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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纪淮最后还是被安排进了大理寺,只是因为萱城的闹剧,余纪淮暂时是安全的。

待到所有人都退去之后,皇帝不知在思考什么,用手指轻叩桌面,从一处隐蔽的地方冒出一个暗卫。

交代了句话。皇帝才离开了宫殿。

在屋里待的实在太闷,我反应过来正要出去一趟。

没想到刚刚打开门,外面的不是小琴,是另外两个从来没见过的婢女

“你们是谁,小琴小画呢”

其中一个扎双螺的婢女恭恭敬敬的回我:“王妃,小琴姐和小画姐在外侍,最近王爷让我们来照顾王妃起居”

我眉毛皱的紧,一副难以置信。

“把小琴叫来”

两人像没听见我说话一般,只是礼貌的笑着不说话。

我终于是不耐烦,声音冷冷带着些许威严

“聋了?”

也就两三天没注意,小琴小画竟然都被安排出去了,她们有没有危险还不得知,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婢女又声音甜甜的开了口

“王爷说王妃最近需要休养,王妃还是别为难我们了”

她虽表面说的好听,可说的话却让我很不爽。

我直接用力敞开房门,大步流星就要往屋外走。

两人只是各一只手挡住,竟让我推不开。

看来这两个婢女还是有点实力的

我被气的呼吸声都重了几分,眼神要杀人一般望着冷漠的两人。

“把王爷叫来”

两人手挡在门口,还是没说话。回应我的还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一转身,直接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大力关上房门,内心愤怒的咆哮着,我迅速锁住房门,靠在门上,胸膛剧烈起伏。

“软禁我!?”我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从未感到如此生气,我在房间来回踱步。思绪也乱糟糟的。

屋外的两人听着里面花玉兰的动作,直到听到一声花瓶破碎的声音,其中一个高一点的婢女露出一声耻笑,随后对旁边的人轻声示意

“金翠,我去禀报王女,你继续守着”

旁边双螺头的女子点了点头,继续守在门口。

而里头的花玉兰,在确认了四周围的窗户都锁死之后。

在砸碎花瓶之后立刻掏出先前能召唤死士的东西。

因为只有很大的声音才能掩盖自己要做的事。

之前玄知就跟我说了,受到危险可以吹一下这个,声音不用很响,可只要用了,附近的死士一定会到。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渊,王府还有这么多花府之前的人,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不敢想他会做出什么事。毕竟他骗了我这么久!

就在吹动完之后,我以为是失败了,没想到窗户不一会就传来了声音。

一阵轻声又毫不察觉的响动,我转身看去,发现小深作出一个嘘的动作,又蹑手蹑脚的从门口探进来。关好门窗,在他关上门窗的一刻,发现窗那边有几个倒地的人影。

小深因为不会开口,火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应该是早早就写好了。

他打开皱皱巴巴的纸张

我全程拧眉看完

“你是说,其他人都被安排到别的地方了吗”

“可小画小渊……”

小深打断我的话,摇了摇头

再次反过一面,那面的内容让我头皮发麻

“不可能”

我有些激动,可又使劲压抑自己的情绪和声音。

小深虽然没有跟花玉兰很久,没有多大了解,可他明白,花家这位对身边人有多掏心掏肺。

我竟莫名的落了泪。

小深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赶忙去茶几处盛上水,递到花玉兰面前

我看着小深真挚的目光,更加眼泪婆娑

“你是说小画是王爷的人,很早就是了,而他们都被软禁到一处地方了……”

小深慢慢的点了点头,想张嘴安慰,可发现自己的舌头早就没了。

我捂着难受的心脏,徐徐坐到了桌子边。

强忍着不要让声音发出来。

小深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不过他还是警惕的视察着四周围,一直保持随时随地打斗状态。

花玉兰坐了大概五分钟,短短五分钟,她不知道想了多少事,只是很快就站起来往床边走去,又到衣柜去。

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药瓶,这个瓶子是之前解炅给她的。

想过里面很多可能是毒药,可找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又犹豫起来。

小深在原地看到花玉兰忙活着又突然立定住,以为花玉兰正在收拾东西。

我将药又放进了衣柜的隔层里。

拿出另外几个瓶子和毒针。

放进了小包包里。挂上小包,我缓缓走向小深,对他说道:“玄知知道这些事吗”

小深点了点头。

“你去找玄知,暂时他们没什么危险,不过我需要玄知将死士们集合起来,虽然我知道现在人数很少,不过……”

“小深,有没有把握,将我送出城”

小深听到最后一句话,坚定的点了点头。

安排好小深,我就让他原路返回,可小深一直拧着眉很纠结。

我将代表死士的小笛子递给他。

“别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只是现在要重新召集大家不是很容易。我只需要你们一直在暗处就好。千万不要暴露。这边还有许多我在乎的人,我现在肯定不能跟你走”

小深听到花玉兰声音坚定又温柔,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屋子里,与师傅生活的日子。

小深眼神也柔和起来。握紧手里的笛子,转身又从窗户外飞了出去。

外头的金翠一直注意着里头的动静,可里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声音,她按捺不住,脚步轻移,缓缓靠近门口。如同一片轻盈的叶子,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微微俯身,眼睛凑近门缝,试图窥探屋内的秘密。

突然,缝隙里闪过一道火光,瞬间照亮了她那充满好奇的眼眸。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带毒的银针便如闪电般从缝隙里快速划出直直刺入她的额头,她瞪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金翠重重的倒在地上,双手双脚无力的伸展着,没了声息。

我从容不迫的缓缓打开房门,屋外的院子果然没有一人。刺眼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祥和,我看了眼死不瞑目倒地的女孩,眼底泌出狠意

这么轻敌……我心里不屑道

对任何人的轻视都会成为杀死你的利刃,显然这个女孩没明白这一点。

我轻轻跨过她的尸体,往院子外走去。现在风平浪静,仿佛外头的王府也无事一般。

在我没亲眼目睹的时候,我还是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南轻煜……别让我失望。

不,他不是南轻煜,是高——长——苏!

我踏出院子,周围人都各司其职,好像王府真的没什么其他变化一般,可个个都不是我所熟悉的人,我握着怀里的毒药,慢慢的走了出去。

密室……

高长苏看着图纸,在得知余纪淮被将了一军之后,他就立刻开始布剩下的局。

米邑成柯一袭红衣,从通道处走进来。暗卫们下意识的看向认真思考的主子。不过还是没开口。

米邑成柯将药渣丢到案桌上。耻笑道:“我当真以为是你不行,没想到你爱的女人一直瞒着你付避子药呢”

米邑成柯擅作主张让自己的人去花玉兰院子里,也是知道了高长苏将她手下的人软禁,她才有胆量去查。之前她就怀疑过花玉兰身边的小琴,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这下终于是找到能让高长苏彻底放弃这个女人的机会。所以她才迫不及待的找他来邀功。

可面前的男人只是抬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声音如千年寒冰。淡淡开口:“她如何了”

他语气夹杂着怒意,可米邑成柯没有察觉到高长苏的语气变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指着那些黑乎乎的药渣。声音有些激动又不可置信道:“这是避子药,她不爱你,你还在想什么”

高长苏这才直起来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我知道”

米邑成柯难以置信,他早就知道她服用避子药,呵呵,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忍住要爆发的怒意

咬牙切齿:“高长苏!我不会再帮你了”

“你不敢”

高长苏的话像具有穿透性的刀,让米邑成柯立刻注意到了他今日的不同寻常。

皱眉直勾勾的瞪着前方漠视自己的男人。

还没有开口,高长苏示意旁边的护卫递了份告碟。

米邑成柯愤怒的接过告碟,打开一看,竟是父王的字。

里面写了:高长苏已经将边境处外的领土划分给了她们国家,而在不起眼的策略里,她已经没有了作用,如果攻破京城,高长苏愿意永久让她父王的小国自立为王,再也不是黄土上的小国。而是两国建交的麒麟。

她的父亲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了权利,亲生女儿又算的了什么。

她脚步踉踉跄跄,无法相信自己的父王就此放弃了自己,最后米邑成柯被护卫送了出去。

高长苏已经给她留了最大的脸面。只是这次能利用的人多起来了。那她就没有任何作用了,要想报仇,就得放的下所有。

南轻煜从暗处轻轻的叫了声

“小画,去看看你夫人”

小画身穿黑衣,恭敬的应了句是,就又快速消失在通道里。

现在高长苏已经利用皇太后集结了许多前朝的人。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能好好玩一把。

他摸了摸充满耻辱的疤痕,眼中闪过杀意。

余纪淮还是被送进了大牢,他在牢里虽然没受到什么伤害,可这两天的牢狱还是让他原本规矩的衣物变得凌乱。

他被单独关押在一个偌大的牢房,四处阴暗潮湿,没有窗户,没有灯光。

只有门口的一扇铁门,他这两天也在想一些事,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成为了阶下囚,他想着想着就想笑。

余纪淮呆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里,眼神空洞无神。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帝居然会背叛他,自己一生谨慎,从头到尾都没想到过自己会被算计,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小事入了狱。

此时,铁门推动的巨响打破了牢房的死寂,拉回了他的思绪。门口走进许多人,脚步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响,显得格外沉重。

人群中间走来一位穿着普通衣物的男人,然而他那威严的气质却如同一把利剑,瞬间穿透了周围的一切。即使身着普通衣物,南璟瑜也气质非凡,余纪淮一眼就断定这位是皇上。

余纪淮只是瞟了一眼来人的样子,便不再看,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语气淡淡,没有丝毫的波澜:“皇上怎么来了。”

南璟瑜坐到早就准备好的凳子上,面对面的隔着牢房看着似乎已经放弃自己的余纪淮。

“余爱卿,这就放弃了”南璟瑜笑问道。

“陛下已经有抉择了,又何故来问我”

他又沉声道:“陛下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一直信任陛下,陛下!你就这样做的”

他质问的语气让南璟瑜很不舒服,一双虎目森寒,脸色也阴霾密布。

眉心轻挑

“你先前说的,是真的?”

“你若告诉朕。朕一定保你不死,你要知道太后的手段,若是她来找你,你如今还能活吗,朕若不是念及你的功劳,你如今还能舒舒服服在这吗”

余纪淮眼里充满打量,反正他如今已经入狱

至于信不信皇帝。他还要有一番考量。说了会不会立刻被秘密处死……这些都是不能预料的。从皇帝放弃他那一刻,他对皇帝就没有了信任。

他知道手里这个牌绝对不能随便说出口。

余纪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又恢复之前那笑面虎的状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整了整衣衫,向前微微欠身,温煦地说道:“既然公主许我做驸马,不如陛下找个好日子,准我与公主新婚。”

那声音轻柔而舒缓,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喜事。

然而,皇帝坐在那里,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

牢房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似乎刚刚余纪淮的话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那微弱的烛光在轻轻摇曳,映照着两人截然不同的表情。

余纪淮依旧保持着微笑,静静地等待着皇帝的回应,而皇帝则依旧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南璟瑜对不能把握在自己手里的事感到非常烦躁,他压抑着情绪。起身就要离开。

余纪淮此刻声音不偏不倚的又说道:“皇上,人我已经找到,事也有解决的方子,若你不信,那臣……也没办法”

他声音宛若回音一直传进南璟瑜耳里,南璟瑜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