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宿主居然和这个坏女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软软会在孤儿院长大其中也有陆微微母亲不少的功劳!
最可恨的是,阮软居然还要比陆微微小一点。
那个天杀的大渣男,竟然是在宿主的母亲怀孕之前就出轨了。
不不不,应该是差不多的时间同时怀孕的,宿主的母亲应该还要早一点。
毕竟这个陆微微之前就一直在晚上说什么自己是早产儿,身体要弱很多。
可怜了阮软的母亲阮清了,原本一个这么风华绝代的女子,一直被丈夫隐瞒着,打压着。
后因为生下阮软宿主之后,身体没有养好,还一直郁郁寡欢的。
没有几年便撒手人寰了,只留下了年纪尚小的宿主。
阮清刚走没有两天,陆启,也就是阮软的父亲,便将陆微微和她的母亲迎进了陆家。
美其名曰地说是,能更好的照顾阮软。
元宝看着调查的内容,都心疼死阮软宿主了。
看着后面宿主经过了接近长达半年的虐待,直接没忍住出声说着。
“呜呜呜呜~软软宿主~你太可怜了!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这一通突如其来的哀嚎,吓得阮软一跳。
怕其他人察觉出来,连忙地稳住心神。
“怎么了?怎么了?我受什么苦了?”
阮软有些头疼的询问着意识空间里的元宝,一边还要分心神地注意着外面的嘉宾们。
“宿主~我好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了。”
元宝并没有直面的回答阮软的问题,而是直接就抛出一个这么爆炸性的讯息。
阮软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就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无法掩饰。
坐在旁边的林媛轻轻地推了推阮软,声音小小的,带着些担忧。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我带了点暖宝宝,你需要吗?”
阮软回过神来,拼命地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对着林媛微微拉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没事儿。”边说还边轻轻的小幅度地摇着头。
林媛看着笑容有些难看的阮软,不像没事儿的样子,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只是轻轻拍了拍阮软的手,柔声说道。
“有事儿就跟我说,我比你大,有事儿就找姐姐,我给你解决!”
此时的林媛早就已经忘记了阮软之前一出手就是几百几千万的事情了,只当对方还是一个需要人疼的小孩。
她早就想要个妹妹了,谁知道他们林家,除了她自己以外,就再也没有女孩出生了,全都是臭小子。
第一次亲眼见到阮软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可漂亮了,想着要是是自己的妹妹就好了。
自己肯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要星星就给她上天摘星星的。
香香软软的妹妹,不比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好太多了!
阮软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自动代入到姐姐身份的林媛有些哭笑不得,心情却是好了很多。
自己上幼儿园的时候,看着同班的小伙伴们,放学之后都有爸爸妈妈接。
但是自己却没有,当时还问过院长奶奶了的。
问院长奶奶:“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自己我为什么没有呀?”
当时院长奶奶只是摸着自己的头,说着。
“软软的爸爸妈妈工作都太忙了,去了很远的地方,没有时间照顾软软,所以就将软软送到奶奶这边来了。”
“有奶奶照顾,软软不高兴嘛!”
之后阮软只要是小伙伴问自己怎么不见她的父母来接,就统一的像院长奶奶一样回答。
幼儿园的小朋友心思都单纯,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知道了也就不会再追问下去了。
可当阮软上了小学之后,这个回答明显也就堵不住大家的好奇了。
有一段时间,阮软一直被班级里的同学孤立着,说阮软是没有父母的野孩子。
于是阮软又去问了院长奶奶,这次院长奶奶没有再隐瞒了,而是告诉了她真相。
告诉她,她其实是自己从孤儿院后面的丛林中捡来的。
当时小小年纪的阮软浑身发烫,脸颊都被冻得发紫了。
声音微弱,带着哭腔地说着:“不要打软软,软软会听话的。”
明显是被别人扔在这里的。
院长奶奶当时就将她送去医院了,一检查还发现了身上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
有旧伤也有新伤,看得院长奶奶心疼不已。
万幸的是还好救活了,当时医生说,要是再晚送来一步,阮软便要没命了。
不过因为烧得太高了,阮软醒过来的时候,便对之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
院长奶奶一询问起来,就不自觉的发抖,渐渐地便也不再提起了。
至于为什么阮软会叫阮软呢?
那是因为,在给阮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件明显小了的夹克里的内层。
绣进了一个小巧精致的如意锁,正面刻着一些从未见过的花纹
反面则刻着一个阮字和日期。
再看着病床上阮软那张软萌的小脸蛋。
于是院长奶奶就给这个可怜的孩子,取名叫阮软了。
院长奶奶不是没有去警察局报过案,也怕阮软是被别人拐卖的小孩。
但每次去,都没有消息,走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自从知道真相后的阮软,再也没有向院长奶奶要过爸爸妈妈了,而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
只是在还小的有时候,会偷偷地躲在屋子的角落,抹着眼泪里畅想着,埋怨着。
再长大点便不会了,也再也没有想过父母了。
现在这个事情又重新的被元宝提起,阮软怎么能没有波动呢。
冷静了一会儿的阮软,再结合了元宝刚刚的哀嚎,也能感觉出,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
原本以为自己没有了期待的阮软,猝不及防的也再次被这个真相刺得心脏一疼。
“是陆微微的父母吗?”
阮软虽然是问句,但语气里却带着点肯定。
元宝有些惊讶:“软软宿主,原来你知道啊!”
“我不知道,只是猜测罢了,第一次见到真人的时候,就觉得眉眼有点相像了。”
“她是我同胎的姐妹嘛?”阮软计算着两人的时间,只觉得怎么算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