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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乌斯自管区

原本贝阿朵莉切和 sensei 所战斗的礼拜堂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着变化,原本破旧古老的墙壁像是时光倒流一般重新焕发了生机,青苔在剥落,裂缝在愈合,原本略显破旧的礼拜堂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副完全不同的样子。

这里叫做巴西利卡——阿里乌斯的古圣所。

它原本应该坐落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之中,被苍翠的森林和清澈的溪流环绕。这座古圣所不仅是信仰的象征,更是人类智慧和工艺的结晶。它的建筑风格独特,气势恢宏,每一块石头、每一根柱子都仿佛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然而,如今的古圣所却已失去了往日的庄严与宁静。原本环绕四周的树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模糊不清的诡异光幕。而那正在发疯般向着 sensei 进攻的\"怪物\",更是给这片神秘的场所增添了几分恐怖氛围。

贝阿朵莉切,这位\"朝圣者\",究竟为何要选择这样一个地方作为她的战场?她是否知道这座古圣所曾经承载的历史与意义?又或者,她只是将其视为一个工具,用来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些问题sensei都不在乎。

对他来说,历史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更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学生,虽然那些被深埋于瓦砾与尘埃之下的史诗被就此遗忘固然可惜,但如果没有人继续存留在世间,那么这些历史的存在同样也没有意义。

“杂碎!蝼蚁!虫豸!”

歇斯底里的喊叫回荡在这化作战场的古圣所内,失去理智的贝阿朵莉切那尖锐而又嘶哑的声音,就好像用刀划过黑板所发出的噪音一样,不仅刺耳难听,而且还引人不适。

“你怎么还在挣扎?!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没有死?!果然还是黑服那个家伙对我有所隐瞒,是吗?!”

在角落里看戏的黑服:我不道啊?

(虎哥音)

“轰!!!”

血红色的枝条如狂风暴雨般再次向着 sensei 砸下,那原本是脸孔的部位闪烁着污浊的光芒,仿佛在嘲笑 sensei 的不自量力。然而,正当贝阿朵莉切准备发动攻击时,sensei 却以惊人的速度闪身到她的身后,猛地挥出一刀,精准地捅进了她的腰部!

这一刀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令人震惊的景象。那里并没有预期中的血液和内脏,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植物根茎一般的诡异结构。从伤口中溢出的也并非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污浊的红白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响彻四周,如同恶鬼的嘶吼。贝阿朵莉切的蓄力技能被硬生生打断,让她陷入了极度的愤怒之中。

贝阿朵莉切气急败坏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嘲讽与谩骂,用尖锐刺耳的声音诅咒着 sensei,试图用言语打击他的士气,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失利。

“该死的懦夫!阴沟里的老鼠!只知道闪躲的胆小鬼!”

那声音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阴冷、低沉,又似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每个字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无法遏制的怒意。

毕竟……

被抓后摇了,能不气吗?

那语气如同一只饥饿了数年的猛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它的猎物,并张开着血腥獠牙的巨口准备将其吞噬殆尽。隐隐约约之间,甚至可以看到有污浊的液体从那锋利的牙齿缝隙中流淌而下,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气息。

“你有种正面上我啊!”

听到这话的sensei差点没闪到腰。

what fucking self?

上你?

哪个口味重的家伙敢上你啊口牙?

“别总是躲躲藏藏的,像个懦夫一样!敢不敢像个真正的男士一样和我正面交锋?向我展现你的全部实力!别让我小瞧了你!”

翻了个白眼,sensei没有去理会自己面前这个疯女人,而是将周围的一切变化尽收眼底,sensei 面不改色地假装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变化,继续与已经不是人形的贝阿朵莉切厮杀在一起。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贝阿朵莉切的目的就是召唤色彩降临基沃托斯,从而将自己的欲望与权柄撒向整个世界,进而更好的掌握这个世界。

然而,色彩并非是具有理智的个体或可供利用的怪物,而是一种纯粹的概念。它是一种一旦触碰,便会将人引入无尽深渊的存在。

某个在什亭之匣里呼呼大睡的小蓝毛或许已经忘却了所有,但那些曾经的记忆却在 sensei 的身上得到了延续。他清晰地记得那些在自己前前世昏迷期间未曾目睹过的世界。

这场仪式光需要一个祭品是不够的。

甚至就算加上了纱织也一样。

不够

都不够

远远不够

色彩会无情的吞噬任何有理智的生物,如果说真要有什么极品能让那种东西满意的话,恐怕要拿基沃托斯的所有生命当做祭品才行。

贝阿朵莉切那个疯女人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一厢情愿的觉得能拿到那种力量就能统治世界,从来没有考虑过任何后果。

力量会不会失控?自己能否掌握?力量的代价又是什么?

她从未考虑过这些。

而且……

被当作祭品献祭的过程犹如炼狱般痛苦不堪。全身被荆棘缠绕,荆棘如毒蛇般疯狂地吮吸着血液,最终将其悬挂于十字架之上,在这古老神圣之地完成那亵渎神明且充满罪恶的仪式。

无论是真正秉持信仰的神职人员,还是像 sensei 这般德高望重的导师,乃至任何一个拥有正常三观的普通人,都绝不会认同这种毫无理智、不计后果,甚至手段极其残忍的行径。

黑服仅仅是因为对色彩感兴趣才会去钻研此等事物,即便如此,他本人也不敢将这诡异之物用在自己身上,而是经过精心筛选后选择特定目标来展开研究。

先不谈黑服的举动是否已经触犯到 sensei 的底线,单就将这种色彩施加于自身的行为而言,恐怕连黑服都会忍不住称其为疯子。

难道她真的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