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调查的资料,感觉这姓白的就是妥妥的大变态啊!”
赶去废弃大楼的路上,梦月栀拿着手里调查的资料,梦月栀忍不住咂舌,也别怪梦月栀不厚道,对于曾经欺负过自己国家的人来说,梦月栀并不会觉得心疼,哪怕那个国家覆灭了。
所以,这是一个从骨子里就很冷血的人,只认可自己认可的,其他的,对于她来说,什么都不是。
记得曾经有人和她说过一番话,是这样说的:
“梦月栀,你从骨子里看,就是一个冷漠至极的人,没有人能走进你的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走进你的心里,你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说这番话的人,是一个追求了梦月栀三年的人,可梦月栀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笑脸,每次的眼神,都是平静无波到死寂。
“你是一个从骨子里淡漠的人,没有人能走进你的心里,没有人!”
“月儿,怎么了?”
闻战的呼唤,唤醒了陷入沉思的梦月栀。
此刻的梦月栀,心情还是颇为复杂的,曾经单纯不开窍,让人觉得她冷漠无情,让人觉得她冷心冷肺,只关心自己想关心的,其他的人事物,对于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存在。
在她看来,既然与自己无关,那为什么要在乎呢?自寻烦恼罢了。
哪怕是曾经再要好的关系,时间长了,不联系了,断了也就断了,没有关系。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梦月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身上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幸福。
闻战虽然不知道梦月栀想到了什么,让她的气息一度的非常淡漠,像是完全抓不住似的要离开,在那一瞬间,闻战的心是有些慌的,他怕梦月栀哪天悄无声息的离开,所以,他抓着梦月栀的手,将她紧紧的拥入自己的怀中。
“还好,刚才我差点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闻战轻轻亲吻着梦月栀的头顶,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要结婚的,我可告诉你啊,我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的,你看着办吧!”
许是感觉到了闻战的害怕,梦月栀整个人瞬间给人的感觉就变了,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求着铲屎官抚摸。
闻战将梦月栀紧紧的抱着,哪怕是感觉到了疼,梦月栀也没有说,她知道,闻战一直觉得比自己大十岁,就怕自己哪天后悔了,要离开。
可她没有告诉他,她梦月栀认定的人,这辈子,只能是她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
“老大,嫂子,马上就到了!”
开车的小王出声提醒道。
尽管,他非常不愿意打破二人的甜蜜时光,可他们现在是有任务在身的。
对于白公子这个人,他们调查的资料就很明确的表示,这人有严重的虐待嗜好,高兴了,找一个人虐待,不高兴了,也要找个人虐待,对于被虐待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都无所谓,就是喜欢看人跪下求饶,痛哭流涕的感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前方的废弃楼上传出,接着又是一声,有男有女,具体有几个人,不得而知。
听到惨叫声,所有人,包括警察,包括闻战带过来的人,一个个都愤怒无比,对于白公子畜牲般的行为,愤怒到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