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涂山夭夭所在的宫殿门口,还没进去,夏云就看到里面的舞音四人,都是一身兽皮短衣,让他不禁联想起,之前见到的涂山无痕一行,也是如此……
见夏云傻傻的站在门口,舞音不禁笑着招了招手,等他进去后,才附在耳旁低语一句:“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把你身上的衣物换一下,去那里!”
说着,舞音就指了一下,宫殿一处拐角的石门,并从随身所带的特殊兽皮袋里,拿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兽皮衣递来……
虽然到现在,依旧不明缘由,但夏云还是照着舞音的提醒做了,当即就拿着兽皮衣,朝那扇石门走去!
然而,夏云前脚刚走,绫明就看着身旁的涂山夭夭,揶揄一句:“夭夭姐,那可是你的房间啊!平时,连我都不让进,这回,怎么把夏云放进去了?”
眼看绫明,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涂山夭夭当即就回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低语一句:“无双,已经在路上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夏云赶回他的石屋,去换衣物!”
反观夏云,一进屋内,就见一整面墙,全是大大小小的丝质衣物,而这里又是涂山夭夭的日常所在,瞬间便明白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没敢再去乱看,夏云立马脱掉身上的衣物,换上舞音给他的兽皮短衣,再将之前脱下的以特殊兽皮袋收起,然后立马推门而出!
在夏云出来的瞬间,谁都没有察觉到,涂山夭夭的脸上,当即多了一抹怪异之色,但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落华、掩月、灵儿、相柳四四人,也闪身而至,也如殿内的几人一般,都穿着兽皮短衣!
眼看人已到齐,涂山夭夭当即就将视线,投在了宫殿前的那条主道上,涂山无双恰好带着洛轩五人经过……
和涂山夭夭目光接触的瞬间,涂山无双就被吓得赶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因为之前祖地之事,被惩罚的,全是他那一脉的人,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
而此刻的涂山夭夭,眼中不由多了一抹冷意,转头看了一眼身旁众人,便抬脚而出……
“无双啊无双,你还真敢去,那就别怪做妹妹的,不留情面了!”
夏云几人,见涂山夭夭已经出发,便随之跟上……
看着道路两旁,那些簇拥的人头,以及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夏云心中不由多了几分紧张,察觉不对的落华,赶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并传音叮嘱一句:“放心,一切交给涂山夭夭!”
“有她在,出不了什么意外……”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涂山夭夭一行,即将到达城门口时,人群中出现了一道,不合时宜的话音:“那就是夏云长老吧!”
“啧…啧,当真是艳福不浅,居然会有那么多的伴侣!而且,我听说,她们都是……”
话音未落,走在队伍前方的涂山夭夭,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话音响起的地方,当即就是一声冷哼:“我当是谁,原来是紫貉长老!”
“你是不是觉得,有无双的阿姆做靠山,这涂山氏族没人管得了你?还是说,你真以为,已经没落的折山氏族,可以借无双那个废物,再一次崛起……”
言语间,一股磅礴的巫力,从涂山夭夭身上陡然爆发,察觉不对的紫貉长老刚想逃跑,忽觉身后传来一股巨力,瞬间将他打飞在主道上……
当紫貉长老想从地上爬起时,涂山夭夭已经闪身而至,手指飞舞间,数条巫力锁链瞬间将他捆缚在地!
做完这一切,涂山夭夭才一脸轻蔑道:“怎么说,夏云也是我的人,你非议他,就是在非议我,更是在非议,他那几位伴侣身后之人……”
“我该怎么想呢?你是以个人名义,在挑拨我涂山氏族,和其他氏族的关系,还是你背后有人指使,特意在今天,来找我的麻烦?”
说话间,涂山夭夭的眼神一冷,回头看向柳薇道:“通知执法殿,把人带回去彻查……”
说完,涂山夭夭又回头看向趴伏在地的紫貉长老,笑语道:“告诉那些老东西一声,如果这一次,他们还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不介意从元初之地回来后,行使一个天巫继任者,该有的权利!”
“届时,整个折山遗族,会被全部放逐,不管男女老幼,普通人还是孩子!而他们所遭受的苦难,只能怪那帮老东西,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记住,我不是我阿父,没有他那么仁慈,会允许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
听到涂山夭夭的这番说辞,紫貉长老彻底傻眼,瞬间就涕泪横流的哭喊道:“夭夭殿下,老头子冤枉啊!”
“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看夏云长老的那几个伴侣太漂亮,有些羡慕而已……”
然而,没等紫貉长老解释清楚,执法殿的人已经闪身而来,当即就将他押解而回,只留一人,看着涂山夭夭道:“这件事,执法殿自会给殿下一个合理的交代!”
“殿下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不要耽搁……”
话中的意思,涂山夭夭自然听得明白,当即就冷哼一声,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带着夏云几人,向城门口走去!
来到城外,夏云就看到了有过一面之缘的天巫,以及见过两次的涂山泽清,还有上次议会时,看到的那两位美貌妇人,以及他们的身旁站着涂山无痕、涂山无双两队人……
看到小女儿的到来,涂山泽清的脸上,瞬间多了些许笑容,刚想迎上前入,就见她闪身走到,自己那位折山遗族的伴侣身旁,笑语道:“笎依阿姆,希望你以后能管好折山一脉!”
“你和我阿父,已经相处近万年,他对你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可是最近这些年,自从无双出生之后,你们那一脉的人,就有些不太安分了!”
“不要闹到最后,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让我和祖父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