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样?该不会是脑袋里还有损伤?走,咱们再回医院去查一查。”
盛予骄起身,神情相当急切,一边捂着他的鼻子,一边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塞过去。
纵然早就经历过详细的全身检查,但失忆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他担忧不已,怕单凛还有什么内伤没检查出来。
而单凛用自己的手掌代替他,将人推开,独自跑去洗手间。
他一开始还没找对地方,还是被保姆领着去的。
盛予骄跟了过去,见他弯下腰洗了几遍脸才止住血。
“没事吧老公,你怎么样?”
本来趴在门框的Alpha贴近他,趁机也把胳膊伸进洗手台里涮了两把。
感受到他的存在,单凛不经意朝后退了半步。
盛予骄抬眼,透过镜子去看他,恰好对方也在盯着镜子偷瞄自己,这下子视线便陡然撞在一起。
男人颇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睑。
盛予骄轻笑一声,擦完手便干脆扭过头瞥向他。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单凛刚要伸手抹掉,就见盛予骄扯过一条新毛巾,略微踮起脚给他揩了把脸。
盛予骄没在看他,可单凛却盯着他的脸,像是出了神。
离得太近,对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眼睫似有若无地颤动一下。
目光再次汇聚。
单凛张了张嘴,倒吸一口气,扭头欲要离开此地,这次却被盛予骄直接拽住袖口。
他实在是忍俊不禁:
“你老跑什么?”
男人被迫跟他面对面站定,但不敢再去明目张胆地盯,嘴唇绷成了一条线。
“怎么,我长得很吓人吗?这么讨厌我?”
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连带着同侧的腮帮子都稍稍鼓了下。
“不,”
单凛下意识开口,立刻被他生动的小表情捏住心脏:
“你、你刚才叫我……”
“什么?”
盛予骄不记得了。
“没什么。”
年纪小的弊端,就是把所有情绪都挂在脸上。
但是盛予骄依然得心应手。
“老公。”
他两眼翘成月牙,凑近了喊一声:
“是这样吗?”
趁着单凛还在发呆,他又飞速地在男人嘴角吧嗒亲了一口,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单凛瞳孔微扩,机械一般地抬起手,指腹按在自己的嘴角,刚才被吻过的地方。
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艹。”
他喉结上下滚动,低低地骂了一句。
单氏家教是很严格的,他本人也相当少说脏话。
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愫。
吃过晚饭后,单凛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其他的活动,只得回卧室待着。
刘叔带着他上楼,单凛刚推开门走进去,不到三秒钟便转身出来,扶着墙大口大口呼吸几下。
“先生怎么了?”
“没事。”
里面简直是仙境,爆炸一样迸射而来的信息素。
他能分辨出来,有盛予骄的味道,也有他自己的气味。
太浓了。
让他有些无法控制,大脑一片空白。
他也切身地感受到了,两个人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夫夫,还很恩爱。
“给我换间房,我不住这儿。”
“啊?”
老刘管家十分疑惑,并显得有些为难,扭头向盛予骄求助。
“照他说的做吧,睡哪都一样。”
单凛觉得自己也太没地位了,居然连刘叔都要看盛予骄的脸色办事。
盛予骄没再搭理他,走入小慈的婴儿房。
自从六个月以后,他就感觉单以慈长大了,除了有点黏自己,睡觉却乖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费心,哄一哄就能自己躺着呼呼大睡,一觉到天明。
“真是妈妈的天使小宝贝。”
盛予骄俯身轻轻凑到女儿的额头贴了下,对自己的孩子越看越喜欢。
把小慈哄睡着,盛予骄钻进浴室洗漱,却没有回到里屋睡觉,反而走出卧室,去了单凛要求的那间客房。
客房没那么大,只有必备的洗手间而已。
盛予骄迈过两步,就瞧见了床上坐着的单凛。
狭小的屋子里溢满了薄荷气味。
男人眼睛微眯,正处情动之时,模模糊糊地扫见他的轮廓,瞬间停下了手中动作,眼皮睁开。
目睹他身体僵硬在被子里,盛予骄笑意渐深,踢掉拖鞋爬了上去。
单凛眼睁睁地看着他钻进自己的被子里。
单凛的头顶仿佛冒着热气,眸子变得漆黑,咬牙盯着他:
“你、来、干、什、么?”
几乎是从牙缝里费力挤出来的字。
“不是你说要睡在这里嘛,我自己睡好冷的,当然来找你了啊。”
盛予骄靠近他怀里蹭蹭,说话时尾音翘起来:
“帮我擦擦呀。”
盛予骄又抬起下巴撅着嘴去亲他,男人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气,紧闭双眼,低头想要咬上他的嘴唇。
可Alpha已经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将嘴巴藏了起来。
“快睡吧,我好困啊。”
单凛蓦然睁开眼睛,使劲咬了咬后槽牙。
盛予骄像一只树袋熊宝宝严丝合缝地贴着他,似乎已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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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玩你们单家人跟玩傻子一样?~(′e`)
单凛你是吃爽了啊。。。
洗了一天的衣服,感觉自己像是被打入浣衣局的宫女。
昨天去小吃街买了个炸冷面卷臭豆腐,好好吃啊,虽然我拉肚子了,但是今天瘦了两斤。
所以还是感谢你,神圣的冷面卷臭豆腐!
怎么减肥之后吃明治的牛奶巧克力没那么美味了捏。
突然发现甜啦啦的奶茶也很好喝,据说是鲜牛乳,尊嘟吗?
牙齿敏感买了冷酸灵,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没有催更键了感觉有点小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