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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伯家,沈弦乐回去时宋老伯把饭都做好了,一桌子菜,看得出十分用心了。

估计也就沈弦乐在,宋老伯才如此舍得这么奢侈吧。

“来来来,丫头,快坐下。”宋老伯开心的张罗着,“肯定没你做的好吃,你将就着吃一些,快一天没进食了,别饿瘦了。”

沈弦乐被按在椅子上,这种被人关照的感觉,心里暖暖的。

“老伯,让您辛苦了。”沈弦乐感动的说道。

“这有啥辛苦的,你不来我也得做饭不是。”老伯给她拿筷子,“你天天在这住,我天天都给你做。”

宋时砚端着最后一道菜进屋,脸色被热的通红,额间布满了汗珠。“吃吧,别愣着了。”他招呼沈弦乐动筷。

宋老伯说,“今天这好几道菜都是阿砚做的,也忙了很久呢!”

“快尝尝,都是他特意为你做的。”宋老伯给她夹菜。

宋时砚抹了一把汗坐在椅子上,“没有你的手艺好,别嫌弃。”

“不会。”沈弦乐夹了一筷子鸡肉,味道确实称不上好吃,但这是自打来到这,第一次有人给她做饭吃。

以往都是她在厨房忙碌一日三餐,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还是第一次享受被照顾的待遇。

她就着饭,吃了不少,一点也没嫌弃之意。

高忠和高德就更不敢嫌弃了,他们二人发现,自己的口味好像都被沈主娘给养刁了,以往在家,就这种饭菜都吃不着呢。

如今这伙食他们尝过味道后,竟然也下意识的不想吃了。

“我待会儿就去上河村了。”饭吃到一半,沈弦乐宣布说道。

宋老伯诧异的抬眸,“怎么这就要走啦?你不做豆腐啦?”

沈弦乐解释道,“我之前在上河村买了一块地盖厂房,原本打算厂房盖完就把生意挪过去的,如今发生了这种事,计划就提前了。”

“豆腐还会做,只是搬去了上河村,这边的铺子我退了。”

“你是怕住在这不方便吗?我可以去衙门里住,把房间让给你。”宋时砚说。

沈弦乐摇头,即便他的房间让给她,她也不能住,这几个屋子住了一群男人,虽然知道他们的人品,但还是会不舒服。

“我不能一直住在这,钱还是要赚的,厂房也要竣工了,正好过去安排一下。”沈弦乐感谢道,“多谢你的照顾,这次的案子我能不受波及,我知道都是你的功劳,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有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

“哎呦!他能有什么地方需要你帮忙,无非就是终身大事,丫头啊,书钰那小子都走了,你就不考虑换个人吗?”宋老伯一听她要走,心里可急了,好不容易书钰那个妒夫走了,他家阿砚有机会了,这要是离开了,还怎么谈?

宋时砚被自家老爹的直球打的措手不及,眸中划过一丝不自然,耳尖都红了。

沈弦乐看了一眼宋时砚,说:“我答应书钰会等他,主君也一直会留给他。”这话中的意思,她相信宋时砚听得懂,如果他不介意侧君之位,那就可以相处,若是介意就放弃吧。

“他哪儿好……”宋老伯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时砚打断了,“爹,阿乐心有志向,就算她愿意娶我,也不能把她拘在家里啊,您就别拦着了,让她去吧。”

宋时砚说完,目光看向沈弦乐,“给我个地址,等我空闲了就去看你。”

沈弦乐怔愣了一下,他这是……不介意吗?

“好。”沈弦乐微微一笑,“随时欢迎。”

宋时砚薄唇微扬,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老伯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两圈,突然笑呵呵的说,“丫头啊,你那厂房还缺人不?我可以去给你看门,你不用给我工钱,就给我口吃的就行。”

“阿砚整天不在家,我这一个人在这孤寂的很,去你那人多,还高兴,我还能给你看看门,打打更,怎么样?”

“老伯想去随时欢迎,只是这几日不成,厂房没落成,还没地方住,等一切都完工了,我再派人来接您,好不好?”沈弦乐无所谓,他想去就去呗,一个人留在家也怪让人不放心的。

到了上河村,她也不用老头给她干什么活,像他说的,看看门就行,别让闲人进厂子里。

宋老伯这下高兴了,“那好好好,我可等着你啊!”他去了,还能给阿砚找理由往那跑,还不拖累阿砚办案,一举两得。

“行吧,您开心就好。”宋时砚也没什么说的,爹在沈弦乐眼皮子底下,他也放心。

饭后,沈弦乐趁着天还没黑,与高忠兄弟俩,赶着马车回了上河村,马车后头还拴着驴,车上全是她的家当。

上河村离城中不远,可以说是离青州城最近的一个村子了,地势较高,群山环绕,景色十分原生态。

这一路,沈弦乐坐在车里打量了道路四周的田地,这里荒地极多,听高忠说,几乎没有百姓愿意开荒。

杂草横生的荒地开了两年之内也不会有太多收成,搭了种子和人工,还没收成交税,谁也不傻。

可沈弦乐喜欢啊!

她甚至想着,等以后有钱了,把这十里八乡的荒地都买了,改善成良田,种玉米,种青菜…种啥都能赚钱!

想法是好的,可要实现就得一步步来,她现在连当玉佩的银子还没赚来呢,得赶紧把豆腐作坊做大。

天黑前,她们到了厂房这,三十米长,十米宽的大厂房已经初具模型了,沈弦乐看这工程,大概再有一个星期,就能竣工了。

“主娘,先去我家住几天吧。”高忠停下马车说道。

沈弦乐不想麻烦他,“不用,我就在这住。”

“这怎么能住人啊?”厂房虽然已经上了瓦盖,但窗户还没做完,“入秋了,夜里凉,这可住不得人,你还是跟我去我家吧,你和我阿娘住一间屋子。”

沈弦乐再次拒绝,“我可以睡马车里,坚持几天就好,不必麻烦你的家人们,你们俩先回去吧,把驴牵走帮我喂一下。”

“这多不安全啊,主娘你就跟我们走吧。”高德也小声劝道。

荒郊野外的,主娘一个女儿家,想想就不放心。

“都说了没事,没人敢来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小绵羊,你们俩赶紧走吧。”沈弦乐开始赶人。

没办法,劝不动她,高忠兄弟俩只得牵着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此时的天也黑了下来,沈弦乐将马车拴在厂房外,里面的东西也卸下来堆在一旁,打扫干净后,把被子铺在里面,一个小窝就完成了,睡她一个人刚刚好。

找闺蜜要了个小台灯放在马车里,小小的空间顿时亮堂起来,习惯了蜡烛的莹莹之光,冷不丁的用现代的灯还觉得晃眼睛呢。

荒郊野外的,这块没有人家,外面还真的挺吓人的,不过沈弦乐有防身武器,电棍可是早就预备在枕头旁边了。

老规矩,沈弦乐一边记账,一边和闺蜜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了。

“哥,今晚能不能冷啊?”马车不远处,高忠和高德缩在一起坐着。

“冷啥?阿娘把棉衣都给咱俩带来了,刚入秋能冷到哪去。”高忠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亮光,放心的又拢了拢衣服。

他们俩实在放心不下沈弦乐自己,陪她一起又怕她不自在,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不远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