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承跑出去了,陆启跑了,柳情在警察局里,陆微微又还没回来。
所以这偌大的陆家别墅里,就只剩下了阮软一个人。
从书房里出来后,阮软就直接回了阁楼,然后就买了道具,
让元宝调出了那个大人物家里的照片,直接穿梭了过去。
这次阮软并没有用隐形衣,
而是让元宝直接控制了这家人,家里的监控,抹去了自己的身影。
然后直接就走进了目标人物所在的书房。
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我女儿没有告诉你书房是不能随意进来的吗?”
原本正在看资料的目标人物听见声响,抬头朝着门口看去。
就看见了一个很是陌生的,但却很漂亮的女生,很是疑惑地问着。
语气里倒是没有什么防备的意思,
估计是想着对方是自己的女儿带进来的吧。
“我可不是你女儿的朋友。”
阮软没有在意对方说的话,仍然走了进来,然后将门反锁,
最后看着目标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说着。
这张脸其实关注过电视新闻报道的人都会觉得很熟悉的。
他在电视新闻中经常的出现,特别是国际新闻中。
因为他是就是外交部副部长,林宗。
其实阮软知道陆启背后的人是他时,还挺惊讶的,
但仔细想想之后,又觉得如果是林宗,也是最说得过去的。
毕竟陆启的这条黑色产业链的用户,有很大一笔来源都是海外的。
而这就需要有一个有权有人脉的人,在里面运作和打通障碍了。
林宗一听对方不是自己女儿的朋友,脸色瞬间就变了,
直接就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一脸戒备和严肃地看着阮软。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你有什么目的?”
林宗一边说着,手慢慢的就顺着桌子的边缘,往下掏去。
他想要将自己用来自保的手枪给拿在手里,
阮软面对林宗的质问脸色一点都没有改变,径直地朝着林宗的方向走来。
走近,一把拉开了林宗对面的那把椅子,然后很是淡定地坐了下来。
“别紧张,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你也不要这么的紧张,坐下吧,我是来跟你谈买卖的。”
阮软说话间,将自己上位者的气势全都放了出来,
这是她在学习语言的那个世界里,跟晓玲练就出来的。
在某一种层面上,阮软其实跟林宗还是属于一种同事的关系。
因为在那个世界里,晓玲就是外交官,
阮软在实践的那段时间里,也没少直接代替晓玲进行对外发言。
阮软翘着二郎腿,很是自如地靠坐在椅子上,
微微抬眸,看着仍然站着的林宗。
林宗惊讶于对面这个女生的气质与带给自己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他只在已经退休了的老外交官的身上感受到过。
有点被震惊到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傻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坐下!”
阮软见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再次出声说着,这次声音又微微抬高了些。
林宗听着阮软的话,下意识地就这么一屁股地坐在了椅子上。
等坐稳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自己刚刚好像是被对面这个,看起来很是年轻地小姑娘给唬住了!
心里顿时就涌现出了一种恼怒的情绪,下意识地想要扳回一局。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林宗一脸严肃地看着阮软,呵斥着。
阮软稳坐在椅子上,一点都将对方的呵斥放在心上,
反而很是慢条斯理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更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需要我现在跟你讲讲我知道的吗?”
阮软的慢条斯理,倒是显得林宗刚刚的呵斥更像是狗急跳墙了。
林宗见自己并没有吓到阮软,心里一恼。
但又听见对方说什么知道自己干的事情,心里又是一阵的慌张。
但是又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林宗说着,装得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阮软说什么的模样。
阮软早就料到了对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承认了,
看着对方的眼睛,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慈心慈善,陆启,y国,m国,史密斯,器官,还需要我继续说吗?”
随着阮软说的词语越来越多,林宗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当然了并不是因为热的,是因为惊讶,心虚与着急。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要什么?”
林宗白着一张脸,看着阮软,有些急迫地说着。
阮软看着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
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然后轻声说着。
“我是阮清的女儿。”
“阮清,你还记得吗?这个案件可是你帮着压下来的。”
林宗听见阮清这两个字,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林宗当然记得了,
这是他年轻的时候,爱而不得的女人,
也是他操作着陆启将她毁掉的女人。
林宗没有想到面前的少女是阮清的女儿,
陆启不是说,这个孩子早就已经不见了吗?
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林宗看着面前的阮软,这才发现,
面前这个少女的面孔,与当初吸引得让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张脸是有多么的相似。
阮软早在决定来这里之前,元宝便已经将之前查到的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告诉她了。
自然是知道,自己母亲这样的经历,这其中也有这个人的手笔。
“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可以都给你!”
林宗一副放弃挣扎的模样,试图跟阮软谈条件。
“我今天来可不是来要东西的,我说过了,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阮软摇了摇头,一副你怎么能误解我的模样说着。
“好,好好好,你要谈什么生意?我,我都答应!”
林宗直接就答应了下来,但被桌子挡住的手,却将手枪捏得死死的。
阮软知道得太多了,不管怎么样,她今天一定的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