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君和董心瑶有了作家这个光环,他们在学校风光无限。
九歌觉得碍眼,决定给他们找点事做。
在两人下班后,她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梁子君也感受到了后面有人。
他回过头,声音不耐烦道:“你谁啊,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董心瑶扇了扇鼻子:“走开啊,身上臭死了,请你离我们远一点。”
九歌没说话,而是把早就准备好的夜香朝他们泼了过去。
“……”
梁子君和董心瑶被泼的时候,两人都呆愣在原地,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遭遇这样的事呢。
可在刺鼻的味道钻入鼻腔的时候,他们爆发出刺耳的尖叫,然后夜香又流回了嘴里,两人当即就吐了。
他们都没顾得上九歌,狼狈的尖叫着跑回了家,他们得把身上这该死的东西给弄掉啊。
“啊啊啊混蛋!!!”
九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这才是开始哦。”
……
梁子君和董心瑶被泼了粪,这么丢脸的事他们不敢声张,只能在私底下寻找到底是谁在害他们。
可人还没找到,九歌又给他们套了麻袋,她把两人狠揍了一顿,在他们在医院大吵大闹的时候,她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骤然看到九歌出现,梁子君和董心瑶都惊呆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九歌嘲讽道:“怎么,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梁子君慌乱不已,赶紧下床锁好了门,对着九歌就威胁道:“谁让你来的,你和谁来的,你马上给我滚回去听到没有!”
董心瑶也没想到这个她已经快要遗忘的人还能出现在她面前,她生怕自己的事情败露,连忙对她道:
“小九,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过得应该很好吧,不过城里的生活应该不适合你,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梁子君也怕她发现什么,“对啊,家里那么多人需要你照顾,你怎么能乱跑呢,我给你一点钱,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九歌冷笑道:“放心吧,他们被我‘照顾’得很好,现在我们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吧。”
梁子君不想和她说话,他也不喜欢她,娶她只不过是董心瑶的提议,还有就是他出门求学不方便照顾家里。
她一个农村妇女对这类事得心应手,他只是让她发挥了自己的价值而已。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来这里也不习惯,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梁子君以为他父母已经把她拿捏得死死的了,没想到九歌还能找到城里来,要是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可就完了。
九歌推开他的手,“你们急什么,怎么,怕我说出你们两个贱人不知廉耻偷情苟合的秘密,还是怕别人知道你们两个畜生偷走我的录取通知书,顶替我的身份,抢走我人生的龌龊事。”
“……”
“你、你说什么,哪有的事。”梁子君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他们瞒了那么多年,还是被她发现了。
董心瑶没想到九歌还是知道了他们的秘密,要是她说出去,他们就完蛋了。
她连忙拉住九歌的手,“九儿,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能被别人知道这件事,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这辈子就完了。”
九歌狠狠甩开她的手,而后一巴掌抽歪了她的脸,“那我的人生呢,你有什么资格抢走别人的人生,你当然要完蛋,你这种败类活在这世上,简直就是世人的耻辱。”
“你怎么好意思在抢走别人的人生后说出这样的话,你害怕,你顶替别人的身份的时候我也没瞧见你害怕啊,被发现了你害怕了,你不是害怕,你只是后悔被我发现了。”
董心瑶眸底的恨意藏不住,这个贱人,她求她已经是极限了,她还给脸不要脸,她能顶替她的身份,她还弄不死这个贱人吗。
梁子君直接给九歌跪下了,“小九!你最好了是不是,我求求你,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啊,你要是说出去,咱们全都得完蛋啊。”
“你搞清楚,完蛋的是你们这种小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可我要是被发现了,以后谁来养你啊。”
九歌差点吐了,“就你这畜生养我?你这几年花在我身上过一分钱?你的畜生父母什么德性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都是拜你所赐,你现在还有脸说你来养我,你贱不贱得慌。”
梁子君面色有些尴尬,“可我现在,我现在会全心全意对你的。”
“你这话去牢里说吧。”
“不!不要,九儿,我们真的会死的。”
“那你们就去死!”
董心瑶扯起他,“和她废那么多话干嘛,一起弄死她,我看她还怎么出去乱说。”
两个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发生变化,看向九歌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意。
九歌只觉得荒唐,这些既得利益者从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你发现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也只会千方百计的捂紧你的嘴。
她道:“你们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梁子君怨毒的望着她,“你也不要怪我,你要是乖乖的待在乡下,我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命,可你打乱了我的生活,那你就该死,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我的人生。”
“是吗,我也一样,谁敢毁了我的人生,他就一天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董心瑶:“和她说那么多干嘛,杀了她,要是她活着,咱们都要玩完。”
梁子君扯过一条毛巾想要勒死她,董心瑶过来想要固定住九歌的手脚。
只是她手刚伸出来,一团电线就抽在她手上,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疼痛,她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你、你这个贱人……啊啊啊……”
她嘶哑着声音护住自己的手,看向九歌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杀了她!”
梁子君一个猛扑过来。
“piupiupiu!”
空气中划过电线的呼啸声,梁子君清闲惯了,细皮嫩肉的,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痛苦。
他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捂着自己被抽过的地方,空洞的眼神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