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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苹果粥啊!咱们南阳最近有一个外地商人来投资了,市区开了很多苹果粥店,刚才那段路设了一个公交站牌,为了方便,就取名叫苹粥啦!苹粥站呀!”

我恍然大悟,但还是感觉有什么不对,世上真有这种事吗?为了一个店面直接造了一个站?而且,苹果粥再出名,不也应该是“xxx早餐店”吗?

“家梁,你不要多想,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要不我再赶回去给你拍个照片证明一下?”

“哦哦,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你安全到了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先忙吧。”

“嗯,家梁,我好开心啊,你昨天晚上和现在特别关心我,我太开心啦!你很久都没有这么关心我了。”

“以后还会的,先不说了,你快上班吧。”

“嗯,嗯,等我去找你,你不要来南阳,不安全。”

“不会。”

……

电话已经挂断,我眉头紧皱,她有些不正常,她为什么一直强调不要我回南阳?这不对劲。

突然,门开了,沈晴雪穿着睡衣焦急的走出来,看着我,她松了一口气,走过来抱住了我,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对不起,刚才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给小漫打了个电话。”我将刚才的心理预感说了一遍。

沈晴雪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突然很担心,说道:“你会不会有一天包容我到心理极限,崩溃了?我怕你做出什么傻事。”

“不会,除了你抛弃我,我都不会崩溃,我心理素质很厉害。”

“为什么对我这么包容?”

沈晴雪捧着我的脸,说道:“这个问题我说过,你为了我两次差点失去生命,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我知道了。”

……

早饭后,我们一起抵达公司,在办公室待到了10:45分,沈晴雪对我说道:“今天早点订餐吧,吃完我送你,对了,你开poLo上高速不安全,开我的车去吧。”

我蓦然想起了肖小漫说过的话,沉默了俄顷,说道:“我坐火车去。”

“也好,火车安全,那我现在订餐,吃完我送你去驻马店。”

“那你回来一个人会不会孤单?别送了,我自己坐车去吧。”

她打断了我说道:“不孤单的,我想和你多待一会。”

我有些哽咽,转过头去,没再说什么。

饭菜很快订来了,我无声的吃着,期间有不少工作人员进来汇报一些东西,很忙碌,因此我们相处的时间又多了一会,直到中午12:30,我们下楼驱车出发了。

走在这条曾走过了无数次的梁祝大道上,是沈晴雪开车,我有些落魄的坐在副驾驶,心中很仿徨,因为窗外的暴雨噼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我感到很压抑,很伤感,离别的痛苦使我心里很堵,我不禁又想起那个雨中飚摩托的男人,还有那巨大的音响释放出巨大的《爱的箴言》……

突然,车子停下了,沈晴雪有些苦笑的对我说道:“看来我们又能多待一会了,你看,前方大面积堵车。”

我抬头看了一眼,还真是,前方堵车简直稀罕,一眼看不到尽头,我也苦笑了一声,而她已经向我张开双手,说道:“抱抱。”

我解开安全带,在狭小的空间内憋屈的站起身子,倾斜到驾驶位抱住她,她也抱住了我,身体有些轻轻颤抖。

或许,她并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但还是放我走,因为无私包容,温柔理解,温柔包容,温柔鼓励,她相信我不会抛弃她,愿意让我走,但我不会对不起她,我不会抛弃她,我会回来!一定!必然!!

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前方居然还在堵车,我们都有些生疑,忍不住拿起一把伞手拉手下去看,当我们到了最前面,明白了,原来这个路口的巷子内有一处老房子,现在里面有人去世了,很多亲朋好友赶到,还有做殡葬的小货车拉着冰棺和器物赶到,由于车子太多,把路口堵住了,现在交警正在指挥挪车,但实在太多了,一时半会根本挪不开。

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从巷子里走出,他披麻戴孝,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遗像,路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身后跟着很多人在放手炮,旁边有路人说:“去送魂了,快结束了。”

我突然很震惊!转头看向沈晴雪,她也很震惊!!

因为我们看到,那个青年手里的遗像,居然是那个卖房大爷的!

我刹那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瞬间抓紧了沈晴雪的手,她也抓紧了我,非常震惊的看着我,对我说道:“家梁,我……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虽然没有她智商高,但反应也很快,说道:“是!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快过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我和沈晴雪迅速返回车上,掉头离开,只片刻功夫便将车子停到隔壁街道一个收费停车场,在这过程中,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早上那会儿会有一种有人去世的感觉,原来是那个大爷!

由于这个车位有点远,当我们回到那个路口时,恰巧碰到青年和那群人送魂回来了,他们不认识我们,我们也不认识他们,但还是跟了过去,不怕尴尬,小片刻我们进入了老房子,很多人诧异的看着我们,没人认识我们,一个大叔走过来,向我递了一支烟,说道;“你们找谁?”

“我们……我们认识死者,算是朋友,特地来看看。”我接过烟,也给他递了一支我的,沈晴雪已经在手提包拿出钱来了,走向收礼钱的桌子。

大叔眼里还残留一些泪痕,说道:“唉,可怜啊!”

我问道:“他怎么会突然去世?前段时间我见他还好好的,还经常给我打电话,怎么突然人就没了?”

“他有病的,胆管癌,我们也是才知道。”

“你和他有几分带像,应该是关系很近的人吧,怎么会才知道?”

大叔抽着闷烟说道:“唉,他连他儿子都不告诉,又怎么会告诉我这个表弟?”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跪在灵堂前痛哭流涕的青年,对我说道:“那是他儿子,看见他手里那个电话簿了吗,你问他要来看看吧,在最后一页。”

我转头看去,沈晴雪已经回到我身边了,她问道:“那个电话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