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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东方曜气呼。

藏宝库被盗一事未查明,又出来一个西越公子的破事!

这事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趁乱好逃走。

“那西越公子怎么表态?”东方曜进一步问道。

“公子承说会对高小姐负责。”东方宇汇报着。

“这西越不娶是不行了,不然怎么堵住这天下之口。”

“宇儿,你有什么看法?”

“这门亲事,必定是要结的,不过得让西越付出大的代价!”东方宇很淡定地说道。

“宇儿是指?”东方曜疑惑地问道。

“聘礼自然是要多给些。”东方宇提点了一下。

“哈哈哈, 还是宇儿有办法。”

东方曜:正好向西越多要一些银钱。

“佑儿,藏宝库一案可有线索?”

“儿臣愚昧,未曾发现可疑人物。”东方佑跪下说道。

“天亮传关文兴、高御史、左御史、王御史、林相、刘尚书到御书房觐见,还有你们两个一起。”

“是,父王。”东方宇两人只好恭顺地回应。

“下去吧!”

见着父王这么说,两人便赶紧离去。

回去林府的马车上——

“小姐,您听说了吗,昨夜里西越公子那边出事了?”宝蝉很八卦地说道。

“哦?什么事?”林子鸢一直在想着石头这事,没有注意旁人说了什么。

“听说西越公子把高小姐给睡了…”宝蝉小声地说道。

“什么?!这事是真的?”林子鸢疑惑着。

“是真的,虽然昨夜公子宇带人前去已经严防了口,可还是传了消息出来。”

难怪今日快午时了才放她们出宫,原来是又发生了事。

昨夜东方宇从她房间出去后,便被人叫去迟延承那了,应该就是那时候的事了。

回到院子,林子鸢便冲进去石头的房间找他,石头刚好在房间里面。

“宝蝉,你出去!”林子鸢严厉地说道。

“是。”宝蝉见着气氛不对,便急忙出去门口候着。

林子鸢来到凳子坐下,石头便也坐在了旁边。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对方没有说话。

“石侍卫不打算解释吗?”见着石头没有说话,林子鸢终还是沉不住气出声。

“解释什么?”石头一脸沉静。

“昨夜你去藏宝库盗了什么?!”

石头知道,昨夜林子鸢见了他,回来必定是要问他这些。他心里也清楚,这阵子林子鸢对他的身份已经有所怀疑了。

“这事我不能同你说。”石头不想找借口欺骗林子鸢,而且这事知道越多越危险。

呵!她就知道会这样,石头身上的秘密她永远看不清。

“傅中奎带人围杀刺客那晚攻击我的人是你?”

“是我……我并不知是你。”石头虚心地回着,眼神不敢看向林子鸢。

她猜得没错!那黑衣人的眼神,她就觉得是石头!

林子鸢心慌地再次问道:“你早就恢复了记忆是不是?!”

“是。”

石头不想再继续骗她下去。

“你是北冀人!”

“是。”

石头这声“是”回答得很干脆,虽然自己已经很确信他的身份,可一时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林子鸢为什么怀疑他是北冀人的身份,是上次那瓶雪蛤膏。雪蛤是北冀盛产之物,石头却能轻松地拿来,一般的药铺是买不到的。联想到他此前出去有些不对劲,必定是跟自己人碰面。再者昨晚藏宝库一事,这么一联系起来,确信是北冀人无疑。

“你之所以留在我身边,是想利用我打探几个公子的消息!打探东离王宫的消息!”

“我并没有利用你。”石头缓缓地说着,“那晚在世子府我受了重伤,醒来就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事。凌奇曾经是我的属下,背叛我与我那弟弟联合伏杀我才导致我受伤来到东离,那些刺客的招式我很熟悉,毕竟是凌奇教授的。那晚我是为了探查凌奇为何出现在东离……我以为你是他的人才会对你发起攻击,我并不是针对你。”石头无辜地眼神望着林子鸢。

“林子鸢,我并没有伤害过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此时林子鸢眼眶打湿偏激地说道:“我不管你是北冀的谁,你是何身份,我也不会再去追究,原本就是我把你带回来,是我的错!向来东离同北冀不和,你走吧!”说着林子鸢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便急忙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石头无力地抓了一下林子鸢的手臂,林子鸢停顿了一下没说话,无情地抽回手便坚决地走了出去。

石头看着林子鸢走出去的背影心如刀割般地痛,比后背肩上的伤痛还要痛上万分:林子鸢要赶他走!

想起来此前林子鸢收了东方宇的玉佩,还有昨夜两人在那里谈心,她果然是喜欢东方宇的。

石头默默地流了几滴泪。

林子鸢和石头说的话,宝蝉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她也没想到石头竟然是北冀人!

看着小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宝蝉很是担心:“小姐,您还好吗?”

林子鸢没有说话,径直走回了房间便关上了门。

晚膳时间宝蝉过去敲门喊林子鸢用晚膳,林子鸢说不饿,她说累了想要休息,并没有开门。

宝蝉端过去晚膳给石头,石头也是闭门着。

看着他们两个人这样,宝蝉也不知如何是好。

后半夜,林子鸢已经深睡。这会床边站着一个人,是石头。

石头默默地看向床上睡着的林子鸢,房间里面比较黑暗,看不出石头他脸上什么表情。

站了一会,只见石头悄然地来到床头,在林子鸢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然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林子鸢正在梳妆,宝蝉突然进来说道:“小姐,他走了。”

林子鸢一愣,手里的梳子掉了出去:“可有说什么?”

“兴许昨夜就走了,没有留下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宝蝉小声地说道,生怕林子鸢伤心。

走得那么干脆!也没同她告别!也没有给她留话!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见面了,他知不知道她会想念他!

想到这林子鸢眼泪打湿了眼眶,把宝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着。

林子鸢抱着宝蝉的腰身抽搐地哭了起来:“宝丫头,我……我似乎很喜欢他,我知道不应该,可是我还是喜欢他……呜呜呜。”

“小姐……”宝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林子鸢,她也看出来了小姐对石头的心思不一样,就连石头对小姐也是起了心思。先不说石头是什么身份,就单凭他是北冀人,他跟小姐就很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