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钰儿的突然出现,让林有乐一下都不会说话了。
钰儿死死地盯着他道:“你今天在王府外转了几圈,死活就是不进来,把我都急死了,我能不来?”
“啊,你都知道了?”
“你在外面探头探脑那么久,你以为王府的护卫都是吃素的?”
林有乐赶紧道:“那天那支钗子其实是宸妃她自己抢去的……”
“此话当真?那她为什要抢?”
“她就是故意来气你的,说是要报复……”
“我知道了,她肯定就是要报复在宫里被抓,对吧?”
“……对……吧”林有乐觉得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这种宫斗的事情她自然是得心应手,我也是中了她的计了。”
林有乐总觉得“宫斗”二字好像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只能附和道:“是,我们中计了……”
“好了,我不想说她的事了,都这么晚了,我们该干点什么?”钰儿一步步地向林有乐逼近。
林有乐按住她的肩膀道:“慢着,在我们干点什么之前,我得跟你先说件事。”
钰儿儿秀眉一挑:”还有什么事比我们干点什么更重要?”
“有,我怕我命不久矣。”林有乐终于下定决心将无名心法的事说出。
“什么!?”钰儿娇躯一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有乐叹了口气,随即将无名心法和刘先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
钰儿听罢,脸上虽有担忧之色,但却是不加思索便道:“我喜欢你,自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自那时起,我便想跟你在一起,想得不得了,时时刻刻都在想。
我不知道跟那个无名心法到底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有多少日子。
但是我知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晚,我也心满意足了。”
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林有乐的心弦,钰儿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无论是楚楚和霜儿,他都为她们做了很多事。
哪怕是只有过一夜情的玉筝,或者和他暧昧不清的雨嫣,他都曾经救过她们。
只有钰儿,自己为她做的就是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可她对自己还是一往情深,真的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得紧紧的。
倘若此时自己还要和她保持距离,那真的不是男人,甚至不是人。更重要的是,此刻他发现,自己同样也在乎她,否则又怎么会如此踌躇。
正当他这么想时,却已经被钰儿推倒,她俏脸通红,低声道:“我可等不了了,一刻也不想等。”
被按倒的林有乐心头一横,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抛之脑后,手上将她的腰带一扯,又顺势一拉,将她的衣服拉下。
在烛光下,林有乐欣赏着她,平时霸气侧漏的钰儿,此刻竟如此美丽。
而钰儿更是主动将自己的诱人的嘴唇吻了上来。
两人互相品尝着对方,此刻语言已经没用,他们用了最原始的方式相互吐露自己的心声。
无名心法在两人的体内自动流转。
林有乐就像一头老牛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这片土地耕耘。
被许久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终于得到释放,钰儿尽情地享受着对方,这个她第一眼就想托付终身的男人。
她娇喘吁吁,身为为女子十九年,靠着自己的执着,她终于品尝到什么是被滋润的感觉。
一个时辰后,林有乐终于喘着粗气趴了下来。
钰儿用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口摩挲,她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温柔:“原来这感觉如此美妙,怪不得霜儿和楚楚那么迷恋。”
林有乐轻轻地捏了一下她脸上的小酒窝:“要是只靠这个你才跟我好,估计你早就不看我一眼了。”
钰儿微嗔道:“别给点阳光就灿烂,就一个时辰你也证明不了什么。”
“你居然这么小看我?那就再战斗一个时辰!”
“什么?你还能再战一个时辰?”钰儿是又惊又喜。
“当然!”
林有乐又吻住了她的嘴唇,再次卖力地耕耘起来。
没有了第一次的生疏,两人更加契合,已经翻过一次的地,再翻一次,滋味更胜一层楼。
钰儿平时神力非常,此时她的力气都只能用在双手抓住床头,要不也挡不住这头黄牛的全力耕耘。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这次反而是钰儿终于累得精疲力尽,她就躺在林有乐的怀中静静地睡了过去。
这晚她睡得很香,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一点也没有因为林有乐刚刚所说的事而睡不着,只是拥有这晚,她已经很满足。
睡到次日午时,两人才醒来,但是他们还是抱着彼此不愿起床,便躺在床上开始商量林有乐的事。
钰儿摸着他的脸道:“按那刘先生所说,也只有去琉球才能找到那本《两仪四象法》,那岂不是我们现在就要动身?”
林有乐又掐了一下她的小酒窝:“此去琉球,多有凶险,我想还是我一个人去为好。”
钰儿微嗔道:“不行,既然是有凶险,那我更应该跟你一起去,那里异国他乡,多个人也有个照应。”
“你要相信我福大命大,掉下悬崖这种事我都能活下来,别说就是一个小国了。再说,那里也不算异国他乡,本来就是大明的藩属国。”
“就算是大明的藩属国,也是孤悬海外的几座岛,你自己一个人要怎么去?还是让我陪你去好。”
“我昨日在客栈内打听过,离扬州不远的太仓港偶有前去琉球的船只,我想去那里看看。”
“太仓港?对了,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我离宫前,听说郑公公被派去太仓港考察新船只,如果有他帮忙,说不定找船只就会容易许多。”
林有乐眼睛一亮:“郑公公?你是说郑和?”
“对呀,就是你当太监时,经常跟你混称兄道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