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兢焉笑着说,看起来很是高兴,因为她感受到被理解、被尊重了。
“你这么聪明,你也一定会办法让长留客和你的家境兴旺起来的!”多祉鼓励母亲的朋友——如今也已成了她的朋友了,道,“你的家庭会蒙受祝福的。”
“嗯嗯!”兢焉满怀信心地望着这个自己好友的女儿,如今是自己的新朋友了,说。
“我会一直支持你的。相信我的母亲也会。”多祉再度鼓励道。
秦瑈有天向自己的父亲说:“我今天买了八块桂花糕,先给父亲和母亲一人一块,再分给哥哥姐姐们一人一块,留一块小的给我自己就可以了。”
秦杰就奖赏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一些阳光照耀在地上,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双腿铺在阳光中的部分暖洋洋的。还有一些七叶树闪着光芒在他们旁边,周围很安静,仿佛一切静物都在等候着倾听他们嘉美的言语。
侍者过来,尊重地问秦瑈:“瑈姑娘,这样为您切成八份可好?”
秦瑈说:“可以,正好每块上带一颗蜜枣。”
秦杰说:“我支持瑈儿说的。”
“这上面还嵌着些的红的、绿的是青丝、玫瑰丝的块状状态呀。”秦瑈说。
“是的,这是肯定的。”侍者道。后来,秦杰和秦瑈品尝了一口,也都证实了这一点。
“还有红褐色的葡萄干,还有红褐色的红枣泥嵌在金黄色的糕点中。”秦瑈欢喜地吃着,笑道。
“这也是确实的。”秦杰也笑道。
那些落叶铺满道路的时候,也有许多人获得对生命新的感悟与成长,他们生命的厚度也在这一过程中得到增长,恰如他们在生命中累积的“天上的财宝”在增多一样。
欢声笑语也有其意义,就像智慧与思考一样。
在欢乐的时刻降临了,我们可以满怀感恩地投入其中,享受生命的馈赠。
就像燕子在春天里歌唱,蝴蝶在夏天里舞蹈,枫叶在秋天里做主,冷意在一年最末的季节让人审慎行动一样。万物各有其时,万事也各有其时。
“一定是很爱的吧,当那个时候,一定想过一直在一起吧。”蒙爱在给自己所种的各类药草分门别类放在不同的竹筐里的时候,对坐在旁边帮助自己进行这项活动的河晏说。那些竹筐也是她亲手编织的。幸好在她进行这项活动的时候有材料支持,就是竹篾是足够的,她的时间、空间也都是足够的。
“是,这完全是可以承认的,”河晏坦率道,“相信你也曾是一样。”
“对,”蒙爱说,“在你痛哭流涕的时候,你一定也希望过你心爱的人出现来为你擦干净泪花。”
“也是,”河晏说,“而且,当时很认真地想过一直在一起的事,想到已经将自己心爱的人划进自己的生命中,想要对方一直陪着我。而且,有一个人——是我所喜爱的人将一直陪伴我到天长地久,我就感到好欣喜、好幸福、好激动。”
“嗯嗯,我懂。”蒙爱说。
“我还有认真了解过我所心爱的那个她的一些相关的情况——比如兴趣爱好、过往经历、家庭状况,还有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很有特点的一些地方。我都记住了,包括她的生日。”河晏看了一眼蒙爱,说。
蒙爱安静地倾听着,点点头,已经有眼泪流淌下来。蒙爱说:“你有心了。”
周围再度安静下来,他们的情感静静地流淌,完全地敞开、释放了出来。
“还有,我那么爱她,在我的梦中,我也曾挽留她,我当时想:要是她愿意仍然留在我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我为她怎样改变都心甘情愿!”河晏再度开口,声音大了些,情绪也激动了些。同时,他眼眶泛红,也滴下泪来。
“我懂,”蒙爱再次说,“来喝些姜汤。”她关心地为河晏倒上一碗姜汤,那姜也是她自己在家种的。她的眼泪也在哗啦哗啦往下掉,但仍然保持着对河晏情感的尊重。
“有时候,回想梦中与她之间的感情,好像玫瑰花一样美好,又好像现实中可见的玫瑰花那样真实。”河晏说,眼神中有了些向往和怀念。那感情的真挚与炽烈好像仍在他心头翻涌滚烫。
“我很同情你啊,”蒙爱望着他,微笑着说,“一个能将纯真美好的爱情比喻成玫瑰花的男子,值得丰厚绚丽的爱意。”
真的是这样,这时候,蒙爱对河晏是喜欢也好,是爱也好,她对他深厚的情感中仍带有同情和怜悯,这种同情和怜悯也有一部分是由于她对于自己的同情,但很快,这种深厚的情感就将完全成纯粹、新鲜的爱,那将是一种专门对于他们彼此产生的崭新的爱情。在这种新鲜、浓郁而又甘甜的爱情中,他们互相契合、心有灵犀,他们对彼此的欣赏达到了极高的高度,他们视彼此为唯一,为自己生命中最独特而又宝贵的存在。
这种爱情带来和美的音乐,带来彩色飞舞的鸾鸟,更带来一种满足、一种归属感。
他们因彼此的陪伴而感到自己趋向完全。
或者,爱一个人会在某一天、某一时刻发现自己和对方有了相像之处吧。
一个宁静平和的午后,阳光照进屋中,一片金灿灿、暖融融。川晰在收拾家中物品,发现自己收藏了一些灵神世的圣歌册,这是许久之前,封郎喜欢收藏的物品。封郎曾对她说:“我喜欢在家中收藏些圣歌册,这样我们可以时时欢唱。”
待她从挽留封郎的热烈情绪中慢慢冷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当时对待封郎的方式正像当初天帝派下天兵天将来到封郎和自己的庭院旁边时候的封郎的反应。
当时,封郎也是抱着自己,声泪俱下地说:“川晰,求你,留在我身边。我真的很爱你。”
当时,她明明是有坚定的心意要留在封郎旁边,可封郎还是将她抱得紧紧的。
如今,她意识到这一点,刚好遇见三妹轻霞来看望自己,就倒在轻霞怀里,对轻霞说:“当初父帝的天兵来到我们家中来找我们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倒在我怀中哭泣,我心中是多么心疼他啊,我几乎也要哭了,但仍然选择冷静地应对情况。我当时刚生下越汐才一年多些时候,我是多么地爱我的家,爱我的夫君、爱我的儿子。”
“爱总是有其价值的。”轻霞轻轻拍打着川晰的肩膀,安慰自己的二姐道。
周围很静谧和睦,因而川晰可以恣意自由地哭出声来,她们可以坦诚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