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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我赞同道。

“所以要不我再继续隐藏实力?”我试问道。

“不行!师兄都已经有这实力了!难不成天下还能有两个神游玄境追杀你不成!”百里东君果断拒绝道。

“而且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都已经隐藏实力了。那就多少显露一些吧!”叶鼎之也劝道。

“我开玩笑的!毕竟我也藏不了多久了。暗河的风要吹起来了!我的仇也该报了!”我似笑非笑道。

“原来这么快啊!蒙遨所说的暗河与唐门的缘分。”百里东君感慨道。

“需要我帮忙吗?”叶鼎之随口问道。

“你还是好好陪弟妹吧!”我拒绝道。

“好。”叶鼎之答应道。

叶鼎之只是随口一问,也并不担心自己这位“哥哥”会在此行中有什么生死之危。

“可惜不能看到自家孩子出生了。毕竟下个月就是暗河风起的时候了。不过有大哥大嫂照顾,想来也会收到面面俱到的照顾吧!”我看向城主府内院呢喃道。

“我得趁早入场才好挑弄是非啊!”我神情阴鸷道。

“你们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回过神来,疑惑道。

“感觉师兄现在很危险。”百里东君直言不讳道。

“我是怕东君有危险。”叶鼎之解释道。

我闻听此言,向前数步。看两人要往后退,又磨磨蹭蹭向前的样子,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怒极反笑道:“你们还演上瘾了是吧!滚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叶鼎之深沉道。

“所以这也不怪我们啊!分明是师兄您教导有方。”百里东君称赞道。

三人之间刀枪剑戟,互不相让!

本该离别的悲情气氛变得丝毫不剩。

…………………

“庭前观雪,称得上雅兴。”我清冷道。

“我竟毫无觉察。看来是贵客临门啊!”老人轻叹道。

“称不上!就是来看一看而已。真正的贵客是持伞的鬼和身不由己的罗刹。”我站在房檐之上不急不缓道。

“暗河啊!年轻一代最负盛名的持伞鬼加上暗河大家长,这倒是真够看得起我了!”老人淡笑道。

“毕竟是唐二老爷。雪落一枝梅更是仅次于镜花月的毒。在唐门,您老人家也是数一数二的。”我平心而论道。

“那宋公子来此所为何事?”唐二老爷好奇道。

“想挑起战争。”我言简意赅道。

“那还真是所图不小啊!”唐二老爷感慨道。

我的身影逐渐消散,唐二老爷连忙向外走去。却终究还是晚了!门外阴影中走出一个持伞之鬼。

他看着这一幕,心沉了下来。

苏暮雨撑着伞恭敬道:“倒是打扰唐二老爷了!”

“四十年前那一战,是我赢了。怎么?还打算偷袭?”唐二老爷漫不经心道。

“没必要!你必死无疑!”慕明策直言不讳道。

“那便试一试吧!”唐二老爷后撤回院子的同时一枚朱颜小箭飞向对方。

慕明策手中眠龙剑一挥便将其斩成两半。

唐二老爷一拍梅树,梅花纷纷落下。随着唐二老爷手臂挥舞,梅花纷纷向着慕明策而去。

慕明策手中眠龙剑红光闪动,霜寒剑气带着凌冽的寒气斩向这飞来的梅花。

“想来我们六年前还能坐在一起。如今却不得不你死我亡。但命运如此!只怪你们唐门越线。”慕明策感慨颇多道。

“是陛下啊!不过你也未必杀的了我!”唐二老爷手中那枝血色梅花飞出。

慕明策手中眠龙剑红光大盛,带着惊人的杀机劈向唐二老爷。

“果然杀人还是鬼比较厉害!”唐二老爷苦笑道。

“但我会在黄泉路上歇歇脚,等着你的!”唐二老爷倒在雪地之上。

而慕明策胸口一枝血色梅花正在滴落着鲜血。

慕明策连忙运功压制住体内之毒。

苏暮雨急忙上前去扶住慕明策道:“大家长,刚刚您明明可以躲开的。”

“可那是最好的机会。”慕明策应道。

“我去慕家找最好的医师给您医治。”苏暮雨急切道。

“不!我们去钱塘城,找白鹤淮!”慕明策决定道。

“三家是想………”苏暮雨犹豫道。

“他们等很久了!”慕明策毫不客气道。

“找到白鹤淮,我们就北上,去家园!那里有你最想见的人。”慕明策决定道。

许久之后,我埋了唐二老爷的尸体。期待道:“暗河事变啊!好大一个绞肉机!唐门要报复就趁这个时机吧!”

……………

“你怕死?”我轻笑道。

“当然怕了!”女子理所当然道。

“那你可别出去!外面就有四只鬼正在期待取神医白鹤淮的命呢!”我提醒道。

“那我就更要出去了!这都四只鬼了,我再继续等下去怕不是更多!”白鹤淮轻叹道。

“你若是信我,那我保护你怎么样?”我嬉皮笑脸道。

“你要是想杀我,怕是早动手了!所以你想怎么保护我?”白鹤淮反问道。

“你兄长怎么样?我是你的义兄。”我提议道。

“行啊!那我们走吧!兄长!”白鹤淮回眸一笑道。

门打开,一名背着药篓的女子与一位警戒着周围的男子出现在四人面前。

苏喆连忙上前问道:“你家老爷在不在啊?”

“我家老爷外出游医去了。想来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还要出门采药,倒也不妨去找一找。”白鹤淮张口就来道。

“那就劳烦姑娘了!”苏喆客气道。

白鹤淮向前走去,却又被拦住了。

苏昌河看向我道:“这位是?”

白鹤淮连忙道:“这是我远房兄长的结拜大哥。后来受伤,便找我家老爷医治。后来干脆便留在了这里。”

苏昌河手中匕首猛然袭击,却被我堪堪挡住。与此同时一枚金环划过了白鹤淮的侧脸。

“哦,自在地境。倒也是个好手!”苏昌河点了点头道。

苏喆连忙不好意思道:“抱歉!手滑了!这是赔礼!不出半个时辰便能让姑娘的脸完好如初。”

我装作怒火中烧的样子,却被白鹤淮拉住。两人越走越远。

谢长泽和谢金克二人看着远去的两人,倒是笑的越发猖狂。

谢长泽嬉笑道:“他刚刚那眼神,怕是就要扑上来了!”

谢金克可惜道:“可惜被拉走了。不然就能再杀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