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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怜心想:裴墨辰如此偏心,肯定是还没有完全确认我的身份而已。

等我把所有‘证据’摆到狗男人面前,我就不信他裴墨辰不动心!

——

此种处理结果,慕婉妍同样也不开心。

她跪在院子里,思绪万千。

这还是裴墨辰第一次在面上罚自己呢。

他从来都是扮演的爱妻人设,平日里对自己轻言细语的,连个眼神都‘舍不得’凶她。

如今竟为了丁若怜责罚她,看来她的师妹确实有两把刷子。

“游戏越来越好玩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裴墨辰应该会对丁若怜越来越上心。”

慕婉妍的眼睛里涌出一抹玩味,自言自语道:“那我到底何时把真相告诉裴墨辰呢?”

“他知道后又会怎样杀丁若怜呢?凌迟、五马分尸还是做成人彘?”

要知道,之前所有冒充洛洛的姑娘,包括仙南珍,全部被裴墨辰残忍杀害了,连个全尸都没有。

那丁若怜这种游戏玩脱的了……啧,慕婉妍头皮一麻,自己先替丁若怜害怕起来。

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眼看着中秋节将至,马上便是裴墨辰逼自己跳崖的日子了。

这一世,她决定将计就计,跳崖假死。而后,再绕道北漠,寻到帝修炎。

想到心上人,慕婉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暖色。唯有待在他的身旁,才能让自己心安吧。

心想:待到帝修炎凯归之时,想必就是她以新身份与裴墨辰重逢之日。

细细算来,与渣夫相处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

慕婉妍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裴墨辰两世皆欲杀她,此世,她一定要让他亲眼目睹大丰江山易主。

让他尝尝自己昔日的王妃(洛洛),被其他男人揽入怀中的滋味。

“不过,我是真洛洛这件事,究竟是在跳崖前告诉他,还是在跳下悬崖的那一瞬间跟他说呢?”

慕婉妍抚了抚袖口中的小石头,暗自思忖:‘哪种方式对人的打击更大?怎样才能让裴墨辰杀丁若怜时,下手更狠一些?’

院子中的慕婉妍陷入到深深的思考中。

——

与此同时,回到书房的裴墨辰,同样无法静下心来。

为何慕婉妍犯了那么大的错,自己却仍然舍不得责罚她呢?

刚刚离开蒹葭阁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独自跪在院子中的慕婉妍——那单薄又娇小的身子,委屈又可怜的小眼神,自己现在想起来心还是揪着的。

“本王在心疼她吗?心疼那个西昌细作?”

裴墨辰在书房来回踱步,半点不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

“本王应该只是男儿本色而已吧?并不是真的心疼她。”

“她长得美艳,本王只是不忍心破坏那份美丽罢了。”

他来到书桌旁坐下,拿出丁氏姐妹曾经交给自己的书信。

那是一封封关于慕婉妍是细作的铁证,裴墨辰读了一遍又一遍,才慢慢把思绪从慕婉妍身上转移开来。

“本王应该更关心丁若怜才对,她如今受着伤,小时候还救过本王。”

裴墨辰给自己洗脑:“怜儿才是本王的洛洛,是我最爱的女人!”

目前只差她拿出小石头跟自己相认了,本王还在疑虑什么呢?

裴墨辰揉了揉眉心,把云隐喊了进来。

“云隐,张太医去怜儿那边看过了吧?”

云隐答道:“看过了,丁姑娘并无大碍,王爷无需担心。”

刚刚在水烟阁,张太医一边替丁若怜把脉,一边对着云隐说:“若怜姑娘太惨了。如此重的掌风,死又死不了,疼又疼得要命,施暴之人实在心太狠。”

云隐:“丁姑娘是被慕王妃所伤。”

张太医身躯一震,再开口:“掌风招招避开要害,每一下都落得恰到好处,慕王妃确实是心善之人。”

看到躺在床上的丁若怜要出口反驳,张太医大声呛道:“王妃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的命早就没了。”

“无碍,待老夫开几个药方给你,喝完不日便可痊愈。”

他一边写方子,一边心有余悸。

自己方才差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要知道慕王妃可是摄政王出征前亲自交代要保护好的人呢。

画面再次回到裴墨辰的书房。

裴墨辰:“云隐,陪本王下盘棋吧,我心中烦闷。”

云隐摆上棋盘,“主子,您有何事请说。”

裴墨辰:“明明洛洛已经找到,但是本王对她丝毫提不起兴趣,再也不是小时候的那种感觉。”

“云隐,是本王太过花心了吗?”

云隐落下一子,那是当然了,见过倾国倾城的,谁还看得上歪瓜裂枣?

他心里鄙夷,面上却无比认真道:“主子,您一点不花心,您对丁若怜只是出于感恩,对她没兴趣是正常的。”

裴墨辰:“可是本王小时候明明对她——”

云隐:“主子少时分不清感激之情和男女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今您长大了,便能辨别出来了。”

裴墨辰:“我少时岂能分不清?我当年恨不得——”

恨不得对洛洛做一些很过分的、登徒子才会做的那些事情。

他比洛洛年长几岁,启蒙知识又学得早,想着有些事情等洛洛长大后再做。

可是如今洛洛长大了,自己怎么对她半点提不起兴趣了呢。

亲她,吻她不用谈,连跟丁若怜靠近都觉得不舒服。

不过这些话,裴墨辰并没有跟云隐说,他怕云隐看不起自己。

对弈中,云隐不知不觉已经快要赢了,但害怕薄主子的面子,他又手下留情,落子时一直在让着裴墨辰。

云隐:“两个可能。”

裴墨辰:“说说,今日你我不分主仆。”

云隐:“要么丁若怜不是洛洛,要么就是王爷心里爱上别人了,譬如——慕王妃?”

裴墨辰:“……”

“云隐,你大胆!”

被属下戳中心思,裴墨辰非常不悦。

丁若怜不是洛洛他接受不了,自己爱上慕婉妍这件事情他更加无法承受。

掀了棋盘,对着云隐呵道:

“妄自揣摩主子心思,云隐你该罚。到院子里跪着去,不到天黑不许起来。”

云隐:“是!”

他气定神闲地收拾好地上的棋盘,然后独自走到院中,慢慢跪了下来。

情绪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波动。

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个精神分裂之人的胡言乱语,上一秒才信誓旦旦地说不分主仆,转眼就大发雷霆了。

呵,要不是他对我救命之恩,我这顶级高手真不想再为辰王卖命了。

——

云隐走后,裴墨辰在书房里不停思考方才两人的对话。

“呵,怜儿不是洛洛?怎么可能?”

“本王明明已经核验过了,就差那块我当年送她的石头物证了。”

裴墨辰自言自语道:“本王又不是蠢笨之人。”

平复情绪后,他又想到了自己对慕婉妍的感情。

“云隐那小子,说本王爱上慕婉妍了?呵,怎么可能?我岂会对她动真感情?”

“本王只是喜欢看妍妍的眼睛,喜欢闻她身上的气味,还有喜欢她为我拈酸吃醋,喜欢妍妍对我撒娇,喜欢她生气,喜欢她……”

裴墨辰顿住,不敢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