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场审判的结果已经有结果了,在娜维娅小姐和叶若小姐的指控成立之后,对达达利亚公子的指控也就不成立了。”
公子摆摆手:“唉,没事的,本来有点扫兴的,但是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场审判,心情也不错。”
至于与叶若的决斗?在他看来,若若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决斗个啥。
“那么,在我复原整个案件之前,还有请旅行者将证据转交给警卫队。”
“等等。”若若忽然说道。
众人全都看向她,那些观众也是眼睛一亮,难道还有反转?
若若抱胸:“我想请问一下那维莱特大人,玛塞勒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这种十恶不赦的坏人,自然是送到监狱和特许卷过一辈子去!”这次芙宁娜抢答道。
“枫丹的法律,就这?”若若无奈的说道。
闻言,那维莱特和芙宁娜皆是脸色一沉。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玛塞勒是在枫丹被审判,也是在枫丹犯事,那么全权交给枫丹处理我毫无意义。不过对于这种坏人,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给他一段刻苦铭心的惩罚。所以我还想请那维莱特大人允许我与玛塞勒说两句话。”若若耸耸肩,解释道,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维莱特搞不懂若若想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于是若若看向玛塞勒,淡淡开口询问。而玛塞勒也被若若这一番操作引起了好奇。
“玛塞勒,姑且就这么叫你吧。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懦夫!”
顿时,玛塞勒没了兴致,在他看来,若若又要进行那老一套的说辞,现在他已经对这些话术无感了。
“听你刚刚所言,你因为没人帮你拯救薇涅尔,又没人相信你,所以你才万念俱灰。随后你经过无数的思想斗争,才决定要和薇涅尔一样溶解。”
“不过最后他发现「原始胎海之水」只能溶解枫丹人。可不论是你觉得溶解不是死亡,还是你觉得枫丹人和原始胎海之水特殊可能有希望回转,最终都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面对一次死亡之后,你便再也没办法直面死亡。所以你是一个懦夫!”
“随你怎么说吧。”玛塞勒万念俱灰。
若若冷笑一声:“说起来我们还算是一种人。不一样的是,我有能力向所有人复仇,而你只能在这里无能狂怒。”
听到这句话,观众们都疑惑的看向若若,只有林深和荧知道若若说的,正是十年前若若一夜灭门千人的事迹。
“你知道薇涅尔为什么会回不到你身边吗?”若若看着玛塞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淡淡发话。
闻言,玛塞勒才有了反应,看向若若。
“有的人,遇到灾难,就会想办法让别人不再蒙受如此灾难。而有的人,就会让别人和他蒙受一样的灾难。”
说完,若若手指随便一勾,之间露景泉之中一缕泉水飞出,向着审判庭内部飞来,不过瞬息之间,便飞到舞台正重要漂浮在半空。
面对这奇怪的一幕,不少人费力仰头看去。
液体呈蓝粉色,大家都认出了这好像是原始胎海之水。
“这是一小团露景泉泉水,玛塞勒,看好了哦。”若若淡淡一笑,不怀好意。
闻言,众人一怔,什么意思?露景泉里面也有原始胎海之水?不过为什么以前他们触碰的时候没事?
只见若若瞳孔忽然分裂,化为三个!一瞬间,若若的眼睛化为双眼六瞳,整个人看起来诡异无比。
下一刻,其中一个瞳孔亮起。随着光芒绽放,不知何时,一颗莲子出现在若若眼前。随着若若心神一念,莲子飞向舞台,与其中心的蓝粉色水相融。
随着莲子将液体吞噬,莲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扎根虚空,发芽生茎开叶,一朵盛世白莲就要绽放。
“那是……”众人困惑。
凡人不曾识得,此乃执掌生死之物——不死圣莲。
若若从空间之中取出好几匹布料,手中涌出大量血色丝线,如群魔乱舞之间,这些布匹被裁剪编织,很快便将一身枫丹样式的女装织成。
随手一丢,女装化为流光没入白莲之中,随着白莲蓦然绽放,浓郁的生命力融入清风之中扫过审判庭,使众人如沐春风。
而紧接着,众人便看见白莲莲座之上,一位少女悠悠转醒,茫然的起身。
玛塞勒瞳孔一缩,眼睛睁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向舞台之中的少女。
“薇…薇…薇涅尔!”玛塞勒的语气之中尽是难以置信,骇然的目光与震惊的语气让所有人皆是一怔。
死者归来,这,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手段!
薇涅尔此刻眼神之中尽是迷茫,环顾四周,第一眼便是正对着她的观众们和上方的水神。
“水神大人?!!!我…我这是在歌剧院?我,我是怎么了?”薇涅尔扶额,脑海之中似乎闪过了很多片段。
“我,我记得我摸了一片蓝粉色的水,然后就……所以是水神大人您救了我吗?”薇涅尔困惑的询问。
然而芙宁娜此刻还在震惊,还没反应过来。
此刻,玛塞勒这才反应过来,激动得大叫:“薇涅尔!薇涅尔!我,我在这儿!”
薇涅尔转头看去,看见那个有些眼熟的老者,她有些惊疑不定:“你,你是…”
“是我,我是瓦谢啊!”玛塞勒激动的喊道,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和薇涅尔相认,但是很可惜他被控制住了,根本挣脱不了。
“瓦谢?!!!”薇涅尔万分惊讶:“你怎么便这么老了?”
“薇涅尔小姐,很抱歉打扰你们重逢相认。”若若这时候开口道。
薇涅尔这才看向已经恢复正常的若若。
若若一笑:“你就不用去回忆脑海之中那些不属于你的记忆了。接下来就由我来给你说一说你的好男人,在这二十年间为了复活你,干了多少感天动地、感人肺腑的好事吧!”
那两个成语,若若说得很重,这时候玛塞勒才明白若若想干什么,整个人这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