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昆明,几人先在这里休整一下,次日去找大金牙的朋友,在他的协助下买了四把威力贼小的手枪,仿国产六四手枪,上面有缅甸字样。
大金牙这个朋友是他插队时的朋友,这么多年一直有生意来往,做的不是啥正经生意,他以前插队时的朋友,也是做古玩生意的,闻着就一股土腥味味儿,也是同行。
昆明高档宾馆房间内,胖子嫌弃这种枪威力小,在手里摆弄一下,丢在桌子上,抱怨丧说道:“那些猴子怎么仿的枪,做工也太差了吧,也就能打打鸟。”
上次用了沙漠之鹰,胖子就用顺手了,此时言外之意,还要想用郑清文的沙漠之鹰。
可惜沙漠之鹰让郑清文玩的没子弹了,上次买的五十发子弹都用完了,系统内还有一点探险值,没舍得买子弹,所以大威力手枪成了摆设。
所谓一通百通,箭术好,转换运用到枪法精准度上,一样可行。
郑清文没事去密云山区练习枪法,
现在虽然不如胖子那种射击精准,勉强也算个神枪手了。
见胖子一直欲言又止瞅着自己,郑清文耸耸肩说:“别看我,手枪让你用的没子弹了。”
胖子闻言,无奈叹了口气,可惜的黄金枪啊。
“老郑,你应该让美国妞给你买点回来。”
杨参谋无语瞥了他一眼,买了也带不过来。
她拿着一个黑晶弯曲吊坠,放在桌子上,看了看老胡和胖子,见他们露出惊讶,笑着说道:“这枚摸金符是我在外公的密室里找到。
咱们此次来云南寻找雮尘珠,需要下墓,而献王生前一身诡道邪术,其墓号称永不被盗,必定凶险万分,所以我将这枚摸金符送于你俩,以保这次能顺顺利利。”
“啊,送给我们!”胖子和老胡惊喜。
胖子一把抓过摸金符,稀罕的在手里摩擦,咧着大嘴直笑:“这个好,老胡,先说好了,这个是我的,你上次在蜘蛛洞找了一个,不能抢这个。”
老胡见他稀罕的样子,深怕自己抢他的,没好气道:“看你这臭德行,我都有了,我还能抢你的。”
随后又看了看杨参谋和胖子,坚定说道:“故老相传,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杨参谋将你外公的摸金符给老郑吧,我们三个去倒献王的斗,如果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也不用怕。”
郑清文呵呵一笑:“不用了,我有一个比你们摸金符还好用的东西。”
“什么比我们好?”
见两人不信,郑清文将发丘印拿了出来,这让两人震惊的差点下巴掉下来。
“没想到你是发丘中郎将!”
郑清文淡然点头,杨参谋见自家男人倨傲翘起嘴,老胡和胖子惊讶够呛,忍不住的摇头笑了:“说实话,我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没想到咱们都很有缘分,世事如棋,如此奇妙。”
“摸金发丘同出一源,但是清文的只有发丘印而没有寻龙术,老胡你正好有家传秘术,咱们茫茫世间,能遇到一起,可能这就是万能之主的安排的吧。”说到这里,杨参谋站起来,对着窗外诚恳的做了个祷告礼。
老胡稀奇的看着苍劲古朴的发丘印,麒麟昂首咆哮,威武霸气,呼之欲出。
胖子凑在边上,小声嘀咕:“这是玉的吧,看着黑不溜秋,难道是黑玉?应该很值钱吧!”
“这是钱的问题嘛,是你有钱也买不到……”老胡刚要纠正胖子的不良思想,且看着发丘印越看越觉得奇怪。”
“老郑,这个发丘印不会是假的吧?
发丘印世上只有一枚,毁于明代,并且,那是一枚铜印,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但是,你这个却是黑玉麒麟印,虽然也刻写篆字,明显跟那个不一样啊。”
几人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知识最渊博的杨参谋都听的直愣神儿。
发丘印她也只听过,从没见过,但是这枚印可以肯定是汉代的。
郑清文错愕后,轻轻摇头,一口断定:“不可能是假的,东西有没有用我能不知道?明代毁坏的铁定是假印。”
上次在西夜古城遗址,自己一手麒麟翻天印打飞老鬼,差点将老鬼打的魂飞魄散,怎么可能是假的?
见郑清文信誓旦旦,老胡等人瞬间相信他说的话,因为郑清文从不屑于说假话,更何况,也没必要。
可是……
老胡又仔细瞧了瞧手里的发丘印,内心怀疑自己家的半部《十六字阴阳秘术》,难道记错了?
郑清文不管这些,反正系统给的,不可能是假的。
胖子一把夺过老胡手里发丘印,托在手心,一挥右手,郑重其事的说:“从汉末曹操招募倒斗高手,设立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两派同出一源,一千七百多年过去,发丘摸金又能同聚,这证明是缘分,也证明是老天让咱们倒了献王老儿的斗。
这次咱们去献王墓,必定成功,摸明器摸到手软,不用担心魑魅,老粽子,咱们有天官庇佑万邪不侵,等会我出去再买几个大包,多从里面整几件明器回去,咱们每人都发财,我要买一套大院子,比老郑家的四合院还大……”
胖子说说的开始幻想了,郑清文三人哭笑不得。
……
漆黑的房间内,隐隐传来急促娇息,轻吟浅唱,深入浅出,节奏欢快,歌声悦耳。
颠鸾倒凤不知多久,一声压抑凤鸣响起,房间归于平静,只剩下欢快气息。
杨参谋精致的脸颊挂满红晕,白皙粉肩香汗淋漓,曼妙身姿趴在男人健壮的怀里,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庞,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抱住他,如此才安心满足。
郑清文低头看着丽色佳人,她也就这时候才会露出自己的脆弱一面。
“雪莉,我发现你最近两天总是心神不宁,是有什么心事嘛?”
怀里的杨参谋轻轻摇头,吐气如兰,语气低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为了寻找雮尘珠下落,我外公穷尽一生未能所愿,只有看了他的笔记,我才知道他的心酸与无奈,他每次有了线索,字语行间满是兴奋,可最后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我担心咱们这次会像外公一样,辛苦一番,无功而返,墓中凶险无数……”
见她多愁善感,郑清文哑然失笑,轻轻捏了捏她光滑脸颊:“你这是战前忧虑症。不要想太多,这次一定能找到雮尘珠。”
“哎,不止是如此,咱们这次终归是要进墓倒斗,虽然是为了救人救己,不得已为之,可只要踏进墓门,这辈子就洗脱不了盗墓贼的名声……”
“这个……”
郑清文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想了想,批评道:“这话就不对,怎么能用盗墓这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咱们伟大的探险事业呢?
亏你还是外国长大孩子,多少探险家掘地挖坟,得了宝贝不都是自己的嘛,外国有名的私人博物馆还少吗?”
杨参谋明显愣住了,还能这么说?想想国外的探险家,好像真是这样。
杨参谋莞尔一笑,眯着眼,趴在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小声嘟囔道:“诡辩,歪理邪说。”
不管咋样,这么一想,心里起码好受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