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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画双手持刀,看起来特别不好对付。

狼人们不想杀了她,也不想被她砍了脑袋,一时间没有动作。

“我给你的药,你喝了?”

头狼观察她,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白姝画摇头,“难不成是假药?”

明明她闻过,是熟悉的配方。

头狼摇头,“喝了它,你只会更听话。”

白姝画一愣,喝了它,激发更强的兽性,莫不是成天只想着生孩子?

那身后的小人喝了吗?

荆颜刚把药水喝下去,也是想奋力一搏,他怕白姝画不能再等。

身后传来野兽咆哮般的嘶吼声,白姝画惊恐地回头,却被一拳给打晕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压在山洞里……为所欲为。

呃……白姝画好不容易看清对方的脸,不认识!!!

“你……”

“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荆颜喝了药水,一下变得比狼人还健硕,浑身肌肉好像要炸开了,之后就……兽性大发,急迫地想要雌性疏解。

白姝画推了推他,推不动,只好忍耐着,唇间溢出一声嘤咛,这家伙也太……雄壮了。

她有点吃不消。

待她看清对方的狐狸耳朵,忍不住抓住他的尾巴。

荆颜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别碰……”

白姝画的帽子不知掉到哪儿去了,荆颜也看见了她的兔耳朵,突然露齿一笑。

果然是她!

他突然用力拥吻自己,白姝画也是有点懵。

那透心凉的一盆水,不仅要削弱她变身后的战斗力,还让她记忆被吞噬了大半,记不清自己的来历,脑子混混沌沌的。

荆颜好不容易停歇,才抱着她说:“乖,我会想法子带你回去的。”

白姝画懵,“去哪儿?这不是你的洞穴吗?”

“不是,这是临时找的。”

荆颜有点尴尬,随后又亲了亲她脏乱的小脸,带她坐起来说话。

白姝画忍不住往下一看,荆颜下意识地提溜她,本想用她挡一挡,结果又触发了某种机关。

白姝画:呃,还以为结束了,原来是要换个……

等两人都平息下来,荆颜才道:“你不属于这里,我也不是兽人。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嗯,接你回去。”

荆颜想找点水给两人清洗,白姝画却一下变出两桶水。

荆颜恍然大悟,她有空间,他真是关心则乱,早该认出她来的。

两人清洗完毕,荆颜还帮她舔了舔脸蛋,相濡以沫的感觉,真好!

“但我还没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他话音刚落,一道光破空而入,下一刻,两人就被提溜出去了。

突然间回到天宫,白姝画还没回过神来,却见断尾的荆颜被人打回原形,被一群人给带走了。

“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

铃兰扑过来,一把抱住她,哭得稀里哗啦的。

白姝画顾不上安慰她,问:“荆颜上仙他……”

“那是青丘狐族的人,来接他们公子回去,说是,是狐族不能私自断尾。”

铃兰也不明白荆颜回去会怎样,好像要受罚的样子。

“他断尾?是因为我吗?”

白姝画心中有了答案,更是忧心不已。

铃兰还没回答,白姝画就被人请去了掌管刑罚的老神仙跟前。

七万岁的老神仙,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是个貌美的仙女。

“白仙子看一看这处罚记录,所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水月仙子挥手,出现一排箱子,“这些,是易家给的赔礼,请查收。”

白姝画对处罚结果无异议,赔礼也收下,才问:“荆颜上仙救了我,为何还要受罚?”

水月仙子一惊,“误会了白仙子,不是咱们天界要罚他,是青丘狐族的家事,咱们天宫向来不管别人家里的事儿。”

“这……”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谁也不能伤了荆颜上仙的性命。”

如此,白姝画只能道谢离开。

看来天宫只能保证青丘狐族不会杀了他,活罪却难逃。

正当她忧心忡忡时,白晨找上门来。

“妹妹,跟我回家吧。”

“啊?”

白姝画一头雾水,等白晨说明来意,她才知道自己是他的堂妹。

听闻白氏一族向来宠爱女儿,可她却被丢弃如此之久?

听白晨说她母亲就生了她一个女儿,可是不慎丢失了,后来从旁支过继一个女儿,替代了她的位置。

白晨这些年从未放弃找她,且一直反对白若溪占用她的身份,所以白氏一族都知道,白若溪只是养女。

白晨坚定要带她回家,“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

白姝画却问:“那我亲哥哥们怎么没来?我爹和娘,心里也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了吧。”

“他们怎么想,你去了就知道。我只有一句话,该是你的,必须给你。”

白晨眼里没有一丝温情,他像个极为在意礼法和公平的嫡长子。

他确实也是。

白姝画仍然拒绝跟他走,“我想见荆颜,你能帮我吗?”

白晨毫不意外,只淡然道:“天界放你走,乃因我替你说明身份,得了半个月的假。”

“你的意思是,除非我跟你走一趟,你才肯想法子帮我去青丘?”

“不是帮,是带你去,我承诺的,一定做到。”

白晨一看就是个守信的人,白姝画没有怀疑他,也没骂他阴险,直接就答应下来。

她没时间可以浪费。

白氏一族长居于空明山,两人乘坐白晨的坐骑,飞了一个时辰才抵达。

白晨是她大伯父家的嫡长子,也是白氏一族最为尊贵的青年才俊,因而很多少女见他归来,都眼巴巴来送礼。

并对白姝画投来打量或友好的目光来,看来她们都猜到了,她是白家丢失的嫡女。

白晨能拒的都拒了,来不及拒绝的,转手送给旁人,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姝画随他去拜见伯父伯母,接着又见了老祖宗,老祖宗在闭关,就在洞府外磕个头。

白姝画乖巧极了,白晨一点也没发现她骨子里其实压根不在意血脉是否金贵这件事。

终于见到大伯父以外的叔叔伯伯,还有他们各自的家眷,人数之多,白姝画压根看不过来。

她心里有点责怪白晨的“霸道”,也不知会一声就坐实了她的身份,她还没答应认祖归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