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凤女,真正的凤女是慕婉妍,我是拿了她的生辰八字才被钦天监选上的。”
嫪风闻言,瞬间停下脚步。
丁若怜以为他肯放过自己,却不想嫪风阴恻恻一笑,“哈哈,若怜姑娘,都到这种时刻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而且,宁可错杀,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放心吧,婉妍郡主跟你,我嫪某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无论你俩谁是凤女,都将最终成为我的女人。”
于是,随着一声凄烈的惨叫,然后再是几声嫪风洋洋得意的大笑。
过了很久很久,丁若怜这个自命清高,非王储和大人物不嫁的‘凤女’,她她被迫成为了嫪风的女人。
——
事情结束后,嫪风心理作用,他瞬间觉得自己气运加身,龙气逼人。
“啪啪啪啪——”重重地给了丁若怜几个耳光,“别给我摆出一副死了老子娘的表情,朕不喜欢。”
薅住她的头发,骂道:“以后,你要唯我是尊,我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男人了。”
嫪风非常迷信,他从床上起来后,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轻松无比。
“果然是凤女啊,我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内力都提高了呢。”
他一边说着还在屋子里胡乱挥了几个空拳,哼哼哈哈的,可把丁若怜恶心坏了。
方才他没有露出真面目时,她是真心觉得人家长相英俊,气质逼人。
但是现在丁若怜看到嫪风这种狂妄自大又极度自恋、迷信的样子,她只觉得对方的脑子应该是个不好的,指不定精神上有些大毛病。
丁若怜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本就无精打采的脸如今已经面如死灰。
回过神后,她一直盯着桌上放着的一把软剑,很想把剑抽出剑鞘,一刀劈了这个武疯子。
但她又深知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嫪风的对手。
这疯子,他武功厉害着呢。
丁若怜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又悔又恨,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凤女这件事。
她这是在帮慕婉妍挡灾啊。
老天不公,如今自己被一个疯子悔了清白,丁若怜只觉得自己连死的念头都要生出来了。
嫪风:“你要勾引裴墨辰或者帝修炎,尽管去勾引,我嫪某人帮你打掩护。”
“反正我们公婆两人一条心,将来我当了皇帝,皇后之位总会留给你。”
“相信不日,朕便会顺利登基。”
“呕——”丁若怜干呕了一声,她此时确信嫪风是个十足十的癫人了。
“啪——”嫪风又朝着丁若怜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小蹄子,怎么不知道回应老子?”
丁若怜咬了咬牙,把恨藏到眼底,“好,那你一定要配合我,等我实现了理想,你的皇帝梦还会远吗?”
丁若怜毕竟少时在外流浪多年,什么腌臜之事都见过,因此内心强大无比。
她只用了一小会儿时间,就看清了形势:当下可以先利用这个癫人完成目标,等后面自己强大了,再把这令人作呕的东西杀了。
丁若怜开始帮嫪风洗脑:“你得听我的,因为我是凤女,我的权利比你大,你的气运也是因为而起。”
嫪风看她嚣张,本想扬起巴掌再打一次她的脸,但被丁若怜厉声呵斥住了。
“你还想不想当皇帝了?当皇帝就是这个态度我吗?”
“我是凤女,打了你不担心遭天谴?”
嫪风闻言嘿嘿一笑,瞬间把手收了回来,“嗯,说得有道理。还别说,我看你现在就有朕皇后的模样了。”
“呕——”又是一声干呕,丁若怜实在对他厌恶到了极点。
她自己是个自恋的人,因此看到比她还夸张的人,反应要比其他人大。
抹了把眼泪,强忍着恶心对着嫪风命令道:“第一步,你先去勾引慕婉妍。你方才对我做的事,也必须对她做一遍,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什么她天生如此好命,出生富贵,还能嫁给大丰国的辰王,我却不行?
如今自己遭遇了这灭顶之灾,她希望慕婉妍也经历一遍。
只有自己的参照物也同样受了伤害,丁若怜才会觉得今日的伤痛能小一些。
嫪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对着丁若怜拱手道:“是,遵命,谨遵皇后懿旨。”
慕婉妍是自己势在必得之人,玉珠公主要害她,凤女现在又要害她,而且自己还喜欢她,所以他怎么可能放得过她?
“我一定竭尽所能,完成怜儿交代我的事情。”
丁若怜:“……滚,快滚!”他再不走,自己又要开始吐了。
嫪风扯下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递到丁若怜手上,“怜儿放心,今晚我就会对慕婉妍来硬的,不管她肯不肯,我都不可能放过她。”
“别是嘴上说说,我怕你连蒹葭阁的院子都进不去。”丁若怜阴阳怪气,为了激发他的斗志,故意用话激他。
嫪风一听瞬间不乐意了,“啪——”地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放到桌子上。
“我蒙汗药都准备好了,只要天一黑,我立马潜到慕婉妍的院子里去。”
“到时候那些婢女公公全昏倒了,慕婉妍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丁若怜见嫪风动了真格,这才对他去了一个妩媚的笑颜,还主动朝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印下一个浓浓的口红印。
“一定要将事情干漂亮,事成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嫪风眼睛一亮,“遵命!”
——
两人眉来眼去片刻,嫪风哼着小曲转身开门。
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嫪风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人,瞬间两眼一黑,直接跪在了地上。
此时,裴玉珠和裴墨辰正站在院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房间呢。
裴玉珠率先开口:“嫪郎,好巧啊,在做什么呢?是偷腥吧?”
嫪风牙齿打颤:“玉珠公主,珠儿,我……我……”
裴玉珠依然面无表情,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哟,屋里没穿衣服的是哪个狐狸精呀?快让本公主进去看看。”
她说着就要往屋里冲,嫪风连忙抱住她的腿。
“珠儿,我的珠儿,是您眼睛看岔了,里面没人,根本没什么人呐。”
“我怎么会背叛您,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您一个人啊。”
他到现在仍在指望裴玉珠能够放过他。
谁料裴玉珠一脚狠狠踢在嫪风的胸口,怒骂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背着我偷人,连我哥哥的小妾都不放过!今日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嫪风“哎呦”一声滚在地上,眼看事情败露,于是赶紧把锅甩给丁若怜。
“公主饶命!公主,都是那个贱女人勾引我,我一时糊涂,才犯下了大错!”
“公主,实则在我心里,您才是最重要的人啊。”
裴玉珠:“滚开,让我将那狐狸精从屋里拖出来后,再来找你算账。”
此时屋子里的丁若怜,“什么狐狸精?什么声音?”
她凝神一听,脸色都瞬间白了。
糟了,是裴玉珠的声音,好像院子里还有裴墨辰?辰王?
丁若怜大骇,心想: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发了疯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但奈何方才嫪风用力过猛,这些本就单薄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片的破布。
丁若怜吓得冷汗直流,眼看外面的人要冲进来了,她没有办法,只能伸手去掀床单遮羞。
奈何床单还没有从床上拿起来呢,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