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找李书记签字,我就去李书记的办公室等她,但是等了很久,都没见人,我只好打电话,但是电话也没接,这压根不可能啊,李书记一定是失踪了!”赵一奎着急的说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人拉出来。
而柳月妮也连忙跑了出来,她不可置信的问道:“李书记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赵思明此刻也在思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下午的事情。
他们刚在下午的时候发现秦斌的勾当,莫非这件事和秦斌有关吗?!
“赵一奎,你现在立马去派出所找刘武阳,让他带人去找,记住,一定要把李书记的身份说严重点,今天晚上必须找到李书记!”
赵思明说完,火急火燎的就跑了。
原本赵一奎急的跟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现在听到赵思明的话,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而赵思明也跑到了秦斌那。
秦斌正和周军雄在屋子里喝酒,听到敲门声,他不高兴的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了冷着脸的赵思明。
“赵主任,你这是?”秦斌奇怪。
赵思明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人就拉到桌子旁边,他拿起酒瓶,一下就砸在了桌子上!
“秦斌!你搞这种下三滥的是吧?李书记到底去哪里了?!”赵思明怒骂道。
那酒瓶尖锐的碎片也被赵思明抵在了秦斌的脖子上。
秦斌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旁边的周军雄也没见过这架势,他震惊的站了起来。
“不是!赵主任!有话好好说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什么李书记我不知道啊!”秦斌哭丧着一张脸。
这都是什么事啊?!
周军雄也被赵思明的气质给吓到了,刚才赵思明闯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霸呢!
“赵思明,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啊,这不是开玩笑的,你赶紧放开我姨夫,不然我报警了!”周军雄指着赵思明,有些紧张的喊道。
他没理会周军雄的威胁,那破碎的酒瓶子甚至把秦斌的脖子都勒红了!
此刻,秦斌也才发觉,他们要是再这样下去,这赵思明真的会把自己置于死地的!
“赵主任!赵主任!我们好好说,李书记,我今天下午才看到了,我看到她好像去往小溪村那边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啊!”秦斌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喊着。
周军雄眼神有些嫌弃,但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小溪村?
赵思明想起,冷雪继任村长,李若媛作为书记,过去也是没问题的。
没等赵思明接着追问,他的手机就响了。
“赵主任,我们发现李书记的车了,就停在溪山下,你一起过来吧。”刘武阳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赵思明松开秦斌,他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巧合,你们最好把自己的狼尾巴给藏好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秦斌瘫软的坐在那里,刚才赵思明那土匪的样子,差点把他吓死了!
“姨夫,这赵思明怀疑到我们头上了,怎么办?”周军雄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才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害怕是正常的。
秦斌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眼神透露出凶狠。
原本只想让赵思明一人出事的,但是李若媛也得罪人了,干脆让他们俩一块下台!
“什么怎么办,这件事和我们又没关系,我们顶多是看到了而已,更何况,那人也不是我们找的,你慌什么。”秦斌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等赵思明开着摩托车来到溪山,其他的警员也已经上山去找人了。
底下就赵一奎和刘武阳两人。
看到赵思明来了之后,刘武阳招呼赵思明过去。
“赵主任,这一片草丛有挣扎的痕迹,李书记应该是被人绑走的,除了这些痕迹之外,并没有发现血迹,这是一件好事。”刘武阳把如今的情况和赵思明说清楚了。
如今没发现血迹,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就在赵思明要上山寻找的时候,他接到了来自江海市的电话。
“赵思明,我是李海洋。”那边的声音透露着疲惫。
这李海洋是江海市的常委委员,同时也是李若媛的父亲。
“李副厅,我是赵思明。”赵思明回答。
李海洋揉着自己的眉心,语气还有着一丝卑微,仔细听那边似乎还有着低声的抽泣。
“我知道,我听我女儿提起过你,你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如今我女儿在林峰乡下落不明,我想拜托你,务必帮我找到她。”
不过四五十岁的年纪,可这声音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赵思明抿了抿嘴唇,认真的回答:“伯父,我和派出所的人都在这,你放心,有消息我第一个打电话给您。”
“赵思明,算我求你,务必找到我女儿,我们就这一个孩子。”李海洋威严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他眼眶通红的打着电话,早知道这林峰乡如此粗鄙,他当初就不会同意媛媛去下乡!
那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赵思明在电话那头,都能听得出李海洋的绝望,他深呼吸一口气,把算是唯一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李副厅,我们在现场没发现有血迹,李书记福人自有天报,她一定会没事的。”赵思明回答。
而电话那头,只能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赵思明把电话挂了之后,对刘武阳说道:“刘队长,你在这里守着,我也上山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赵主任,你千万小心啊。”赵一奎担心他。
赵思明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回头的道理,刘武阳也知道自己劝不住,他把身上防身的东西交给他后,就任由赵思明上山了。
前面的痕迹都是很清晰的,等到半路,那痕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那些警员,也是在此处分开,四处寻找的。
赵思明顺着一条小路走,走到一半却发现这个小路竟然没路了。
他不是这里的村民,对山况不熟悉,但怎么想也知道,这好端端的一条路,不可能走到一半就没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