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雅冰的身体状态,已经完全被开发出来,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漂亮少妇,虽然还没有成婚。
她非常善于取悦自己,并且把自己变得更加的优秀,或许这就是她,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在院子里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独对着夕阳沉思了起来,这个沉思中少女的美态,使天地都为之凝结。
看到姨娘满脸幸福,挺着渐渐隆起引以自豪的肚子,怀里抱着小凌楚,小心翼翼地走出了院子。
雅冰心里在想,等过一段时间,自己是否与她这般样子,难道孕育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她心里不住地在想,凌栩给予自己的种子,现在是否在生根,如若发芽是否如期而至。
那种羞羞的目光像水一样流淌着,很自然她想到了他,如果不想他也很难想到别人,因为相互燃烧的两颗心,已经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
“郎凌栩!你现在哪里,请你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你那有点不争气的姐姐,心里又想你了。
你怎么还不回到我的身边,然后我想告诉你,我心里的一个秘密,那就是我要尽快怀上你的孩子。”雅冰在心里,甜蜜地默默说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她感觉到自己的羞怯,这样的话正面能羞于说出口,而后心里又稍稍有点紧张,转身也就回屋了。
雅冰此刻犹如深潜水中的一条鱼,在清澈的河水中,默默地在想和他之间的事情,青春的思绪贯穿全身的脉络。
或许处在热恋中的男女,最深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时时刻刻不想离开左右,这种喜欢是发自内心的。
你的笑容我百看不厌;你的拥抱和亲吻,能够让我整天保持精神饱满;你的强悍和我温柔的容纳,简直就是天道。
两个人只要在一起,总是心里总是充满斗志。哪怕只要是离开片刻的时间,心里就在瞬间感觉空落落的。
精神现在无法集中的雅冰,感觉自己一不不小心就会失神,心里惦记凌栩此刻在做什么。
这所有的一切都源自,她真心实意的在意,总是期盼你归来,哪怕你只离开一刻钟。
此刻雅冰周身完完全全,沉浸在幸福的、兴奋的激情中。在突然间她的耳边听到开门的声音。
雅冰急忙忙的,脸上带着笑容迎了出去,她以为是他回来了,可走出外屋一看,并不是自己的凌栩。
面对眼前的这个人,她在一时间被惊呆了,她从没有见过他,又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
在屋内稍稍显得昏暗的光线里,她看见一张狰狞的脸在凝视着她。而且嘴里不住地,发出奸笑的声音,口水流到了衣服上,但他也并不在意这样的丑态。
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身体发育得极为敦实,显得莽撞而且粗野。
安放紧缩的双肩之上的脑袋,中间部位明显的一道缝隙。油滑闪着光亮的头发,沿着头部的缝隙向两边分去。
小脑袋不大与他的身体,显得极其的不协调。脸上布满红色的、黑色的斑点;小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直勾勾的看着雅冰。
雅冰看到眼前的这个人,顿时神经紧张起来、思维也开始混乱、身体好像陷入一片,泥泞的荆棘当中。
并且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周围,处处布满水坑,自己仿佛置身于,这样的水坑中间不能脱身,想前进或者后退一步,根本是都不可能。
这个人使雅冰感到畏惧和胆寒,双腿被吓得直哆嗦,挪不动脚步,浑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女人漂亮的长相,总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长相旖旎俊俏,端庄无比的雅冰,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长相的确是太美了,鸭蛋形状的脸蛋,轮廓非常柔美;细腻的皮肤,简直是吹弹可破;如水的目光,更加显示出那种清澈无瑕。
这样的美女在每个人的眼中,都是出类拔萃、超凡脱俗、豆蔻梢头、如花似玉、无人能敌,就是死在她是身下也心甘。
这样的美女是自带危险的,这样的长相不能不使人,瞬间发出的贪婪邪恶的念头。
面对眼前这样的女人,一种神秘的迷惑,这不能不激起,这个色鬼的淫欲之心。
占有的欲望和肮脏的兽欲,使这个人举止怪异精神亢奋,那种原始的欲望,在他的脸上和丹田处一览无余。
只是他没有感到对方,对自己的厌烦和恶心,不过这对他来说关系不大,采花之人很难关注花的感受。
这个男人叫鲁彪,开烧锅鲁掌柜的大儿子,也就是曾经与凌栩,在乌裕尔河畔打过架的人。
他现在通宽城,明面上是在那里做事赚钱,其实就是别人,手底下的一个混混,甚至比混混还低人一等。
依靠主子的势力,自家的优越条件,烧杀抢劫、奸淫偷盗、无恶不作,活着也是一个快乐逍遥。
屯子里没有人敢惹他,像看见瘟神一般的躲着他,生怕自己倒霉,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天性使然。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我们人类就是有这样的天性,那就是更加关注潜在的威胁,还有不利于自己的有关因素。
相对于正面信息,我们人类更倾向于,注意记忆中的负面信息,并且对此做出适当的反应。
几年来鲁彪瘦小枯干的身体,竟然还壮实了许多,尖耳猴腮的长相,也丰满了不少。
无奈那嘴里大大的龅牙没有进展,被撑起来脸的轮廓,还是与原来一样,合拢不起来。
年前回来一趟,看上了父亲鲁掌柜从杂耍班子,赎回的女人秋多多,也不顾及反对,两个就勾搭在一起。
好色也是可以遗传的,他看了觉得喜欢,索性就把她领走,这次回来自己玩腻了,顺便把她还送回来。
鲁掌柜在无可奈何之中,也痛痛快快的接纳了,毕竟年轻的女人,具有身体上的优势。
背后大家伙都对这对父子嗤之以鼻,称他们爷两个,是一个眼的连襟,生养出来的孩子,不知道怎么样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