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爸,你说小凯这次能考过么?这都两年了。”
“考不过就上普通大学,放弃艺术这条路,说明他和艺术的缘分还没到。
京都艺术学院。
沈墨衿和池酒酒两人站在校门后,和很多家长一样“焦急”的等待着。
人群中满是议论声,有的胸有成竹,有的满脸担忧。
这所学校是夏国No.1的艺术学院,当代国画大师徐老都是从这里毕业的。
还有池酒酒当初在冷冻人这个实验上,用体外培养心脏救活的十九世纪知名画家manet。
他如今也被安排到这里当教授。
并且也成为了这次的美术考官之一。
“听说这次美术的主考官还是八十八岁的徐老。
传言,徐老身体不好。
他行将就木,一心还想招到一个满意的关门弟传承衣钵。”
“我还听闺女说,除了徐老,那个十九世纪活过来的知名画家也是考官之一。
若咱们闺女不能被徐老看中,做这个知名画家的学生也好啊。”
围绕在沈墨衿夫妇旁边的,都是中产阶级以上,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婶。
这些人结婚也较晚,家里资金充足。
毕竟是学艺术,家里没点本钱的,根本负担不起这类孩子的花销。
尤其是美术类,好一点的颜料都很贵。
池酒酒和沈墨衿这对年轻且高颜值的夫妇,在周围人看来只是来接弟弟妹妹考试的。
“大妹子啊,你家的弟弟妹妹这次来考的什么啊?”
聊着聊着。
池酒酒旁边的有钱大婶开口问带着口罩的池酒酒。
“我女儿考的美术。”
池酒酒从校门铁栅栏上的保安身上收回视线,转头对上这位大婶。
大婶:!!!
大婶旁边的大叔问,“妹子有什么保养秘籍,传授一下,我老婆就为这发愁呢。”
大叔刚说完,就遭大婶一个小拳拳。
“说什么呢?哪有这么问人家大妹子的?”
大婶不好意思的对池酒说,“我老公人就这样,大妹子别介意哈。
不过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你女儿多大了?”
池酒酒尬笑,“我女儿今年刚十八。”
就在池酒酒和这对夫妇闲聊的过程中。
吱嘎…吱嘎……
门口守着的保安将警戒线撤走,随即缓缓把铁栅栏打开。
京都艺术学院的大门处,瞬间出现五米宽的出口。
“刷刷刷……”家长们的目光齐齐朝着里面望去。
个个翘首以盼,望眼欲穿。
就想知道孩子们考得怎么样,有的已经拧开瓶盖准备给孩子递水喝了。
男人,“小凯,是小凯出来了。”
女人,“小凯你考得怎么样?”
儿子,“……妈,我……我们先回去,我想去九龙庙再拜一拜。”
女人,“考前不都拜过了,嗯……好吧,那咱们现在开车就去那里再拜一次。
让菩萨看看咱们小凯的诚心,今年保证能考好。”
池酒酒和沈墨衿等啊等,见很多家长都把孩子接回去了。
她家的宁宁宝贝,还不见踪影。
沈墨衿见池酒酒有些着急,他安慰道,“酒酒别急,宁儿或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池酒酒,“行,我打个电话问问她。”
正当池酒酒要拿出手机时,耳边嘈杂的声音中,传来宫乐宁清悦的御姐音。
宫乐宁谦虚又迟疑说,“非常感谢两位大师的厚爱,只是拜师一事我……”
徐老语重心长沙哑道:“小宁,你跟着莫奈特,只会学些花里胡哨的涂鸦。
咱们夏国的国画,才是博大精深及意蕴深远。”
名画家manet回怼:“徐老,我敬你是当代国画之父。
但你也不能如此侮辱我印象派油画,把它比作胡乱涂鸦吧???
如果印象派油画是涂鸦,那么国画就是不合格的泼墨。”
池酒酒和沈墨衿朝着声源处望去。
只见京都艺术学院出大门的宽阔大道上。
身材高挑的宫乐宁被两个陌生人围在中间。
她一边是身形佝偻的白发老人。
另一边是英伦风扮相的欧洲人。
听方才的话音,池酒酒知道了两人的身份。
只是徐老和莫奈特都要抢着宁宁做徒弟?
且两人还紧追不舍,宁宁不答应就不放人的样子?
池酒酒看向沈墨衿,愉悦说道:“阿衿,咱们宁宁这次考得不错,等文化课一过,这所学校是她是稳上了。”
沈墨衿目光落在亭亭玉立的小女儿身上,扬起嘴角回道:“这么简单的考核,宁儿不行,那就无人能通过了。”
这时,旁边某家长听到池酒酒两人的对话。
他睨了沈墨衿一眼,然后用批评的语气大声说:
“年轻的父母真是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以为自家孩子有点天赋,就能蔑视一切了。
都当父母了,还不懂得什么叫谦虚。
京都艺术学院的艺考,可是夏国是最难的!!!
我女儿学的舞蹈,练了十年,大大小小的奖项拿了不止十个。
这次来这里艺考,都不敢说简单。”
沈墨衿置若罔闻。
等了两分钟。
宫乐宁在徐老和莫奈特的围攻中,朝池酒酒两人走了过来。
宫乐宁开心又诧异问:“爹,妈,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
沈墨衿低沉道,“我和你妈抽空过来的。”
徐老和莫奈特跟过来的目的——想见宫乐宁的家长,然后劝家长把好苗子交给自己。
一看到沈墨衿和池酒酒,他们就迫不及待开口了。
徐老嘴角一扬微笑说,“小宁的家长你们好。
老朽不才,正是京都艺术学院国画院的院长。
想收你们家小宁为徒。
小宁她天赋卓绝,在国画上就是个万年难遇的好苗子。
好苗子就要有好去处,你们做父母的劝劝小宁这孩子。”
莫奈特急切道,“乐宁她画工基础很好,且对色彩很敏锐,在审美上也是别具一格。
她最适合学习印象派油画了。
所以我十分真诚的请求两位,劝劝乐宁,让她跟着我学油画。”
“徐老,莫大师你们好。”池酒酒把口罩摘下,“你们能看中宁宁,是宁宁的荣幸。
不过我们尊重孩子的意愿。”
沈墨衿柔声问宫乐宁,“宁儿你想学什么画?”
宫乐宁迟疑说,“…爹,我其实都想尝试。”
不止是国画和油画,还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