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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被打趴下,没有主力,他和林悠悠不得不归队,把男女主拖到下个城镇治疗。

男女主待遇就是好,江子衿受伤是被嫌弃的份,他们受伤是前仆后继的照顾,开启艳遇模式。

这群人里也有脑子正常的,终于把他的意见听进去了,换下宗服,扮演起老百姓。

他们在下个城镇的客栈待了十余日,路安庆伤势太重,依然起不了床。

苏婉仪好些,过两三天便能说话了,第一句就发表无脑感言,嘴巴漏风:“江师兄,路师兄当时在你身侧,君贼偷袭,为何不出声提醒?他是护卫主力,你为何不替他阻挡一二?”

还是哑了比较好,君老大,你介意回来重新把她打哑吗?

能把让人去死的话说得直截了当、冠冕堂皇,这么多世界里好像就苏婉仪一个。

林悠悠义正言辞替他解围:“苏师妹,当时情况紧急,谁能有如此反应?其他师兄弟不也……?路师兄修为高的,尚且如此,换成其他人,岂非直接失了性命!江师兄答应君贼无理条件,助我等脱困,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一句话把其他人diss了,不少人帮腔,苏婉仪心中暗骂面前这群人没良心,需要他二人时就鞍前马后,不住吹捧,背地里骂江子衿一无是处的富家子,现在他们重伤,就帮着他说话。

等人骂的差不多,他淡声提醒:“现在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我们该好好研究接下来如何前往净泉。”

讨论谁是谁非毫无意义,不如早点把宝物送到净泉。

有人低低问了句:“要带路师兄吗?”

身受重伤,拖了十几天还这样,按以往惯例,如果不是主力,多半扔在这里,让亲近之人照顾,其他人继续赶路。

路安庆最亲近的人就是苏婉仪,两人都留下,整支队伍实力大减。

苏婉仪明白规矩,不欲留下,无论说丢下路安庆在这小镇也好,还是她不留下照顾也罢,都显得太过无情,故保持踌躇的沉默,她还要到净泉获得机缘,届时再拉路安庆一把!

江子衿没那么无情:“带上吧,普通百姓在外做生意,不会丢下同伴走的,君故可能仍在附近徘徊,不能丢下他。”

路安庆深深看了江子衿一眼,偏过头睡去。

蠢死了!这富贵蜜里浇灌养出来的、不知世途险恶人情冷暖的傻小子……

一行人买了马和马车,马车不大,他、林悠悠、路安庆、苏婉仪四人坐进去就满员了,其余人只能骑马,二三十人的队伍假装成商队,向天山净泉前进。

他们紧赶慢赶,翻山越岭,中途不断有人偷袭,有时是山贼,有时是抢宝的,算起来比小说中少,整队人几乎没有死伤。

天山位于西北,越往西,人烟逐渐稀少,风餐露宿的时间越来越多,赶了二十天的路,终于到达宁阴镇。

宁阴镇,往西走二三十里,便会进入天山,也是在这里,原着江子衿把宝物交给路安庆、被水月宗人抬走。

宁阴镇是水月宗的腹地之一,深受魔教“祸害”,整个镇子气氛阴沉诡谲,只有两间客栈,南北方向各一间,夜间鲜少有人走动,整个镇他们从北边入,就住镇北的客栈,平日鲜少有外人进来,二三十人几乎挤满了整间客栈。

但要进天山,非经过不可宁阴镇,不然又得风餐露宿多天。

路安庆被迫躺平一路,还是无法活动,已能说话了,大部队没有因其受伤就减慢行程,唯有同马车的三人轮流照顾。

苏婉仪没预想他突然对自己不再喜欢,常常借故找他说说话,表达她的好心肠,对男主有多么上心,关心一下炮灰能否适应风餐露宿生活、任务期间的心理变化。

即使经历君故的上门找麻烦,也不过江子衿一时好运又犯傻,救了个水月宗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让君故另眼相看,在他们看来,江子衿只是个缺乏经验、需要他们照顾保护的小破孩。

救魔教中人的事太过鲁莽,不宜再做,万一被人认出,后果不堪设想,江子衿落于魔修之手,厉刑之下难保不会吐露宗门秘密和任务内容。

在他的角度,苏婉仪是非常擅长伪装的女人,她对江子衿和其他弟子的关心,太过流于表面,大有大难临头便各自飞,甚至对路安庆,只多了浅薄的相伴之谊,到生死攸关,多半能弃掉,路安庆对她似乎有同样观感。

原着里她和路安庆的关系很扑朔迷离,更像合作伙伴,年少同甘共苦,拜入清岚宗苦熬多年,在天山净泉终遇机缘,在天山净泉勤学苦练,为突破境界双修,其他地方就不知道了,无数人爱过男女主,不是死便是苦等多年、移情别恋,结局两人愣是没有结为道侣,共同把庆仪宗推到第一宗门。

在客栈安顿后,他和路安庆、一个师兄同房,苏婉仪与林悠悠、一个师姐同房。

夜已深,沐浴过后,他躺在路安庆旁边问:“路师弟,睡了吗?”

路安庆受伤后不怎么说话,全然没了意气风发的样子,偏头看江子衿,江子衿换了件宽大的寝服,侧身在另一边,沐浴后头发随意地散开,皂角香气若有似无,支着头笑意盈盈看他。

“有什么事?”

“没什么,说两句,你整天不说话,是不是怕我们丢下你呀?”

“……”

“能说说你和苏师妹拜入清岚宗前的事吗?”

果然不是不喜欢啊,路安庆心道,那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自私自利,坏到骨子里,就生了副好皮囊,居然引得江子衿和众多弟子争抢。

路安庆清了清嗓子,和以往一样公式化、不得不声情并茂地诉说当时的噩梦:“我……,我跟她原是大户人家的仆人,八岁那年闹饥荒,有天晚上暴民冲进来烧杀抢掠,死了很多人,刀剑之下,我们趁乱逃出,跑了……很远很远,没敢回去,那家人死绝,我们颠沛流离地过了两年,通过资质测试,拜入宗门。”

这是他与苏婉仪商量很久的说辞,某人就是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