗?我颖逸自进时代峰峻后,可是出了名的逆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ZERo掐住颖逸的脖子,恶狠狠道:“你tm给我记住!你已经不是颖逸了!你是绝影花字令的萱花!”

颖逸拿出匕首捅进ZERo的胸膛,ZERo大惊失色,松开了手。

颖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怒吼,“我还是我!我有我自己的感情,我有我自己的选择!马嘉祺是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谁也别想动他!”颖逸歪着头,近乎疯狂:“不是说,战胜了红带一级就可以离开了吗。”

颖逸慢慢举起手枪,枪口对准了正在地上痛苦的彼岸花。彼岸花大惊失色:“萱花,你疯啦!”

基地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雨声依旧在窗外肆虐。彼岸花和颖逸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慌与疯狂。

他们从未见过颖逸如此失控的模样。

“花字令紫带二级萱花向红带一级彼岸花宣战,可惜了。你死定了,下辈子注意点。”

砰——

枪响弹落人倒。

“萱花,可以了。我可以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