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郁墨夜惊错。

方才还坐在龙案边的男人竟已逼至了跟前。

不知他意欲何为,她张嘴正欲说话,却闻见他冷凌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搀。

“你以为朕说出去的话像三岁孩童一样,想不作数就不作数,想收回就收回吗?悦”

郁墨夜怔了怔,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直到接着又听得他道:“上午你让朕收回让老五去西南的成命,夜里让朕收回让你进御史台的成命,你是在指挥朕吗?你是朕的谁?”

郁墨夜这才明白过来。

原本心里就绞着气,闻见最后一句,又觉得莫名委屈和难受。

她靠在身后的门板上,仰脸凝着男人,一字一顿道:“我不是皇兄的谁,也不敢指挥皇兄,我是求,跪求!”

而且,上午的那个,他也没有答应。

夜里方才的那个,他自己说好。

“多少人做梦都想进御史台,正好有江南这件事的契机,让你进,你却让朕收回成命!”

“承蒙皇兄厚爱,我自是感激不尽,然,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我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与其最终负了圣恩,给皇兄丢脸,不然一开始就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

她还在连珠炮一般说着,下颚忽的一重,对方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浑身一颤,住了口。

“你到底是怕负了圣恩,还是怕承圣恩?”

男人就堵在她的面前,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又加上他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她想撇开一点都不行,他灼热的气息直直呼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很不习惯,也很乱。

“都有。”

下巴被桎梏,她僵着声音说得有些艰难。

本来就是,她要的圣恩他不给,她不要的圣恩,他强加。

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这样的圣恩,她承不起,也不敢承。

男人没有说话,凤眸紧紧攫着她,忽然,头略略一低。

她以为他要吻她,吓得连忙别过头,怕下巴被对方捏着,会别不开,所以她用了大力,头重重一甩。

唇并未落下,在距离方寸之余,他停住。

然,她回避的举措却是幅度有些大,动作之干脆、态度之决绝,让男人眸光微微一敛。

下一瞬,落在她下颌上的大手蓦一用力,将她狠狠别过的脸又强行扳了回来。

他微躬了腰身,逼近平视着她,两人的脸在同一个高度,他面色讳莫如深:“怎么?承蒙圣恩,让你如此惶恐?”

一向都是他高她低,第一次这样脸对着脸对视,且他还捏着她的下巴,这姿势……

她攥紧手心,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颗心早已乱成一瓣一瓣

“我们是兄弟,有违伦常……”

憋了很久,憋出这句话。

或许是跟他说,又或许是对自己言。

这个男人是罂粟、是毒、是鸩酒,再不抽身而出,陈落儿便是她的下场。

男人却忽然笑了,今夜第一次笑,三分嘲弄,七分揶揄,他眉尖轻挑:“是吗?兄友弟恭,不应该是天伦之乐吗?”

“兄友弟恭的确是天伦之乐,可是,我恭,皇兄却并不友。”郁墨夜接得也快。

反正豁出去了。

反正快刀斩乱麻,她不能拖泥带水。

男人唇角笑意微僵,他凝着她,“朕不友?”

“那老五友吗?”他问。

郁墨夜怔了怔,不知为何又扯到了郁临旋的头上?

“一个木雕而已,人都被皇兄派去西南了,皇兄没必要一直揪着他不放。”

不提郁临旋还好,提他她愈发气结。

男人轻嗤,“朕揪着他不放?”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好像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是你因为他来找朕吧?求朕收回他去西南的成命,求朕收回你去御史台的成命,因为你要随他去西南,一直揪住他不放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郁墨夜竟无言以对。

“我们是兄弟,有违伦常,难道你们就不是兄弟,就不违伦常?难道你们两个就兄友弟恭,天伦之乐?”

郁墨夜再次怔住了。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我和五弟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当然不违伦常!”

“是吗?”男人咬着牙冷笑,“都要一起去西南了,都要同生共死,还不叫逾越?”

郁墨夜汗。

同生共死这个词……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不讲理起来,简直就是无赖。

正想说那她跟他还一起去江南呢,还未开口,下巴忽的一轻,男人松开了钳制的手。

她刚有些意外,却在下一瞬,颈脖处猛地被一股力道所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后颈一凉。

男人竟然拉开了她的衣领

她大骇。

本能地伸手去护,却终是太迟,她的领子被他扯到了肩膀的地方。

且不光光是外袍的,是连带着中衣和里衣,三层衣领,就被他只那么一下,全部扯开。

“这样呢?这样也不是逾越?”男人凤目灼灼地攫住她。

郁墨夜脸色煞白,惊惧地看着他。

在听到他问的话之后,忽的明白了过来。

在跑马场,郁临旋拉开她衣领给她捉马虱的一幕,他定然看到了。

只是她记得当时马场除了她跟郁临旋,并无第三人。

他在哪里?

是了,他肯定在附近,不然后来马儿疯癫的时候,他怎么会出现救她?

本想跟他解释一下,那是郁临旋给她捉马虱,后一想,他既然就在附近,定然也是知道的。

可他还是不可理喻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想浪费口舌。

“算了,夜已经深了,皇兄早点歇息,我也要回去收拾了,明日一早就要启程。”

边说,边只手按在前面的领口,以防走光,对着男人略一鞠首后,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径直转身,准备开门。

可手还没有触碰到门闩,腰身却猛地被一股力道紧上,然后,她的身体再次被强行扳转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她后脑都撞到了门栓上,她惊痛抬眸,就直直撞进男人暴虐暗沉的眼。

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逼上,将她抵在了门板后面。

“你要做什么?”郁墨夜吓住,连声音都禁不住发抖。

“既然,已经被你说了有违伦常,自是要做有违伦常的事!”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额头,让人心惊肉跳的话音绞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脚下就倏地腾空,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臂已经将她扛抱起来,疾步走向龙榻。

一阵失重,她被抛在了龙榻上,虽然榻上铺着软絮,可由于他抛出的力道,她的腰身还是被撞得一麻。

顾不上痛,她挣扎地爬起,看到男人立在榻边凤眸绞着她,她的唇抖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皇……皇兄……”

这样的他,她怕。

让她不禁地想起江南驿站的晚上。

那夜他理智全无。

可今夜他明明清醒。

明明既没饮酒,也没隐疾发作。

可就是这样的清醒,让她更加的害怕

若被他发现,若被他发现,她是女人……

见男人已经开始脱扯自己的龙袍,她简直要吓疯了,翻身就要下床,却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皇兄……皇兄……你听我说,皇兄……”

她挣扎,一双手去推他的手,想要起身,想要下去。

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手解决着自己的龙袍,一手就将她钳制得死死的。

“皇兄……皇上……三哥……三哥……”

她的声音已经绞着哭腔。

她喊他三哥,希望他明白,他是她哥哥,是她的哥哥啊。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

扯下的龙袍和中衣丢在地上,他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就跨坐到了龙榻上。

“三哥……你别这样,我怕……”两只手肘撑在身下,她戒备地往床榻里边挪着身子,一颗心早已慌乱到了顶点。

可她挪了半天,男人双手捉了她的脚踝,一拉,一下子又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郁墨夜觉得真的要死了。

耳边嗡嗡作响,她心跳狂乱地看着他,看到他一双原本黑濯一般的眸子里此刻一片浓墨重彩。

那不同于那夜失去理智时的猩红,也不同于平日的秋水淡淡。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浓烈。

是征服,是掠夺……

不敢去看他这样的眼睛,郁墨夜扭头看向内殿紧闭的门。

如果,如果她快速冲下去,能跑出门吗?

不行,答案是肯定的。

他的掌风和内力,远比她的脚快。

除非……

她想起了江南那夜,她用板凳将他砸晕。

所以一双手开始在床上乱抓,试图能抓到可以抵御和攻击的东西。

没有。

龙榻上除了被褥、软枕,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那夜她也用软枕砸过他,根本没用。

没有利器。

男人也没有给她思考它法的时间,大手落在她的肩上,将她按倒在床上。

见他倾身逼近,她终于哭了。

求饶。

“皇兄……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我是你弟弟……我们这是乱.伦,我们将万劫不复……你是皇上,会臭名昭著……”

男人没有立即动作,撑在她的身侧俯瞰着她,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朕早已臭名昭著,既已同意陈落儿兄妹二人合葬,朕还做什么会在乎世人说朕乱.伦?”

眸光映着床头的烛火,里面跳动着两团妖冶的赤色烈焰,黯哑的声音透着决绝。

郁墨夜摇头,惊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可是,陈落儿是两情相悦,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而出。

同时,她也试图挣扎起身。

她的言语和举措终于将他激怒。

“由不得你!”

沉沉丢下一句,他将她再次按压下去,大手开始扯她的衣袍。

原本领子就被他拉开,所以,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扯掉了她的外袍和中衣。

当她的身上和他一样,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时,郁墨夜吓得尖叫起来。

一边尖叫,一边拼了命地挣扎,又是打他,又是踢他,并不停地扭动,不让他碰她。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寻了一个间隙,趴伏在了床榻上。

她要护住自己的身前。

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

不能。

不然,一切都完了。

然而,趴伏的姿势,让他更加便捷地撕掉了她的里衣。

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内殿里突兀地响起,她身上一凉,她哭着喊他的名字:“郁临渊……”

身后的男人似乎顿了顿,却只是一瞬,她看到她的白色里衣被抛起,在空中跌宕,飘落在床沿上。

被烛火投在一侧的两人的影子,她看到他正在脱自己的里衣,她开始哭着喊:“王德……”

“王公公……王德……王公公……王公公…….”

她希望王德能进来,就算不是来救她,只要听到有人喊,以为有什么吩咐,就都应该进来吧?

然而,没有。

没有任何人进来。

当她惊惧地发现,男人在扯她绑缚在身上的布带时,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往头上一涌,眼前煞白,她浑身僵住。

是她急傻了,慌糊涂了。

布带是整个缠绕在身上的,光趴伏在床上护住身前有什么用?

从背上依旧能看到布带

看到布带,是个傻子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天。

天啊。

如果发现她是个女的,如果发现是女的……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她是女的?

她不知道,她慌惧,她凌乱,她绝望……

横竖都是死!

她心一横,干脆翻回了身子面对着他。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男人果然停了手中动作。

可半响没等到他的声音,她又睁开眼睛。

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他的震惊、他的意外、他的不可思议、他的震怒……

没有。

这些统统没有。

在他的眼瞳里,跳动的,除了炽烈,还是炽烈。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蔓延得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挡不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将她燃烧殆尽。

“要杀也要先.奸.后.杀!”

她听到他如是说,接着,头一低,就将她吻住。

什么情况?

她脑子一嗡,愕然睁大眼睛。

她是个女人,他就这个反应?

不对,他说先……后杀!

所以还是要杀她?

当凌厉痛意从唇瓣上传来,她再一次挣扎起来。

就算知道她是女的,就算她会死,他们也不能,不能这样。

他们是兄妹。

江南那次已经让她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们不能再继续,不能,为了她自己,也为了他。

然,对于一个已经疯狂的男人来说,她的挣扎无异于更深的邀请,只会挑起他更大的征服欲。

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扯掉,她的、他的。

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她听到他咬着她的耳珠说:“你不是支持陈落儿和她大哥的吗?”

“支持……是支持……可这是两码事……”

话一出口,她自己怔住,她的声音黯哑得比他的更甚,她同样气喘吁吁

而且,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他要了她,就一定会发现她不是完璧。

她总不能说,在江南驿站的那天夜里,其实是她。

那样会害了青莲。

他一直以为是青莲,青莲也等于承认,一旦说是她,青莲就等于欺君。

同她现在欺君一样,青莲会死。

所以,她不能。

可是,她又不想让这个男人觉得她是一只破.鞋,她在意他的看法,很在意。

她不能死之前,连自尊都失去。

悲怆吧,郁墨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想这些。

所以,她继续拼命挣扎起来。

只要不让他得逞,只要不让他得逞,他就不会知道。

可是,她的反抗对他来说,简直什么都不是。

他就像是一头兽,喷薄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将她压向被褥的深处,他结结实实将她占据……

******

外殿,王德傻傻地站在那里,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方才,郁墨夜喊他,他不是没听见,第一次喊他王德,他就觉得很震惊,以为是因为跟帝王兄弟二人闹了不愉快所以这样喊的,也不往心里去。

作为奴才,听主子吩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听到郁墨夜喊了他几次,他只得进去看看有什么事。

然,当他走到内殿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动静?

似是打闹,似是男人的喘.息,两人的喘.息,还有龙榻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

最要他命的是,他似乎听到郁墨夜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而他们英明神武的帝王接的一句话也差点让他当场吐血。

帝王说,要杀,也要先那什么再杀。

这……

娘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题外话---哎,因为严.打,所以过程只能略,孩纸们懂滴~谢谢【】亲的钻石~~谢谢【幽兰66】【bigthree】【】【生来就是注定了命运吗】亲的荷包~~谢谢【sunmohan】【】【debby199】亲的花花~~谢谢【水苹水争】【bigthree】【li】【yangmeihua1219】【yanglijuan09】【tessping】【猴尾巴】【cocolee22】亲的月票~~好多,好鸡冻,爱你们,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