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娴妤听到这话,勾了勾嘴角,江卿卿的容貌,和她的狐媚娘一般,容貌生的楚楚可怜一般。
只是,江卿卿竟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一切,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冷然的说道,“说的不错,大姐姐的胆子越发的大了,钱嬷嬷,替我好好教训她。”
“是,小姐。”
说着,江娴妤便让身边的婢女去拿人,红香眸光微闪,似乎想说什么,只是隐忍了一番,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然而,江娴妤的人还没有靠近时卿,就齐刷刷的绊倒在地。
时卿只淡然的站在原地,钱嬷嬷不知为何,碰不到时卿分毫,她眼里的恼怒渐渐的变成恐惧的情绪,声音颤抖的指着时卿,怒骂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莫不是冒充我们丞相府的大小姐?”
时卿抬手就像破坏王一般,将江娴妤的新房破坏了干净,尤其是贵重的东西,统统的摔碎在地上。
江娴妤哪知时卿竟然这般发疯,她派了三五个人想擒住时卿,然而时卿身形矫健,根本就没人能抓到。
时卿在江娴妤惊恐的眼神中,将她价值连城的首饰直接摔在地上砸的稀烂,看着江娴妤脸上心疼的表情,她的心情倒是越发的愉悦起来。
江娴妤看着碎成一地的首饰,恨不得将时卿剥皮,贱人,如今是在挑衅她的底线,她难道就这么忍着吗?
思来想去,江娴妤咬牙切齿的让钱嬷嬷去管家那里拿人,将时卿给绑起来,只是,时卿将众人戏耍一番后,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
江娴妤拿起地上的碎瓷片,就朝着时卿的脸划去。
然而,她的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一只香蕉皮,她站的不稳,竟是摔了个狗吃屎。
“江卿卿,你可知忤逆我的代价,难道你不想想府上的夏姨娘吗?你如此不听话,难道就不怕夏姨娘出事?”
时卿不经意看了一眼江娴妤,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难道,我听你的话,姨娘就一定没事,这种话,过去你说了无数次,哪次我没有相信你,只是江娴妤,你的信任分文不值。”
原主不愿意做的事,江娴妤总是逼迫她做,比如和谢临安定情的诗文,还有她送给谢临安的书画,都是出自原主的手笔。
原主情窦初开时,只倾慕过谢临安,谁知,少女的情窦初开,却害了自己和娘亲的性命。
这也是,为何江娴妤嫁给谢临安时,一定要原主陪嫁,却不愿给原主名分,她就是要原主奉献上自己的一辈子,就算是死,也是她江娴妤的走狗。
江娴妤最是厌恶旁人忤逆自己,尤其是时卿说的这番话,更是成功的将她激怒。
她扬起手,一巴掌落在时卿的脸上,原以为时卿会躲,可时卿竟是结实的挨上了一巴掌。
“大胆,你不过是庶出的贱人罢了,竟敢称呼我的名字,江卿卿,倘若我现在回府告诉母亲一二,你以为,夏青竹这贱人能活。”
时卿眸中闪过讥讽,江娴妤出身不凡,背后又有长公主和昌平郡主撑腰,她是真正的天之骄女,这天底下就没有她不顺遂的。
所以,哪怕江娴妤从小不喜四书五经,昌平郡主从来不勉强,就连贵女们都会的琴棋书画,江娴妤也是一概不知,她不乐意,所以这些苦差都落在了庶出的江卿卿身上。
江娴妤温婉贤淑的名声,是原主替她挣来的,原主以为自己是江娴妤的影子,可在江娴妤眼中,她只是卑微的走狗,哪怕是死,都不值得旁人动半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