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赤锋的计划,以大明为根据地,持续爆兵,先推草原蛮夷,再借助丝绸之路,大军压进东欧,一路平推,跨过英吉利海峡,扫平英格兰王国,就算完成第一阶段。
再来第二路分兵向下,席卷西亚文明,跨过苏伊士,摧毁奥斯曼帝国为终点。
这两方力量打完,剩下的非洲与南北美洲的原住民,暂时无法对华夏文明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可以不做考量,细心耕耘经过的土地。
年年最大限度地搜刮各路资源,精确到个位数地控制人口增长,摧毁一切反抗力量的萌芽,就能创造出一个覆盖全球的超级文明体。
最后一步,可能需要百年之后才能完成,那时候不管是严华还是赤锋估计都已经看不到了。但他们会被封为华夏文明的肉身真神,以后千秋万代被后人所敬仰。
这就是他们要的绝对文明……
“首先声明,我对开疆扩土,名留青史不感兴趣。与你们合作,干掉散仙同好会后,我要一块靠海的封地,让我当个逍遥的王爷,别有事没事打扰我的享乐就行。”
林川也画出了自己的道道,无所求的合作方,才是最让人胆寒的,因为他不惦记你的钱,或许惦记的就是你的命了。
“这个条件可以接受,海南岛喜欢吗?归你。”严华就像卖菜随手送了棵葱一样轻松。
“不错,那就先谢过华总了。”林川抱拳行礼,但话锋又是一转,“华总,投名状我纳了,要干的事也分工明确了。但建文帝,真在你手上吗?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别等我真把朱棣干了,你来一句‘苍天已死,华总当立’,自己出来称帝,名不正言不顺,变成了起义战争,那可就有打不完的仗了。”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比猴还精,随时随地都在算计,生怕惹上一点麻烦,屎到门前,天不亮就绝不起来跑趟厕所。”赤锋无奈苦笑,对于林川的评价还是一如既往的——孬兵。
“都吃好了吧?走,带我们的川子兄,去看看我们的底牌。”说罢,严华又是带头,走向了深宫内院。
而同一时刻,张鑫带领着大批人员,已经完成了对锡兰科学研究院的合围,四周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上都站满了手持左轮步枪的禁卫军。
在这个弹药还十分珍贵的时刻,他们每人都被分配携带60发,出动了上千人。当然在合围者中最危险的存在,正安静地半躺在驾驶舱中,检查着各种仪表数据与参数。
“伶大人,已经完成部署,请指示。”站在科学院的大门外,张鑫按下了对讲机道。
“我这边也好了,动手吧。记住你们的工作是把老鼠找出来,逼出来,剩下的事我来就好。别恋战,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干掉你们。”赤伶严肃地提醒着。
深吸一口气,张鑫知道这次的对手非常棘手,因为里面的人,是和三神将比肩的神明,而且她绝不会像白天的狙击手那般,主动举手投降。
但命令就是绝对的,深呼吸,张鑫率领着百余名里禁卫,推开了科学院的栅栏门,带头向内推进。
他们每人不仅背负着左轮步枪,还都配备了一柄左轮短枪,更适合在屋内进行作战。为了这次的围剿,他们装填的都是平日里不让使用的大威力钢芯穿甲弹,张鑫曾经试过用这种弹头,三枪打死过一头成年大象。这种威力,他一直没想过竟然会用来打人?
可想而知,那对手比大象还恐怖……
从门卫处张鑫提前就看过了出入名单,里面登记在案的都是平日里做研究的研究员们,每个人到此的时间都超过3个月,当然不可能是目标人物。
除开这些研究员外,还能进入科学研究院的,就只有一些高级科长主任们随行携带的马夫奴仆了。这些人被渗透的概率更大,最可疑的莫过于动能项目负责人夏雨的贴身女仆——若何。
门卫反映没见过这人,她说是给生病的姐姐顶班的。按规矩,本该对她进行更详细的背景调查,但夏雨科长一直在催促,所以就先放了进去。
这人是潜入者的嫌疑最大,所以由张鑫亲自带了一组人马,直接向着顶层动能项目实验室冲去。
这些荷枪实弹的卫兵,分头占领了一个个实验室,习惯了当特权阶级的研究员们一点也不怕,反而还想喝止这些大头兵。在他们看来,士兵也不过是鹰犬,而他们则是锡兰的栋梁。
但很可惜,他们没有认清这伙人的装备等级,里禁卫营只听命于三神将,就是国师爷也不具备越级指挥的权力。
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的兵,一切胆敢顶撞的家伙都会被轻易制服按倒在地,迅速封住嘴。
这些里禁卫示意所有人安静,并且拿出腰牌,进行身份比对。方法也很简单,用当地的僧伽罗语唱一首锡兰最传统的儿歌。这种全民符号性的方法,就跟用“宫廷玉液酒”去抓奸细一样高效。
只可惜从一楼检查到二楼,数十个试验场查下来,所有的奴仆都是本地土着,有些人五音不全,但还是唱对了调调。
最后剩下的,也只有顶层的动能项目试验场了……
在身后的兄弟已经聚集了超过一半之时,张鑫带头一脚踹开了实验室的大门,举枪直接冲了进去,“都别动!趴下!给我趴下,这是突击检查!”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这是锡兰最重要的试验中心,把你们的脏脚给我挪开!”夏雨面对几十把左轮手枪还是一样傲慢,斥责着擅闯者。
“闭嘴!我说趴下,你听不到吗?”张鑫也不惯着,直接一枪托把夏雨给打翻在地,只见夏雨的额头上立刻鼓起了一个大包来。
连科长都被干翻了,其他的研究员哪还敢多话,立刻照做地趴在地上高举起了双手来。
“谁是若何?”张鑫大声呼喊着。
只见趴在一旁的女仆,颤抖地举起手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