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钰儿打算冷落他,谁知她又是把蜡烛是玩得热辣滚烫,为了别得罪她现在林有乐更是不敢反抗。不过这东西玩多了,他突然发现似乎也并不是不好玩……
从玉凤阁出来,林有乐也顾不上一身的红肿,赶紧去御书房找朱棣禀报情况。
“皇上,整个皇宫三宫六院,奴才和郡主都已经搜查过,并未发现有任何内通外敌的踪迹。”
朱棣正在批阅奏折,他连奏折都没放下,而是和颜一笑道:“找不到就找不到,不打紧。”
林有乐心生疑虑,怎么他看起来就像是预料到一样,那为什么还要派自己去到处翻找?
他问道:“皇上,奴才一无所获,您并不怪罪?”
朱棣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折道:“你本来就是以找东西的名义暗查,多受限制,查不到也是正常,不必介意。今日起,你便回御书房当差吧。”他的语气看似波澜不惊,但却似有暗流涌动。
此时虽然心里有万般疑问,但是林有乐也知道不能再追问朱棣的安排,只能安心在御书房内伺候笔墨。
待傍晚时分,却见锦衣卫安抚使水易寒匆匆来访。
“卑职参见皇上”
朱棣照样头也不抬地批阅奏折:“今日可有进展?”
“皇上,已有眉目。”
朱棣手下的笔一滞,他沉声道:“所有人等都出去吧。”
林有乐心头一动,难道朱棣真的要有所动作了?他很想偷听他们的对话,但是朱棣已经发话,连带林有乐在内的一众宫女太监,也都纷纷离开御书房。
待水易寒离开,众太监回到御书房内时,朱棣已经若无其事地继续批阅奏折,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特殊的安排,这让林有乐反而嗅到了一丝变故即将来临的气息。
他带着一丝侥幸心理想,既然自己没偷听到皇上有什么安排,那也不算自己知道什么内情,应该不用告诉宸妃吧?
一想起宸妃,他咽了一下口水,又不自觉地想起那晚的香艳场景,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阴谋,竟然对自己下催情药,还做出那种事。
然而,第二日一切平静。
钰儿一早给他送了早餐,又拉着他要去玉凤阁,不过林有乐需要在御书房正常当差,也只能作罢。
当晚,林有乐回到住所时,却在住所前见到一个披着着黑色棉袍的人。宽大的棉袍遮挡住了那人的脸,但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一名女子。
林有乐还以为是钰儿来找他了,他兴冲冲上前道:“钰儿…”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他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连自己脸上的假鼻子都被打歪了。
他定睛一看,打他的这人竟然是宸妃!她面带怒意,却又俏脸胀的通红,似乎极为生气。
他脱口而出:“宸妃娘娘,你…”
宸妃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左手上已然多了一枚长约半尺长的尖刺,她将尖刺抵住林有乐的脖子,狠狠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林有乐马上改口道:“雨嫣姐姐,有话好说。”
宸妃咬牙切齿道:“你臭小子,那晚是不是你把钰儿那丫头给叫来的?你把我害得好苦。”
林有乐一时也懵了,不是你给我下药吗?怎么是我把你害的好苦?
他灵机一动道:“雨嫣姐姐,那晚我是真不知道钰儿找上门来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皇上差她追问找玉佩的事情。”
宸妃凝视着林有乐的双眼道:“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你自己说,又有谁能拒绝的了雨嫣姐姐这样的美人呢?”
宸妃的脸和他的脸贴得很近,她盯着林有乐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万般无奈。
她又将林有乐的假鼻子给按了回去道:“好,我就当你不知情,此事暂且饶了你。那这几日,皇上可有何大动作?”
林有乐不敢虚言:“今日锦衣卫水大人来过,但是皇上屏退下人听他汇报,我也不知情。”
宸妃黛眉微簇:“水大人?他们对话可有透露何迹象?”
林有乐如实回答:“皇上曾经问过一句,可有进展,水大人说已有眉目。”
宸妃闻言更加眉头紧锁,她闭上双眼,一手抚了一下胸口,似乎在平复心情。
她睁开眼睛,一双美目紧盯林有乐道:“后天便是皇后生日,你无论如何,明日都必须帮我打听到皇上有什么行动,否则我定将你混入皇宫之事捅出来。”
“雨嫣姐姐,我只能尽力而为,要是皇上把他的打算藏在肚子里,我还能变成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宸妃冷笑一下道:“那我可不管,倘若我出事,我可非得把你拉下水不可。”
林有乐这才知道,原来她是想自保,他苦笑一下道:“雨嫣姐姐,你我又没私情,你又何苦拉着我殉情。”
宸妃啐了他一口,却又嘴角含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子,你莫不是那晚没吃上主菜,耿耿于怀?”
“不敢,雨嫣姐姐是皇上的女人,我哪敢绿了皇上?”
宸妃勾起他的脸,她巧笑嫣然道:“我看你小子,根本就没有不敢的事,不过可惜了,今晚我必须马上回去,要不我们倒是可以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林有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有兴致,现在还是小心为妙,他身体微微后退道:“雨嫣姐姐,现在非常时期,为了你我的安危,此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宸妃一双美目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是旋即又恢复如常:“有任何消息,你设法直接通知我,不要经过承乾宫其他人,只要我能平安渡过此难,以后必定不会亏待你。”
言罢,她在林有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将黑色棉帽重新戴在头上,在夜幕中匆匆向承乾宫走去。
林有乐摸了一下左右脸,他依然一脸懵逼,今天一边被打,一边被亲,也不知道这个雨嫣姐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还有,她说的,那晚被自己害的好苦,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