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不过就随口提了一嘴核平燕京的事儿,李洁那家伙就开始吐槽我,嘴巴跟抹了毒似的。我不过是想着用核弹解决燕京的怪物,这法子简单粗暴,虽说可能有点后遗症,但至少能快速解决问题。她倒好,把我批得一无是处,还自比魏征,说什么直言进谏是为我好。哼,人家唐玄宗的魏征是男的,不用抱进被窝,她李洁可是我要抱进被窝的人,也天天损我,真是要把我气死了,一天不挖苦我就不能过日子吗?
正嘟囔着,办公室的门“砰”地被撞开,警卫团团长郑家豪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扯着嗓子大喊:“督帅,不好了,刚才那头屎壳郎打洞挖出外星人了!”
我正喝着牛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不轻,“噗”的一下,牛奶喷得满桌都是。我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定了定神,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黑瘦黑瘦的傻小子。郑家豪平时办事还算靠谱,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纳闷地问道:“你喝了多少?说什么胡话呢!”
郑家豪急得直跺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说道:“督帅,我没喝酒,真的是外星人啊!和电视上的宇航员一模一样的。您快去看看吧,老天爷啊,我怎么敢骗您呢!”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惶恐,就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站起身,一边跟着郑家豪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吐槽:这混蛋不会真喝多了吧?一会儿说外星人,一会儿又说宇航员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不成是那只独角仙真挖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可就算是挖到什么,也不至于说是外星人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能把他吓成这样。
我跟着郑家豪匆匆赶到事发地点,远远就看到那只独角仙正围着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球,时不时用钳子敲一下,发出“当当”的声响。周围的士兵们都远远地围着,脸上露出惊恐又好奇的神色。
走近一看,那金属圆球直径足有两米多,表面坑坑洼洼,布满了奇异的纹路,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圆球的一侧有一个类似舱门的东西,此时正半开着,从里面透出幽幽的蓝光。
我咽了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这玩意儿确实和电视上的宇航员所乘坐的舱体不太一样,更像是某种外星造物。
就在这时,圆球里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像是某种机械运转的声音。紧接着,舱门猛地打开,一股刺鼻的烟雾从里面冒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枪。士兵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举起武器,对准圆球。
烟雾渐渐散去,一个身影从圆球里缓缓走了出来。那身影穿着一件类似宇航服的东西,但却比宇航服奇葩得多。
那身“衣服”整体呈灰黑色,表面覆盖着一层鳞片般的材质,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它的头部被一个巨大的头盔罩住,头盔上有两个巨大的透镜状眼睛,发出幽绿色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它的四肢很细长,末端长着类似爪子的东西,每一根指头都有半尺长,尖锐而锋利。它的身体上还挂着一些奇形怪状的装置,有的闪烁着红光,有的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这“外星人”走出来后,左右看了看,发出一阵奇怪的“咯咯”声,像是在发出某种信号。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这真的是外星人吗?可如果是外星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和燕京的怪物有关?
郑家豪在我旁边,声音颤抖地说:“督帅,这……这就是我看到的外星人,是不是很吓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它要干什么。”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外星人”,手紧紧地握住了枪柄。
“外星人”缓缓转动着脑袋,打量着四周如临大敌的士兵们,显然被眼前的阵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它或许以为人类早已灭绝,地表不再适宜生存,却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遭遇这么多人。它像是感受到了危险,缓缓举起双手,随即,身上传出一阵“滋啦滋啦...滴滴滴...”的怪异声响,那声音像是从一个破旧的收音机里传出来的,断断续续,让人摸不着头脑。
郑家豪靠近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督帅,毙了他吧。谁知道这外星玩意儿安的什么心,万一有危险,咱们可就被动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不安,手指不自觉地扣紧了扳机,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就在这时,“外星人”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动作慌乱地摘下了头盔。一张圆滚滚的脸露了出来,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嘴里大声喊道:“自己人,自己人啊!别开枪!”那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现场格外突兀。
我定睛一看,眼前是个小胖子,他的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像是许久没有清洗过,几缕发丝还因为汗水胡乱地黏在脸上。脸颊圆嘟嘟的,因为紧张和恐惧,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划过他那满是灰尘的面庞。他的眼睛又圆又大,此时正瞪得滚圆,眼中满是哀求与害怕,眼眶微微泛红,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鼻子小巧,却因为呼吸急促而不停地翕动着。嘴巴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瓣厚厚的嘴唇因为干燥而有些起皮。身上那件看似怪异宇航服的装置,此时因为他慌乱摘头盔的动作,变得更加凌乱,几处线路都露了出来,还冒着细微的电火花。
我盯着他的脸,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脑海中疯狂搜索着记忆,琢磨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小胖子见我一脸疑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几分调侃:“哈哈,想起我了?你是谁家的少爷?看样子势力不小啊,我……我是张玄之啊!”
我反复念叨着,“张玄之...张玄之,怎么在哪里听到过?”末世降临的时候,我被困在那片被深渊使徒影响的诡异森林里,对外头发生的大事确实没什么概念,关于这个张玄之,我是一头雾水,总觉得在哪个八卦杂志上看到过...不对,他买过我岳父公司生产的游艇?好像是吧...怎么感觉还是不对。
就在我即将有点线索的时候,郑家豪突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督帅,这就是那个叛徒总统的儿子。他爸爸把所有军队聚在一起,然后怪物就出现了,杀了他吧?”这话一出口,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些末世前当过兵的人,动作熟练又迅速,“咔哒”几声,纷纷打开了m4a1的保险,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小胖子,只要再有个风吹草动,扳机一扣,张玄之就会被打成筛子。
张玄之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脑袋,扯着嗓子大喊:“我不是修仙者,我不是啊,我是科学家,我有用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无助。
听他这么一喊,我心里“咯噔”一下,修仙者?这又是哪门子事儿?我抬手示意士兵们先别冲动,目光紧紧盯着张玄之,沉声道:“你先别慌,把话说清楚。什么修仙者?你又是什么科学家?”此时,周围的士兵们虽然枪口没动,但眼神里的警惕丝毫未减,死死地盯着张玄之,只要他有任何异常举动,子弹就会瞬间穿透他的身体。
张玄之咽了咽唾沫,那滚动的喉结清晰可见,他的眼睛瞪得溜圆,仔仔细细地盯着武廿无,随后脸上突然绽放出惊喜的神色,大笑道:“哦...你是安国栋的女婿,哈哈...我还找你买过游艇呢!当时那游艇可真是气派,我带着几个朋友出海,那感觉,别提多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我心里暗自叫苦,这小胖子莫不是疯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提末世前的事儿,他就不知道他说得越多,别人越想弄死他吗? 我忍不住干咳一声,脸上的神色愈发冷峻,冷冷地提醒道:“你到底是什么科学家?”心里想着,科学家一般还是有点用处,能不杀还是不杀,就看他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谁知道这张玄之完全没心没肺,不仅没意识到危险,还伸手轻轻锤了一下我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说:“你还挺正经,你不是教过我撩妹吗?怎么现在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语气,就好像我们还是末世前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
郑家豪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见张玄之如此放肆,猛地一脚踹过去。“砰”的一声,张玄之被踹得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郑家豪扯着嗓子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现在的国家领袖!容不得你在这放肆!”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张玄之这下彻底懵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恐惧。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惊恐与懊悔,嘴巴微微张开,却因为太过害怕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领...领袖,我...我是研究溶瘤病毒的。下面是我们的实验室。”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和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判若两人。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士兵们开始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像密密麻麻的蚊蝇声,在四周嗡嗡作响。“病毒?这不是要命的东西吗?”一个士兵小声嘀咕着,眉头拧成了麻花,满脸的担忧。“是啊,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骗咱们,说不定是拿病毒来害咱们呢。”另一个士兵附和道,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枪,仿佛那是他对抗未知危险的唯一依靠。还有人小声说:“这可是叛徒总统的儿子,能有什么好心,说不定就是来捣乱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张玄之的身份和他所说的溶瘤病毒充满了怀疑和恐惧,气氛愈发紧张,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混战。
我一听这势头不对,要是任由他们这么猜测下去,局面可就没法收拾了。我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都给我闭嘴,那是治疗癌症的!”这一嗓子,犹如洪钟般在场地中回荡,瞬间压住了众人的窃窃私语。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我,现场暂时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那只巨型独角仙挖出的洞里,又“嗖”地弹出一个金属球。这金属球相较于之前那个,显得小巧精致了些,表面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它的舱门缓缓打开,一个苗条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正常的生命维持设备,那设备像是一件贴身的防护服,材质柔软,贴合着她的身形,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和刺眼的灯光。她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旁,更衬得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冷静与坚定。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看到这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开口说道:“请不要伤害我们,我们没有恶意。”声音清脆,在这略显紧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随后陆陆续续弹出十七八个小球,走出来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一个人都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当然也没一个人穿着张玄之那种骚包的设备。警卫团的卫兵们七嘴八舌的问了问到底什么是溶瘤病毒才彻底放下心来。
张玄之在被我带入车厢前,还遭了罪,一个士兵实在忍不住,啐了他一脸。他那狼狈的样子,脸上挂着唾沫,显得又可怜又滑稽。进入火车车厢后,他接过我递过去的一块毛巾,擦着脸上的唾沫,脸上还挤出一丝笑,说道:“廿无,你也成国家领袖了。不简单啊。”那语气,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拉近关系,可我现在满心都是疑惑和焦急,哪有心思跟他叙旧。
我强压着心头的烦躁,耐着性子问道:“你之前说的修仙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憋了好久,从他一开始喊出自己不是修仙者起,我就满心好奇,这修仙者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张玄之听到我的问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尴尬,就像拉不出屎一样难受。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眼睛左右乱瞟,就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哎呀,这不是末世前,一帮老头子搞点信仰嘛。没啥,没啥。”他一边说,一边摆着手,试图轻描淡写地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可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从他这遮遮掩掩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这修仙者的事儿绝对不简单。
我一看这胖子明显在耍滑头,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但我还是强装镇定,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最好实话实说,可能你刚从地下出来不知道我都怎么惩罚民贼的。凌迟,还要夷三族。”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玄之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原本就涨红的脸此刻变得更加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大家好歹末世前都是体面人。你干嘛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朝我摆手,像是在祈求我放过他。
我故意不给他台阶下,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送张公子体面。”话音刚落,两个大兵就上前,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准备把他拖走。
张玄之看着大兵把自己架走,顿时慌了神,双脚不停地在地上乱蹬,嘴里大声叫嚷着:“元首,我说...我说!”那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
我一摆手,两个卫兵直接重重的将他丢在地上。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上、汗流如注的张玄之,只见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被汗水糊成一绺一绺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满是惊惶。
张玄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说道:“其...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爸可能就是内奸。我说的修仙者真的存在,可根本不是什么玄学,而是科学,非常高端的基因科学。”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一听,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玄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接着说道:“我...我也是猜的啊,其实修仙是真的。喷火之类的法术也是真的,重点就在于能量吸收、转化,以及相应的器官。这些都可以通过基因编辑做到。”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我的脸色,生怕我一个不满意又要对他动手。
我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修真?照你这么说,修仙的宗门老祖,一活就是几百年,细胞复制错误、基因错配的概率越来越高,那岂不是人均癌症?”我觉得这说法荒谬至极,可又隐隐觉得其中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转念一想,天蛾人那种几百岁几千岁的生物到处都是,就算不说天蛾人这种逆天的存在,像裸鼹鼠、弓头鲸、大象这些动物也都不得癌症 ,我不禁补充道:“人可是会得癌症的,你一个搞溶瘤病毒的人居然不知道吗?而且端粒能承受那么多次分裂吗?”
张玄之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声说道:“我一开始也不信啊,我一个科学家哪能信那玩意儿啊。可...可那天我去了一个聚会。”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仿佛那个聚会的场景仍历历在目,紧接着又紧张地看向我,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我看着张玄之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里的疑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修仙者?基因科学?这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可他脸上的恐惧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冷哼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张玄之咽了咽唾沫,眼神闪烁着不安,仿佛还在犹豫该怎么开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破旧的手机,屏幕上布满了划痕,看起来像是从废墟里捡来的。他手指颤抖着解锁,然后递给我:“您看看这个。”
我接过手机,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画面有些模糊,像是用手机偷拍的,但内容却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一群人围坐在一起,中间的桌子上摆着几颗黑色的药丸。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讲解什么,声音在视频里显得有些嘈杂:“这就是‘洗髓丹’,吃了它,你们就能进入宗门成为修士……”
我看到那些人纷纷吞下药丸,一开始还面带期待,但很快,他们的表情变得扭曲,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画面中传来惨叫声,有人的皮肤上冒出红斑,有人的脸部开始变形,甚至有人的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正在重组。
视频里的场景愈发惊悚,只见那些吞下药丸的人,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身体出现了各种诡异的状况。很多人开始疯狂地呕吐,那呕吐物就像是从地狱深渊涌出的秽物,颜色暗沉,看样子那味道应该很恶心,一股接一股地从他们嘴里喷射而出,溅落在周围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渍。
一些人则感觉到皮肤瘙痒难耐,开始疯狂揉搓身上的红斑。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仿佛那瘙痒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只有用尽全力才能缓解。那双手就像是失控的机器,疯狂地在皮肤上摩擦着,红斑在他们的揉搓下变得愈发红肿,就像被点燃的火焰,肆意蔓延。
渐渐地,有人的皮肤开始脱落,一片片皮屑像是被狂风卷起的枯叶,簌簌地掉落。不一会儿,皮屑变成了大块的皮肤,就像被揭开的陈旧壁纸,带着血丝和黏液,从他们的身体上剥离下来。原本光滑的皮肤变得血肉模糊,肌肉和血管暴露在外,鲜血不断地渗出,顺着他们的肢体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蜿蜒的血痕,宛如恶魔绘制的恐怖图腾 。
我强忍着恶心,看到有一个“天骄”,成功爬起来,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他妈最好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否则老子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