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司玖从前从未有过。
但自从温白芷带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后,他便知道了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是代表了什么。
可眼下他所感觉到的比温白芷带给他的要更加激烈汹涌一些。
像极了之前的日子里他在宫里发现的那些腌臜玩意引起的反应。
众所周知,太监是没根的人。
但很多太监仍想拥有常人所有的感觉。
因此就有了一些猛药的形成。
太监服用之后就会引起很大的反应。
从另一方面满足他没有根的遗憾。
司玖身为督公,自然见过服用那些东西的太监。
他们服用之后露出的丑态也让他印象深刻。
明明都是没根的玩意了,还指望外物能让自己和常人一样。
还露出那么让人作呕的表情。
可现在,他司玖,曾经最不耻这些东西的人,也沾染上了。
他虽强撑着不让自己太出丑。
但人的意志力在那虎狼之药的作用下很是渺小。
他抵抗不住的。
更何况,温白芷就在他身前。
甚至不久前她温软的身子还陷在他的怀里。
“子衿?你看着很不对劲,究竟怎么了?”
司玖连她的手都不敢碰。
此时的温白芷在他眼前就如同火焰一般。
温暖的让人无限想靠近,但又怕被灼烧。
“没,没事,可能胃有些不舒服。”
司玖强忍着各处钻上来的欲望,回了她一句。
温白芷听他这么说之后就要去摸他的腹部。
她的手刚碰到司玖的小腹,就察觉他小腹处一阵紧绷。
倒是没有疼痛的样子,反而是有些...有些那个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温白芷试探性的顺着司玖的腰侧,往他两边摸索。
她的手如同平原上的火焰,所摸到的地方无一处不颤抖紧绷。
终于,司玖忍不住了。
他从腰后抓住温白芷的手:“可以了白白,别,别继续了。”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声音里带有的撒娇让温白芷欲罢不能。
她起了坏心。
同时也想对司玖方才对她的不诚实小施惩罚。
她拍走司玖的手,继续方才未完的动作。
与司玖一起研究了那么多次的人体构造,没有人会比她知道司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了。
她眼神里带了些挑衅,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手像一条调皮的小蛇一般,在司玖身上不停游走着。
一直从上到下。
最后在司玖的大腿深处停下。
“你方才跟我说,你是胃不舒服?嗯?”温白芷故意将身子贴着司玖。
司玖脸色红的快要爆炸:“白白,我错了,我不是胃疼,我不该骗你。”
温白芷舔了下他的耳垂:“现在知道不该骗我了?刚刚为何要骗我?再说了,你以为就你这个差演技,我能看不出来你发生了何事吗?”
司玖从一开始就闻到温白芷身上的异香。
现在想来,这会儿让他失控的必然是这股异香。
“我错了,白白。”他知道再也瞒不过她。
温白芷引导着他:“那你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吗?”
司玖无助又渴望的看着她:“应该是,应该是我不小心沾染到了什么东西,诱发了我的一些反应。”
对一个太监来说,这是最残忍的事了。
他们失去了某物,却又因为某物曾经的存在让他们无法和常人一般正常发泄。
温白芷知道这次他没说谎。
她也不忍看到司玖这般强忍又难受的样子。
于是她收回了手,也坐的离司玖远了一些。
“你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吗?”
温白芷在现代时候的宫斗剧并没有少看,司玖告诉她之后,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些电视剧里,主角中的那些东西。
司玖今日出门后只见了公主。
他这几日后背的伤还没恢复,食欲本就不好。
因此今日一天都没吃过任何东西。
他已经确定了诱发他如此反应的就是来自温白芷身上的异香。
“没有,我记不清了。”最后他是这么说的。
温白芷知道染了这东西的解决方法:“要我帮你吗?”
司玖涨红着脸摇头:“这个你好像帮不了我。”
他说的是实话。
司玖此时的情况特殊,中了这东西的人不到万分激烈的情况下是无法排解出的。
况且他还是个太监。
根本没有可以发泄出去的载体。
温白芷琢磨了会儿他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他说的是何意。
“没事的子衿,我们先赶紧回去,等到家之后,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就算不能帮到你,至少我还可以陪在你身边。”
温白芷现在能说的只有这样的话了。
司玖咬着嘴唇点头。
他此刻也无法再分出别的精力了。
温白芷朝车外的人说了句让他们加快赶车。
一直到马车在府外停下的时候,温白芷才放了心。
司玖的情况还是不好。
想来也能理解。
汹涌的感觉藏在体内无法排解,就那样一直堵在那里,人怎么可能会舒服。
温白芷扶着司玖一路不停的赶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等门一闩上后,司玖才能彻底的放松下来。
他放任自己躺在床上。
他此刻太难受了。
浑身犹如高烧般灼热饥渴。
他侧着身子,弓着腰,双手无意识的想去拨开自己的衣领。
他很热,很渴。
温白芷看到司玖这样,也跟着十分着急。
她去拉司玖的手,发现他的手很烫。
一去摸他的额头,也烫的不得了。
这根本不是他一贯的体温。
“子衿,我能帮你吗?”
司玖还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他更加能听到温白芷的声音。
“不能,不能的白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白白,这次不一样,这次不一样。”
司玖重复着。
温白芷便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我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么难受却什么都不为你做吧?”
司玖眼皮上都是热出的汗。
他睁眼的时候汗珠滴到眼睛里,让他不适的闭了闭眼。
“白白,帮我,帮我倒桶冷水吧,我去泡一会儿,泡会儿就好了。”
“还有白白,你能把你的外衣脱了吗。”
他每次都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冲动,在温白芷穿着这件衣服靠近的时候又会卷土重来。
一次又一次。
他实在是无法招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