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原始空间之中。
苏漓吸收着任务奖励的功德之力。
【宿主姐姐,下个任务已经好了,咱们要继续吗?】金灿灿的团子出现她的面前说道。
苏漓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不太长的第七根尾巴,轻轻点头,“那就继续吧!”
还差三根狐尾,还差三道分魂。
她就可以知晓从前的一切了。
她真的有点迫不及待呢!
随后,苏漓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系统空间。
再睁开眼睛时。
月色朦胧,星子点点。
苏漓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十分华丽的花园之中。
晚风吹散了脸上的燥热之意。
她微微蹙眉,寻了个假山僻静之处,开始读取了原身的记忆。
这是一个白色的任务。
原身俞染秋,本是礼部尚书家的女儿,从小与丞相之子定下了婚约。
原本只需要等到她及笄,便可以嫁入丞相府相夫教子。
却没有想到,命运在她出嫁前一次宫宴出现了转折。
也就是苏漓出现的这个时间点,这场宫宴,她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那就是当今的天子,一个昏庸无能的暴君。
在酒席上,她毫无察觉的喝下了有些度数的果酒。
怕失礼于人前,惊扰到宫里的贵人,她便独自一人到了御花园醒酒。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暴君居然也离席来到了御花园。
她被当做故意勾引攀高枝的宫女,被暴君扑了个满怀。
她吓得尖叫,在表明身份告知对方自己已有婚约之后。
那暴君顿时来了兴趣。
他攥着俞染秋的下巴说道,“丞相家的未来儿媳?礼部尚书之女?有趣!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恩宠你的!”
随后,他让原身离开了御花园。
惊魂不定的俞染秋回到家之后,就卧床好几天。
她一直担心那个暴君会对她俞家做些什么!
她甚至有一死了之的想法。
不过,一切都很平静。
直到她如期与丞相之子赵润文成婚,那位暴君都没有动静。
不过,就在她洞房之夜,却出了岔子!
原本应该出现的新郎没有出现,反而出现的是那位暴君。
她顿时慌了。
她试图朝外面呼救。
却没有想到暴君早就将新房团团围住。
他恶劣的告诉她,“你真当赵家不知道朕在这里吗?我告诉你,你已经被他们父子拱手送给朕了!”
“朕这辈子什么女人没有得到过?却还没有碰过别人的妻子,这滋味我得好好尝尝!”
就在那夜!
就在她与赵润文的婚榻上,她被暴君残忍折磨了整整一夜。
次日。
待暴君离去之后。
她便寻了一根白绫,打算一死了之。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她那位消失了一夜的新郎赵润文却冲了进来。
他将她从凳子上抱了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贱人,勾引了陛下为何还要我害我赵家?”
“陛下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居然还想寻死?”
“你可知道,你要是死了,陛下会斩了我们整个赵家的!”
“你必须好好活着,不能让陛下降罪与我们赵家知道吗?”
随后,他打量着衣衫褴褛的俞染秋,“现在就让我补上昨晚的洞房夜吧!能够碰陛下的女人,我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俞染秋强烈的反抗,却被他一巴掌打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她生不如死。
她被关在赵家,不仅要日日忍受着赵润文的羞辱。
还要面对暴君隔三差五的兴致使然。
对于赵润之对她的羞辱,暴君浑不在意。
他只是把俞染秋当做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物件,压根不在意与别人分享。
俞染秋也曾反抗过。
得到的却是她爹娘被暴君寻了借口下放大牢。
“俞染秋!你若是再反抗朕,下次你的爹娘就会因为你斩首示众!你要不要试试?”暴君恶狠狠的威胁着她。
为了爹娘,她屈服了。
她如行尸走肉一般,狼狈的活在这个世上,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一切。
直到她有了身孕。
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怀得到底是谁的孩子。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便使了银子,让丞相府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给了配了一副打胎药。
但是,却没有想到打胎药的药性太强。
不仅让她没了孩子,也没有了半条命。
暴君匆忙的赶了过来,掐住她的喉咙质问道,“说,你是不是故意寻死的!你真的以为你死了就能够摆脱我吗?”
“来人,将她的爹娘当着她的面砍了!”
于是,奄奄一息的俞染秋,竟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爹娘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暴君!暴君!我爹娘有何错!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她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什么错?”
暴君邪笑,“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杀谁,便可以杀谁!你也一样!朕要你活着,你就得活着!”
他让御医用最好的药,将俞染秋从生死边缘救了回来。
之后,还是如从前那般对她恣意折磨。
终于,有一天。
俞染秋将磨得尖尖的烛台尖角刺向了暴君。
她,也被暴君的匕首穿心而死……
死后的她,看着暴君将她的尸体扔到了荒山野林喂了豺狼。
而赵家也因为又寻得了与她长得神似的女子,迎得了暴君的欢心。
所以,她的心愿是,让暴君和赵家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让她爹娘远离朝堂,好好的活着!
读取完原身记忆的苏漓睁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暴君,真特么不是个人啊!
还有这赵家,为了媚主,连自己的儿媳,妻子都能拱手奉送!
真特么畜生行为!
就在这时,苏漓耳朵微动。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太监的声音,“陛下,我刚刚确实看到一个绝世美人进入花园的,咱们找找看?”
“嗯,朕今日喝了点鹿血酒,你速度快点!”暴君的声音传来。
苏漓挑眉。
这个暴君,果然来了御花园。
她身形一动,转眼隐身消失在假山处。
“咦,奇怪了,刚刚还看到她进来的,跑到哪了?”一个长相猥琐的太监提着灯笼到处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