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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好大的雨啊。气象预报的完全不准嘛!”那个人走进了酒吧掸着身上的水珠就走到吧台,看了琴酒和伏特加一眼就对酒保说道:“我要的跟他们一样。”
那个人说着就把一个信封推到伏特加面前,而伏特加却直接收到了怀里。
“不确认…”那个人勾起嘴角看着伏特加:“里面是什么东西没关系吗?”
“哼!”琴酒却哂笑出来:“你要是有胆动手脚,就等着赔上你的性命吧!”
那个人无所谓轻笑,见着伏特加递回来的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那个人随手打开,看着厚厚的钞票,咧嘴一笑:“我可是得好好的点一下。”
伏特加抿一口淡黄色酒体:“随便。”
“嘿~”那个人扯嘴一笑,不疾不徐,良久,信封入怀:“K,没错!”
“让您久等了。”那个人望着琴酒:“那么,下个工作呢?总得让我心里先对下一个工作有个底才行吧?”
琴酒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带着柠檬味道的鸡尾酒,森冷的眼睛才看向男人。
“那你知道吗?”琴酒带着特有的冷笑:“据说最近组织周围,好像有只鬼鬼祟祟的老鼠出没,怎么样?”
“这、这个嘛?”那个人轻轻的摇晃着酒杯,看着旋转的淡黄色酒体,“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样啊?”琴酒勾起嘴角:“所以下个工作……”
“是要我揪出那只老鼠吗?”那个人询问。
“不。”琴酒好笑摇头:“老鼠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哦?”那个人不疑有他,轻轻抿一口有了旋涡的酒体,顿时眼前一亮:“这酒真好喝,叫什么名字?”
“兰姆,君度橙酒,再加上少许柠檬汁。”琴酒放下酒杯,看着男人,一字一顿:“它叫xYZ,代表着就此结束。”
“!”那个人一怔,随即颔首:“很好的名字,那、那么,”那个人起身,看着琴酒和伏特加:“有工作的时候,再请多关照了。”
看着那个人离开酒吧,伏特加疑惑的望向琴酒:“大、大哥,就这样默不作声的放他走,真的好吗?那个家伙摆明就是那只老鼠啊!”
“是啊。”
琴酒看着一丝不苟的酒保,“波本的情报,这不成问题。就像这摇晃的昏黄的酒体,它代表着【就此结束】。”
“说什么20年前,不可能之类的话。”琴酒起身,朝着雨夜走去:“不要让我逮到,无论你是何种身份。”
“那、那大哥……”伏特加愣神,就要追出,却听到嘭的一声巨响。
米花港附近的一辆轿车发生了爆炸,里面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
“最近有些不太平啊,虽说主动出击很有必要,但偶尔也要停下来放松一下才好啊。”
毛利小五郎的话,把风间沉浸在波本讲述的故事中拉回思绪。
时隔多日的再次拜访,毛利小五郎似乎更加热情。
风间微微点头认同下来,随意聊着近期发生的各行业佼佼者离奇失踪的秘闻 ,看着夕阳斜向下的凋落,毛利小五郎突然转换了话头,问起了风间的近况。
“我拜见了师母……”这是没有办法隐瞒的事情, “有些事情真是惭愧……”
既然妃英理那边已经摊牌,那毛利小五郎这边自然也就只能完全的交代。
“不用如此。”毛利小五郎却无所谓的摆手,“我听英理说了,她和我一样,都非常的看好你,只是小兰那孩子,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
风间默然,这夫妻俩简直没谁了。只是小兰……
“她并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
小兰对他的心意他已经知晓,但女孩似乎根本不想承认,反而总是把他往外推。
风间还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但将她的心思点明肯定不太好——她除了一口回绝——要不就是会破坏她的什么计划了。
风间想说是自己‘太心急’的原因,却突然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疑惑抬头、张望,见到的,就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
她捧了捧心口,手下意识扶到门框,倚门翘首的怔怔望着这边。
‘你终于来了……’
不敢长时间的对视,她连忙低头,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又好似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风间回神,女孩明明就是很喜欢自己,但总是伪装成‘拒意’。这点他早有所料。而毛利小五郎……
不觉好奇为什么他会突然聊这样的话题,微微偏头,就是毛利小五郎得意勾起的嘴角。
风间:“……”
真是让您费心了。
时间一瞬暂停,和女孩亲密,她肯定会跑走。
大仲马曾说,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会回来,就代表你就从未拥有过它。
而风间想,爱情更是这样。
他敛去了迫切的心思,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
——毛利小五郎才不会如此。
“哎呀呀~兰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小兰:明明这几天都这么早的好吗?)
毛利小五郎站起来喜滋滋的望望风间,“今天就留下来吃饭吧。”
不等拒绝,他就径直走开:“今天的天气还真是好呢?”他假意朝着小兰身后张望一眼,“我听说米花公园有只小猫翻跟头翻得可漂亮了,我期待了好久的说。”
毛利兰:“……”
“咯吱~”
“嘭~”
听着恨不得锁死的关门声,被稀里糊涂推进来的小兰好想咬牙切齿。
好丢人……就算推销你女儿,你能不能找一个像样的借口好不好哇……
但事已至此……
‘嘿嘿~这就没办法了啊~’
她悄然抬眸,却见男人正‘明晃晃’的望着她。
‘唔~要死了要死了……’
体会着心脏嘭嘭嘭的急速悦动,与他亲密之后再次许久不见,每当抱着他的衣服才能睡着的时候,她都感觉她要疯掉了。
而现在……
不敢长时间对视他的眼睛,但好像,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进攻性’那么强了……
所以……
还在生那晚的气吗?
还是…彻底放下了……
小兰莫名心中惴惴。
人的心,只容得下一定程度的绝望,就像海绵已经吸够了水,即使大海从它上面流过,也不能再给它增添一滴水了。
所以……
女孩一下子有了糟糕预感,眼中深藏的欣喜一下子被彻底雪藏,风间真的好想敲开她的脑袋瓜,看看她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在女孩低下头之前,风间轻轻的咳嗽一声。
“那个,我感冒了……”
小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