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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鹫再来时,被满地的蛤蟆吓一跳,“蛤蟆成灾了?!”

陆蓝鸢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还国师呢!蛤蟆和青蛙都不分,哦不对,这是田鸡!”

鹿鹫不解,青雉连忙恭敬地解答:“美人说这鸡,哦不,这蛙大补!大人小孩都能吃。”

显然,青雉很向往!

鹿鹫接受无能,甚至不敢走的太近。

还好跳出盆的蛙全被抓走了,被送去厨房做食材。

“今晚太后设宴,”鹿鹫看了一眼玩水的俩娃儿,“需要我帮忙照顾吗?”

陆蓝鸢懂了,就是不准她带着两个“拖油瓶”,冷笑一声,道:“国师连媳妇都没,会带娃吗?”

“好心没好报啊……”

鹿鹫走了。

青雉被叫到跟前问话,摇头,尴尬地回答:“奴婢没见过太后,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喜好。”

陆蓝鸢也没为难她,反正丑媳妇迟早见公婆,兵来将挡。

最让她郁闷的是,迄今为止都没见过某人,琥烲好像把她这个人给忘了。

夜宴前,刘以寒和刘以冰两姐妹来找她,想着一同去见太后,有陆蓝鸢在,她们姐妹俩怎么也不算“红颜祸水”。

陆蓝鸢虽然不懂她们为何这么热情,但也起身,随她俩一道前往慈宁宫。

鹄璃的文字她们虽然不识得,语言也不通,但身边会有人随时提醒。

陆蓝鸢身边除了傲雪就是青雉,刘家姐妹俩身后的两个婢女却都是鹄璃国侍女。

对此,许多人第一眼就觉得那两姐妹更加懂事些。

刘以寒一身烟霞色襦裙,温婉动人。刘以冰则是藕粉色长裙,衬得小脸白里透红。

两人头上都是金镶玉蝶恋花发簪。

除了衣着不同,两人容颜、神态别无二致。

陆蓝鸢则一身散花如意云烟裙,头上是珍珠碧玉步摇,不算富丽堂皇,却也得体大方。

鹄璃皇室不像沣国那样奢华,因而三人默契地没有打扮得过分华丽。

三人行礼,太后赐座,有宫人替三人倒酒。

陆蓝鸢察觉到酒香醇厚,不免有些意外,这是要让她们酒后吐真言吗?

“听闻陆美人还有两个孩子,怎么没带来给哀家看看?”

没想到太后沣国话说得挺顺畅,陆蓝鸢起身回话:“平儿、安儿年岁小,正是闹腾的年纪,坐不住。改日再让他们拜见太后。”

陆蓝鸢面不改色地回答,仿佛并未受到各方眼神和当面吐槽的影响。

太后点头。

本以为只是随口一问,却又听她说:“就明日吧。”

陆蓝鸢答是,坐下,尝了一块点心,并未饮酒。

接着就有不少人来敬酒,说的都是她听不懂的鹄璃话。

陆蓝鸢心知别人想灌醉自己,却也没推辞,只是三杯下肚,就不胜酒力,让傲雪扶自己回去。

青雉替她解释了几句,两人才将她扶着离开。

路上碰到一青衣男子,跌跌撞撞就要扑上来。

傲雪当机立断,一脚将他踹到一边,不想那人竟然惨叫一声,接着吐血倒地。

当晚傲雪就被关起来,醉酒的陆蓝鸢也被禁足在自己的小院里。

没有琥烲的宠幸,她们甚至不能搬去更为舒适的宫殿。

三分醉的陆蓝鸢如今后劲上头,本就委屈的她,醒酒汤也喝呛着了。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时,眼前的光亮一下被什么庞然大物给遮挡了。

“去去去,什么人都敢来欺负我?瞅着我虎落平阳……”

琥烲咬牙,捏住她的脸,让她把骂人的话给咽回去。

陆蓝鸢被捏疼了,起身扑上去打他。

人没打着,她脾气就来了。

两人折腾得外衣扯得松松垮垮时,她才骑着男人狠狠地:“还不跪下叫爹!”

“……”

琥烲都气笑了,一下将她掀翻,又在陆蓝鸢惊呼的时候捞起她,丢在床上。

这时候陆蓝鸢已经清醒了几分,怒骂一句“臭男人”,剩下几个字就变成了呼痛声。

琥烲咬她下巴,还咬她的嘴,她的舌……

陆蓝鸢气不过,得了机会就咬他脖颈,留下几个清晰可见的草莓印。

在她意乱情迷时,男人突然握住她惹火的手,迫使她停下动作……

气氛有点尴尬,陆蓝鸢更委屈了!一下哭出声来。

琥烲抱着她,等她哭得逐渐没声了,才道:“傲雪不会有事。”

陆蓝鸢:谁在意那个?

这话她不敢说,因为旁人并不知道她和傲雪“心意相通”。

陆蓝鸢把眼泪鼻涕擦在他身上,才坐直了身体,说:“谁要你管!”

琥烲忍了又忍,才忍住将她狠狠欺负一番的冲动,道:“往后不许喝酒……”

“是你娘……”

“除非我在。”

琥烲咬牙,补充一句:“不许骂人。”

陆蓝鸢:“谁骂人?太后不是你娘吗?她叫我喝的。”

“不是。”

琥烲将她拥进怀中,陆蓝鸢没再推开他,只呼吸着彼此陌生又熟悉的气味。

“这么久没来,还以为这次来问罪呢,原来……是某人想女人了。”

陆蓝鸢恶意满满地扭了扭身子,琥烲咬牙在她耳边道:“你还有心情?”

陆蓝鸢无语极了,到底谁让他来招惹自己的?

琥烲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朝她曾触碰的地方去……

“你……”

陆蓝鸢气得不行,她没心情?所以她就要当“工具人”?

结果琥烲跟一头猛兽般,一下堵了她的嘴,让她一句恶言恶语也说不出来。

他的吻,霸道又炙热,她很快就软得一塌糊涂。

后来他也回报了她,两人都得到了疏解,却又不够尽兴。

陆蓝鸢正狐疑,琥烲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现在的身子,不宜要孩子。”

陆蓝鸢闹了个大红脸,才结结巴巴地问:“你身体怎么了?”

琥烲:“一点小毛病,过阵子就好了。”

原本还责怪他冷落自己,现在陆蓝鸢满心满眼都是担忧,“让芍药和忍冬看看吧。”

琥烲摇头,“有国师在……”

“国师是巫医吗?你就不能……你怕连累我?”

陆蓝鸢惊得坐直了身体,所以他身体出了问题,又不敢用芍药和忍冬,怕治不好会怪罪在她头上吗?

琥烲一把将她摁到怀中,“不是,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