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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拿了本舌克斯毕的《报大仇韩利德杀叔》,坐在那里读了起来。

手边儿还有一本朱生豪翻译的中文译本。

觉得有疑问的地方,也能再看看中文译本加强理解。

边看边小声地读着,然后琢磨着每个角色,又会有怎样的语调和语气。

再想想自己之前看的演艺理论里面的相关内容。

尽可能将每个角色的情绪、表情与动作带入其中。

这样,不止能读一本小说,同时也能演绎这样的角色。

他也只是尝试,想着这样是不是也能让他对表演有所助益。

至于经验,他也尝试过,就算脱离系统再试着表演,那也完全没经验。

这就很不合理好不,读剧本都不给经验……

这两天,他也尝试着看一些表演理论,跟着系统学习一些表演。

不过,这东西不经过长期系统的训练,显然能有的效果也不明显。

当然他也不希望效果太明显。

咋说咱也是个孩子呢,可以孩子气,但是不可以太圆滑,太成熟。

要不然,就算没问题也能让人看出问题来。

自己一个小孩子自己过日子就够惹眼了。

怎么着,还非得面面俱到?

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个韩利德。

这样看书,自然看得很慢。

一晚上,甚至只读了十几页。

不过李想国倒是觉得很满意,反正英文剩下的经验慢慢刷就是了。

这样至少也算是连带着练习一下表演,好歹也是自己第一次签到的技能,就算这辈子没啥指望,至少也能让自己表现得没那么做作。

这就足够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李想国去了后边儿,把房间里的几个缸全都收进空间。

把它们全都摆在种植空间里面。

只等着白天再去打了井水,装到缸里,等着回头移栽蔬菜的时候用。

留着用来移栽时候浇水用。

按着空间是不用浇水的,但是考虑硬拔可能就把根给拔断了。

所以总得先准备好水,而且坐水移栽可能缓苗更快也未知呢。

毕竟这时候的自来水,基本上都是使用漂白粉消毒的,过量的漂白粉对植物和养鱼是有一定危害的。

他也不知道自来水放到空间里面,这氯气是不是能挥发干净,反正又不是自己喝,直接打井水就挺好了。

更何况,就算自来水不要钱,这样拿来浇菜,也是一种浪费嘛。

四九城城区的土壤基本偏碱性,导致地下水中碳酸氢盐(主要以钠钙镁为主)含量升高,这才是四九城井水发苦的主要原因。

真心跟北新桥那锁龙井没任何关系……

正打算接着打水的时候,听到前边院子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李想国答应一声,回到厢房卧室看了眼,发现是门口站着的是重工部办公室的领导以及杨厂长,身边还跟着几个穿着军装的人。

“抱歉,我昨晚回来晚了,所以走的角门,稍等我来开门!”

李想国说了一声,然后从角门出去,跑到了中院,把房门打开,请他们进屋。

“孙主任,杨厂长,你们来啦,这几位是……”

杨厂长笑着指着年纪大些,面容消瘦的军人,给他介绍:“这是市军管会的刘委员。”

“刘委员您好!”李想国鞠躬。

刘委员说道:“我代表四九城政府及军管会……”

反正一大段话,基本就是表达哀思和敬意,向家属慰问和嘉勉。

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慰问和给他悬挂光荣之家牌匾。

说完他回头,身后的战士走过来,一个战士把手里提的网兜放在桌子上,里面装的是军管会的慰问品。

另一个战士手上捧着一块红布盖着的木匾。

刘委员去那红布揭下来,下面是一块暗红色的木匾。

上面中间阳雕着光荣之家几个大字。

左右两侧分别印刻着颁发机构和颁发日期。

李想国看了上面的日期,也跟烈属证明上面一致,应该也是事前就准备好的。

刘委员询问他这匾挂在哪里的的时候,李想国直接就让他们挂到了后边儿。

他也解释说,不想给院里的人增加压力,真的挂在前面,人家总要以为自己是烈属,要照顾自己。

那样邻里关系可能处不好,还不如放到后边儿,这样大家也更容易平等相处,关系也会更融洽。

刘委员自无不可,点头答应。

李想国也就带着他们去了后边儿,直接让他们把这匾装在了东屋的门楣上边儿。

心下暗自感叹,这也算光耀门楣了!

然后,孙主任从包里掏出一封信,抽出信纸,直接告诉他这是政务院总理周先生特意写给他的感谢信。

他也直接当众读了一遍,然后把信装回去交给他。

李想国收回来,也暗自决定,这东西以后也要好好地收藏起来。

想到娄晓娥她爹,他也问到:“那娄厂长……”

杨厂长笑着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娄厂长那边也收到了政务院的感谢信和奖状,把老娄高兴坏了,他还让我跟你说哪天你去厂里,一定要去他那里,他要请你吃饭当感谢呢。”

李想国自然答应下来,不过心下也腹诽,果然还是区别对待……

越是这样,这信就越有纪念意义。

至于像那些小说说的,拿来当成护身符?

少扯犊子,老子一颗红心向着国家向着党,从不损害国家利益。

谁敢来找自己的麻烦?

更何况老子又不迷信,要什么护身符!

假设真有一天清算到自己头上。

这样的“免死金牌”给一帮子“文盲”看,他们认不出真假,肯定这帮逼人会按照假的论处。

本来可能最多给自己一顿杀威棒,现在为了以绝后患,直接来个斩立决。

那不就完犊子了?

另外还给他一张政务院颁发的奖状,外加着一张政务院出具的收据。

至于娄老板,哪怕拿着这些东西扯虎皮,只怕也没卵用。

毕竟他那是财帛动人心,哪儿是这东西能够护得住的?

财富才是他的原罪,而且罪无可赦。

事情都办好了,他们也都勉励了一下李想国,然后走人了。

李想国将他们送出大院儿,就直接回来,插上厢房门,将东西全都收进了空间。

他倒是真不怕这些人看到院子里情况,以后会有什么想法,比如发现树都不见了什么的。

拜托,要不是因为有政务院的,除了杨厂长,剩下的那些人怎么可能上门来慰问自己这小虾米,他们闲成那样了吗?

就算下次真的不小心路上遇见,估计都认不出自己。

慰问品嘛,都是些点心什么的,再就是有个印着“光荣烈属”红字的大搪瓷缸。

这东西怕磕碰,他也直接收着不准备用了。

毕竟太显眼了。

奖状嘛,还是等到过个十几年,到了文革前再找个玻璃镜框挂出来唬人就好了。

毕竟这东西总归上面还有个红戳戳,想必脑瘫们总不至于连这东西都敢认成是假的。

至于这十多年的奖状为啥不发黄?

这帮脑瘫也未必能想到这点吧。

没看着就连电视剧里,秦淮茹的一九七二年劳动模范的奖状,到了一九六五年都一点都没泛黄……

辣么多看电视剧的,就没几个有异议的,就很科学好吗?

以后人家问你《情满四合院》是什么电视剧,你可以告诉他:这是一个年代穿越豪门恩怨剧。

就连一张纸,一个电视节目都在穿越,无不体现了剧组工作人员的精雕细琢。

真有大聪明想到,又傻逼呵呵来问自己。

咱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政务院进的这批奖状比较年轻,没到纸老皮黄的年纪。

也许过两年老了就黄了呢,你们等着到时候再来看就行了。

要不然,你去政务院扫听扫听呗!

(小时候上学没得过奖状,上这么多年班,只领过单位和市里发的证书,连秦寡妇都不如,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