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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

曲声清幽,声音如述如妖。

一曲《青花瓷》,自李波指间嘴头,吟唱而出。

古风歌曲的曲调,仿的古六调,歌词重在意境,有一种淡然的古意,跃然而曲中,听之,仿佛徜徉在古意当中。

忍了三张专辑,李波才拿出“中国风”这个王炸,就是故意的。

两张专辑都是神专,助李波成就超一线,这第三张,将会是至关重要的一张,也是李波用心最多的专辑,没有之一。

除了《青花瓷》,还有一首《东风破》,包括JJ的《三国》一样被纳入这张专辑。

目的,当然是打造一张迄今为止,最棒的一张神专,送他入天王。

李波已经打算好了,待这张专辑发布过后,最近一年都不会再花精力在音乐上,把全部精力,放到编剧以及演员上。

歌影双栖,两个他都要。

想法不是一天就有的,在参加完花少,李波就思考过,这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再到后来,和迪巴在一起,出于男朋友帮女朋友的责任,让李波下定了决心,闯一闯这影视圈。

回到现在,一曲终了,掌声如潮般响起。

叫好声不绝于耳,有黄老师他们,也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好听,太好听了,不愧是我的偶像,不但吉他弹得好,唱得更好。”

一曲过后,成为铁粉的彭彭,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激动,拍掌大声道。

何老师皱着眉头,问道:“李老师,这种风格好像没听过,是你首创吗?还有,从音调中,我怎么听出古曲六调的味。”

李波竖起大拇指,心道:“不愧是曾经出道做过歌手的人,耳朵真尖,这都听得出来。”

何老师的话,让在场的人,齐齐发愣。

“何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新风格?这首歌是新风格的歌曲?”

“是呀,何老师,新风格歌曲,代表着没出现过,那岂不是开宗立派了?”

大家望向正把吉他还给黄芷的李波,像在看怪物。

你这是要逆天啊。

创新出一种风格,这是多么天才的人,才能做出来的。

“何老师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我首创的一种曲风,我把它叫做‘华夏风’。”

中国谓之华夏,称为华夏风,没毛病。

华夏风一出,犹如一枚炸弹,在大家心里炸开,所有人脸上不由齐齐一怔。

何老师回过神来,摇头感叹道,“不愧是你呀,李老师,你这是要炸娱乐圈啊。看来这张专辑过后,再见李老师,要称天王了。”

要是创新出一种新曲风,还不能让李波入阶天王咖位,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何老师可以预见,待下次见到,李波的身份,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地变化。

是天王和不是天王,完全是两个概念,地位也天差地别。

等成就了天王,要是节目组再请李波,来了就是太上皇一样的存在,整个节目组,都得围着转。

成就天王,跳脱出资本圈,地位变得超然。

更别说,李波不仅仅是天王级歌手,还是名顶级作曲家,在1+1在于2下,造成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这首歌过后,李波没再唱,而是被黄芷拉着,去一旁玩音乐去了。

黄芷在圈内被音乐人们称作音痴,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了解过黄芷后,李波对这个在节目中一向寡言少语的年轻人,变得刮目相看。

“我的梦想是让华夏音乐走向全世界”。

听到是这个,李波不由得肃然起敬。

对黄芷问出的问题,李波真正的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认真教导着黄芷。

经历过这段时间的自学,以及重温原主记忆,再加上拥有的前世记忆,现在的李波在音乐上的造诣,已不输成名作曲家们。

甚至要比他们更加具有超前眼光。

正因为经历过,才知道前路在哪。

李波化身指路明灯,给了黄芷未来方向。

甚至,为了让黄芷实现梦想,李波还出谋划策,帮他定制执行方案,让他能成功一步一步实现心中理想。

这一夜,李波睡得很晚,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睡。

这还是何老师看不下去,制止住两人,要不然,还不知道两个音痴,要一起交流到什么时候去。

为了这个,何老师强行打断两人,勒定两人休息,才算作罢。

翌日,李波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半,睡了八个小时才醒了过来。

今天的早餐,是黄老师下的臊子面,正宗的南湘吃法。

牛肉粒的臊子,加上正宗南湘本地粉,吃得李波大呼痛快。

吃完饭,这次的拍摄算是接近尾声。

李波和迪巴两人完成拍摄,回汉城。

不过在走之前,李波被黄老师缠着,留下了一幅字。

准确点来说,是一篇文,毛笔手写的古文。

名字叫《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历史记载中,《陋室铭》作于和州任上(824—826年)。

《历阳典录》:“陋室,在州治内,唐和州刺史刘禹锡建,有铭,柳公权书碑。”因在任监察御史期间,曾经参加了王叔文的“永贞革新”,反对宦官和藩镇割据势力。

革新失败后,被贬至安徽和州县当一名小小的通判。按规定,通判应在县衙里住三间三厢的房子。可和州知县见作者被贬,故意刁难之。和州知县先安排他在城南面江而居,作者不但无怨言,反而很高兴,还随意写下两句话,贴在门上:“面对大江观白帆,身在和州思争辩。”

和州知县知道后很生气,吩咐衙里差役把作者的住处从县城南门迁到县城北门,面积由原来的三间减少到一间半。新居位于德胜河边,附近垂柳依依,环境也还可心,作者仍不计较,并见景生情,又在门上写了两句话:“垂柳青青江水边,人在历阳心在京。”

那位知县见其仍然悠闲自乐,满不在乎,又再次派人把他调到县城中部,而且只给一间只能容下一床、一桌、一椅的小屋。半年时间,知县强迫作者搬了三次家,面积一次比一次小,最后仅是斗室。作者遂愤然提笔写下这篇《陋室铭》,并请人刻上石碑,立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