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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最终苏青率先爬上了山顶。她站在那里,俯瞰着整个山谷,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而叶昀也在不久后赶了上来,两人站在山顶,相视而笑。

此时,陈政委已经陪着伤员离开了,而沈团长则留在原地等待他们。看到苏青先爬上山顶,沈团长不禁对她赞不绝口,夸奖她的勇气和毅力。

“你们俩刚才在下面喊什么呢?”沈团长好奇地问道。他刚才听到两人的喊声,但由于声音带着回声,他并没有听清具体内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苏青笑了笑,先放下小米,然后边解绳子边跟沈团长解释:“哦,我们就是在比赛谁先爬上来。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先跑了两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轻松和玩笑的意味。

沈团长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拍了拍叶昀的肩膀说道:“跟自己媳妇还能较真?再说了,输给媳妇也不丢人。”他的话让叶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他更关心的是伤员的情况,于是问道:“老陈已经送他们去医院了吗?”

“是的,已经送去了。”沈团长回答道,“这次又要多谢弟妹了。如果不是她及时出手相助,恐怕会有更多的伤员。”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听到伤员已经安全地被送往医院,苏青和叶昀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成功地完成了这次搜救行动。

他们终于结束了一整夜的救援工作,准备下山返回家中。

此时,叶昀自觉地认赌服输,他毫不犹豫地走到苏青面前,蹲下身子。他的背脊宽阔而坚实,仿佛是一座可靠的山峰,等待着苏青的到来。

沈团长在一旁,用略带惊讶的眼神看着两人。

苏青也微微抬头,看到了沈团长和其他战士们的表情,尽管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但却没有不好意思。

她微笑着,轻轻地趴到了叶昀的背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一个年轻的小战士,看到眼前这一幕,好奇地走到叶昀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对夫妇,关心地问道:“叶营长,嫂子受伤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一位老兵拍了下脑袋。老兵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不等小战士提出抗议,老兵就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到了一边。

“人家那是夫妻情趣,你懂个屁!”老兵低声呵斥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教导。

小战士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对这对夫妇的关系有了更深的了解。

趁着人少,他们一行人悄悄地回到了家属院。叶昀背着苏青,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家里。

早上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他们的笑声在空旷的家属院回荡,充满了幸福和温馨。

回到家里,苏青的脚步明显有些沉重,她此刻感觉到了疲惫,几乎无法挺直腰板。

一晚的忙碌与奔波让她的眼睛也充满了疲惫的血丝。此时,她只希望能够有个地方让自己安静地休息一下。

当她踏入家门时,叶婉已经早早起床,正忙碌于厨房中,准备着早餐。

听到开门声,叶婉立刻回头,手中的锅铲还未来得及放下,她脸上便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嫂子,你们回来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欣喜。

苏青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嗯,我先不吃饭了,太困了,我要先睡一会儿。”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眼皮沉重得几乎要合上了。她踉跄着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叶婉见状,连忙冲着她的背影喊道:“那我把饭给你留在锅里,你起来的时候热热吃。”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体贴和关心。

然而,此时叶昀却瞪了这个妹妹一眼,不满地说道:“你哥也还饿着呢!你嫂子不吃,你哥吃。”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醋意,明明两人是一起进门的,可叶婉的眼里却只有苏青。

叶婉闻言,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她转身继续忙碌着,似乎并没有把叶昀的话放在心上。

她的背影在厨房里忙碌着,显得那么冷酷无情。

不管他们在外面说了些什么,苏青已经进入了梦乡。她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她此时也不知道,医院里因为见到她治疗过伤员的医术而闹得不可开交。

在军区总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两位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医生此刻却陷入了激烈的争执,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尤为刺耳。

靠窗位置的一位戴眼镜的医生,手里拿着一张患者的诊断报告,情绪显得颇为激动:“这位医生的处理能力非常出色,你看看那个伤员被送来时的情况。如果不是他及时进行了紧急处理,这位患者恐怕早就撑不到我们医院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位年轻医生的赞赏和信任。

然而,坐在他对面的医生却不为所动,他双手交叉在胸前,眉头紧锁:“我们不能因为一个未知的医生而冒险。这个人的背景和实力我们都不了解,万一他是瞎猫撞着死耗子,或者是运气好才治好了病人,那我们又该如何是好?我们有谢大夫这样的神医,他的医术和经验都是毋庸置疑的,我们为什么要放着他不请,而去请一个我们根本不了解的人呢?”

戴眼镜的医生听后,顿时火冒三丈:“神医?你口中的神医现在是个下放劳改人员,他的身份和地位都发生了改变。万一他在治疗过程中出现什么失误,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我们是在救人,不是在赌博!”

“但无论如何,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救人的医生,而不是一个可能出错的医生。你这就不是赌博吗?”另一位医生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谢大夫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