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小陆经过这两次的生意,他应该有扩大的想法了。”
“老周,你是管地皮的,小陆厂子周遭那几块儿地,你看?”
“没问题!”不等赵鹏话音落地,被叫到的老周就拍拍桌子:“几块地而已嘛。”
“你这次去了跟小陆打个招呼,让他厂子交个文件跟标书上来。”
“我直接给他签了字批了,这还不都小事儿。”
不管是领导还是普通大公司。
其实对待特殊的人才,往往都会有捷径可走。
而且也没有人会对这种事儿说不公平。
今天就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带着私心来的。
即便他们想找吴启山要钱,那也是希望手底下的建设能平稳完成。
完成了这(好吗好)些建设计划。
功,他们可以不要。
但是建设所带来的的长远正面的影响,这才是他们最想看到的西。
那同理,对于陆恒,这些人也是打心眼里想看到这样的人走的更远。
………………………
“陆恒这孩子啊,你说多少年才能出这么一个大才啊。”说完地皮的事儿,老周 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叠放在胸前感慨。
“上半年,我去郊区那几个县开会,是亲眼看着下岗职工的问题多次被提到会议
上 。 ”
“但是在咱们四九城,这个问题还就少见。”
“这都得是人家小陆做了正面的带头作用。”
“那是!”吴启山伏在桌子上,同样异常感慨:“一,你看工资不削减,给工人开 的工资比当初公家的厂子还要高。”
“二,税务问题,人家小陆的厂子那个税交的准时准点儿,从不拖欠就不说 了。”
“百373分之四十啊!诸位!”
“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百分之四十的税啊!”
“再一个!就好几回我梦里我都替人家小陆担心!”。
“我说他厂子给工人顿顿白面馒头啃着,红烧肉吃着,动不动还给个奖金!发个 补贴!”
“那就是散财童子也没有这么当的啊!”
等吴启山说完,赵鹏整了整衣服,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接过话茬说: “当时跟小陆一个批次下海的那群所谓的老板,那时候都叫苦。”
“信跟投诉信是写了一封又一封,说什么人家小陆这么做是扰乱用人市场, 扰乱货物市场。”
“还断言小陆这样干,厂子肯定开不了多长时间。”
“结果呢!”
“这小半年瞅瞅!人家小陆的厂子越干越好!”
说到这,赵鹏笑着一拍桌子,用着抒发胸臆的语气说:“我要不是穿着这身衣 服!我非得跑到那些人的厂子门口放鞭炮去!”
“问问他们!小陆的厂子怎么样!”
赵鹏说完,屋里的众多领导三三两两的交谈了起来。
“是是是,这确实是,小陆这人还是不错的,咱们要的就是这种企业家。”
“那确实、老周还有老吴这话都是在理的、小陆这孩子、思想觉悟高、有手段有
度量。”
“这种企业家,咱们都不求(bicb)多,只要能有那么七八个,我就是现在让给埋 了我都乐意。”
“那是,诶,老赵,这回你去恭喜小陆,你可得把我们的话带去,这孩子不错! 可得好好护着!”
“是,让他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委屈就直说,能解决的我们一定解决。”
“解决不了的…”
“那就尽力解决!”赵鹏一拍桌子,朝众人笑着说。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
谭钢跟刘梅又一次上门过来汇报。
“陆哥,你看看这是厂子的产线扩充规划图。”说着,谭钢把设计图纸交给陆 恒。
经过这一次二十万台的生意,Vcd 制造厂登上了一层新的阶梯。
二十万台Vcd, 厂子收入在三千万将近四千万上。
千万的巨款!即便扣除了让谭钢心疼到滴血、心疼到睡不着的税!
这依然是一个天文数字。
所以,经过谭钢跟刘梅多次商量,他们打算把厂子扩大一下。
因为现在的厂子产线实在是有点儿供应不上丁本那边儿的订单量了。
……………………
“三条产线够吗?”陆恒看完了图纸,又看着谭钢问。
现在的厂子是两个车间,加起来总共六条产线。
每天的机器产量是三千台这样。
平均下来, 一条产线一天的产量差不多就是~五百台。
这是常态的生产效率。
像之前丁本的那二十万台,谭钢说应了厂子工人的要求,自发-组织加班巡逻队 伍。
那时候算是特殊情况。
产量差不多就是一条产线一天-在八百台上下。
等待着谭钢回答的时候,陆恒在心里也做着计算。
“三条产线是最低的规划,我们初步的打算是先定三条产线。”谭钢一边思索, 一边回答陆恒的话。。
“陆哥,目前因为咱们厂子占地面积比较小,在后续追加投入,扩大的地方之 后。”
“我们会再逐步的把产线提高,提高九条或者十二条。”
经过陆恒上一次的安慰,现在谭钢花起钱来心理负担小了很多。
不再有一种以外人的身份花厂子钱的感觉。
而是真正把自己放到了厂子里头,从身心考虑厂子的发展。
“十二条…”
陆恒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闭着眼睛思索。
场地问题是小问题。
看来谭钢还是有些害怕,害怕一次花太多钱的话会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感觉权利都被他抓走了。
“这样。”想到这一点,陆恒睁开眼睛,把图纸往桌上一扑:“地方的事儿你不用 担心。”
“这一次厂子生产线的扩张,我不会过问,但是我会给你们帮助。”
“地方的话就我给解决,到时候争取就把扩充的地方安排在咱们现在厂子的周 遭。”
“小梅,你就跟谭钢你们两个人合计。”
“平常在厂里盯着生产的是你们俩,所以产线具体扩充多少条,还得你们自己 定。”
“这次赚的钱哪怕都花完了都没问题!”
“就一条!咱们不能说等到大订单来了!咱们的产线跟不上!”
“你们明白吗?”
还是那句话,陆恒平常也读三国这一类的书。
就拿武侯来说。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恒以后的产业会很大,那他总不能也跟武侯学着,事必躬亲。
那到时候!
就哪怕陆恒现在每天练练系统给的那些养生拳法!估摸着也得步了武侯后尘!
……………
放权,是一种智慧。
想到这,陆恒起身, 一本正经的看着刘梅跟谭钢:“你们好好想想,这次算是给 你们的一个锻炼。”
“我…陆哥…这么大的事儿…”谭钢仰望着陆恒,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敢置 信。
上千的钱都放在他谭钢的手里随意支配。
就连扩大厂子生产规模这种关乎命脉的事儿都交给他和刘梅决定。
这一刻,谭钢突然感觉眼睛酸酸的。
信任感,果然是最能让人泪下的一种感觉。
“陆哥,我们两个怕是不行吧?”刘梅有些担心,她也担心这种关乎厂子命脉的 事儿让她跟谭钢来决定的话。
可能会有一些隐患埋下去。
毕竟跟着陆恒的时间长了。
刘梅也习惯了那种陆恒下命令,她照着去执行的做事风格。
…………………………士.
“行了,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就那么定了。”陆恒随意的摆摆手,扭过头看向 窗外:“不用担心干不好。”。
“退一万步说,就是真没干好。”
“几千万,要是能给我砸出来两个好手,那这个钱我也乐意花。”
“回去吧,有没办法解决的困难了,就来找我,我给解决。”
“其他的事儿,你们看着商量。”
“陆哥…”“四二三”谭钢跟刘梅对视一眼,眼角处泛起几滴泪花。
陆恒看他们这副模样,立刻白了两人一眼:“停哈,我这可不是灵堂,用不着你 们给我哭。”
“别的事儿我虽说不管,但是有一条我可得给你们打个预防针。”
“厂子规模是扩大了,也就意味着工人要扩招,工人的队伍大了,这人可就不好 带了。”
“你们给我记住,人品,永远是咱们工人的必要筛选准则。”
“也记住了,在工人不蹬鼻子上脸的前提下,尽量对他们好一些。”
“他们也不容易。”
以陆恒过来人的目光来看,让同胞享受到高精尖社会之前, 一定会经历一段人 力低廉的低谷。
别人家的事儿,陆恒管不着。
但是在自家,能尽到一些责任就尽到一些责任。
这是陆恒的底线。
“陆哥!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记住!”谭钢跟刘梅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陆哥,你注意身体,我们回去了。”
“走吧走吧,别好像跟一个四五十的老头子告别一样,我今年才二十七呢。”陆 恒开玩笑般撵着两人。
李秀芝见了,也笑着跟在陆恒后面,送两人出去。
与此同时,中院这里。
傻柱气喘吁吁的跑进易中海家里。
这会儿易中海家里早就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见傻柱回来,刘海中赶紧给他拉到椅子上。
阎埠贵推过去一杯水,好像关注自家老母猪下崽一样关注着傻柱:“怎么样怎么 样,小陆那边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