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夏侯劫站起身来。
他听到少女讲述后,便自己艰难起身,眼神中有着不可置信,喃喃道:“姑娘,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夏侯劫虽然有些跋扈,却也知道轻重缓急,关键牵扯到庞林了,这种事情就不简单了。
“无妨!夏侯公子,有时候要眼睛擦亮一些,他可是一位不好惹。”
呼延般若毕竟是涉世未深,在刚转身的片刻之时,只见夏侯劫直接偷袭,想要趁机锁喉。
“小娘们!本大爷可不怕庞林,正好想尝一尝你的滋味,他又能如何解决?”
若是庞林在这里,恐怕也会直呼666。
夏侯惇不愧是瞎眼后,才有这一位儿子,简直是脑子有病,这简直是找死!
“若儿,你不要再玩了! 这种货色,连杀鸡都费劲!”
呼延熊缓慢出声,这让夏侯劫下不来台,索幸恶向胆边生,直接冲了过去。
这简直是不作不死!
呼延般若眼神冷冽,也不多废话劝说,直接一个长腿踢过去,只见片刻之后,有着鬼哭狼嚎传出。
“痛死我了!”
秉持着趁你病,要你命!
少女按着旧伤的部位,又来了一招重伤,这般嚎叫之下,总算引来了一些捕快。
“放肆!大庭广众之下,聚众斗殴,实在是目无王法!”
只见一道有些冰冷声音传出,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迅速离开现场,那一位来了就好解决了。
“雷虎,你他娘的!怎么现在才来?”
只见男人身材修长,有着七尺八寸,一脸坚毅神色,看向倒在一旁的夏侯劫。
雷虎算是夏侯惇亲兵,早年在大战时,没有保护好主子,便引咎退伍。
“少主,您没事吧!”
雷虎派人将三公子扶起,有些震惊看向对面,一男一女有些不简单,只能从长计议。
汉代自高帝时代,便在丞相萧何主导下,建立起大水河,主要就是掌管侦缉逮捕工作。
在汉武帝一朝短暂被江充掌控,直接就造就出巫蛊之祸,让大汉朝元气大伤,造成无法挽回后果。
此后汉昭帝感念组织不易,将其交由司隶校尉统领,此后数百年间,一直负责底层治安。
“三位,一起去衙门走一趟!”
你不得不说雷虎,这是一个深谙官场之人,现在这种做法,相当于两不得罪。
这两边都是大爷,一个小捕快算不得什么?
若是两边有本事,就看谁能捞出来?
“好!”
周围百姓瞬间沸腾,有些机灵之人已经看出,这一对男女身份不简单,总算让夏侯劫吃了一次瘪。
“公子,咱们一块去看看!说不定小姐会来,到时候就可以见面了。”
雷虎看到这一幕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对方挺上道的,便带着三人一起走。
夏侯劫呼吸变得急促,一时急火攻心,便气晕了过去,只见雷虎一脸无奈,便扛起少主就朝着县衙前进。
夏侯劫,这一次丢人丢到姥姥家。
街道上的百姓都是一脸笑意,现在踢到铁板上,都在关注着接下来发展,算是一种另类的乐趣。
待众人恢复平静之后,庞府的另一边。
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
刘妍在开导之下,今天有些吃撑了,便在院中消食,脸上有着一丝欣喜。
今天的刘妍,仿佛有着一丝勇气,想要写一封信,留给某个人。
“妍儿,今天便给你算一卦!”
张嫣准备好家伙事,便打算给对方算一卦,测一测返回的吉凶,只见铜钱朝着地上撒去。
只见分布极为潦草,给人一种极为不适的感觉,张嫣眼神中有着一丝惶恐,这是一个大凶。
漠北有变!
关键刘妍的个人卦象,也是一个祸福参半,若是孤身入大凶之局,也是九死一生。
张嫣想起父兄所说,昨晚在北方有一星辰黯淡,说明恐怕会有人陨落,正好对应今日之局。
“嫣儿,现在情况如何?”
刘妍打算接受一切,当听到几乎死路,却突然有些释然,总算可以一家团聚。
在这一刻,张嫣倒是有些同情。
刘妍身穿素色中裙,肌肤胜雪,其实与中原人一般无二,更是对儒家典籍有着品读。
这般人儿,自己真能见死不救吗?
若是置身事外,便有机会逃出生天,只是张嫣想要开口,却听见一声:“嫣儿,卦象显示如何?”
庞林面色红润,在陪好长辈后,便来到后院之中,只见两女不再做声。
当看向地上卦象后,庞林的心沉入谷底,这种凶险卦象,是自己第一次见。
哦!
这件事情有些诡异,庞林可恶的大脚丫,却踩破了卦象,说明有些事情依旧变数。
或许是!
张嫣拿起手中的铜钱,便继续又算了一卦,第二卦卦象有着细微改变,便稍微松了口气道:“妍儿姐姐,其实大猪蹄子会是破局之人。”
“不可以!他有自己的重任,我不会依赖任何人,希望你们能救下呼延熊,为呼延家保留一点骨血。”
这是托孤之举!
庞林心中不能平静,若是匈奴有着内斗,以曹老板的性格,肯定要趁机全部吞并。
若是依旧强遣匈奴人回来,这依旧会有隐患存在。
“妍儿姐姐,你都知道了!”
“抱歉!这也是我想赴死的原因之一,我会在九泉之下保守秘密,同样会祝愿你们。”
关键是自己身份特殊,若是那件事不成功,自己也没机会插手,毕竟曹老板一直在紧盯着。
黄须儿
希望你可以给力点,不然一切都晚了,咱们建功立业时机,可就白白的浪费了。
“主子,有一位捕快到访!说是有要事相商,已经到了前厅了。”
庞林眼神中有着意外,却依旧整理好衣冠,带着其余两女前往,不多时便来到大厅。
只见一位稍显肥胖之人,立刻就开始拱手道:“庞大人,今日许都城中有人斗殴,其中有两人自称与你相识!”
庞林微微一笑,这走后门到自己的头上,倒是有趣至极,便慢条斯理举起茶杯,开口道:“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