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凌星看着外面盯着她的这三个家伙,虚着眼睛,发出疑问。
“我们一致决定不管这事,看看你到底会干什么。”
白师姐对凌星说道,他们稍微讨论了一下,这种可能有背师生之德的事情他们不好插手。
虽然他们确实是相信凌星不会主动干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灵灵说她喜欢被动……
凌星:****!
凌星要不是反抗不了,她怎么可能不去拒绝这种不平等待遇,被灵灵压在身下很爽什么的绝对不可能!
哼!
“什么叫我会干什么!?我没干什么!”
凌星既无语又无奈,好像自己的人设也毁了。
在几人开着玩笑胡闹了一番以后,还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晚上,凌星来到了师尊房间,再次敲门进入。
“师尊在上!徒儿深知自己犯下大错,特来向您请罪。先前徒儿一时冲动,竟然对您说出如此不敬之言,实在是罪该万死!徒儿自幼便承蒙师尊悉心教导,却未能领悟师恩浩荡,反而做出这般忤逆之事,真是愧对师尊多年来的栽培与教诲。如今徒儿懊悔不已,恳请师尊降下责罚,以赎徒儿之罪过。无论何种惩罚,徒儿都愿坦然承受,绝无怨言。只盼能得到师尊原谅,继续聆听师尊教诲,努力修行,日后定当加倍恭敬侍奉师尊,以报师恩于万一。”
凌星一口气行礼后,向着师尊道歉。
或者说,这个程度应该用请罪来更加贴切。
师尊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那个……我先问一下……你没有期待惩罚的事情吧?”
现在轮到凌星愣住了。
[?ヘ??]
很喜欢凌星的一句话:
“啊?”
“好了我知道了,那没什么事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你这个自幼是什么意思?”
师尊抓住了奇奇怪怪的重点。
“没什么,用夸张的修辞手法表达我的歉意。”
“什么叫修辞手法?”
“就是一种文学的表现方式……”
之后,这俩不着调的人就聊了很久。
……
此间事了,各宗各派都要准备回程了。
“希望回去之后能够无事可做。”
凌星再次双手合十,向天道祈祷。
她主打一个灵则信,不灵就算了。
主要是天道确确实实存在,她也不能因为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想法就否定。
更何况,这天道并没有对她这种“外来者”排斥,那么她也没必要抱着否定或者敌视的态度。
“感觉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就没什么用……话说你这样毫无诚意地祷告谁会理你啊。”
灵灵吐槽道。
“你不要变成吐槽役啊!”
凌星反吐槽道。
“吐槽役是什么?”
“这你不用管……你就当是负责拌嘴的人吧。”
就这样,在吵吵闹闹中,各宗各派的队伍回到了自己的宗门内。
其实形笙门和百花谷的规格和其他几宗差不多,都可以被称作宗门。
还有一个御兽宗离得比较远,隔了一个大沼泽地,不太方便,就没到这边和几宗一起。
这几宗就是南域东部的一流宗门了,当然,放在整片大陆只能算三流。
毕竟顶级战力差太多。
不过炼墟期的老祖都可以组个营级战斗编制了。
基本都在闭关,想办法冲击更高层的境界。
据说还是有很多人有希望的。
凌星对此的态度是:没事,马上有人带飞(虽然不是自己)。
对于那些修士来说,一个天才成长的时间确实也就是“马上”。
不过,对天才本身来说并不是这样。
比如,现在有三位小天才就面临“三月之约”。
“又有任务?!?!”
凌星第一个倒在地上。
师尊没理会她耍赖的行为,继续向灵灵和夜涵说道。
“大元的四公主三个月以后要到我们宗门来交流,虽然咱们这些修仙宗门与皇朝属于平等关系,但是大元的商路和海运都辐射了整个南域东南方向,我们也与他们有这比较密切的来往。所以别人公主来这里面子还是要给的。”
“哈,刷礼物的大哥不管怎么样面子都是要给的,不然断了财路就不好了。”
凌星突然想到了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另类的贸易网络。
“正好,你俩都是从那边来的,对那里的风土人情也比较熟悉,而且宗门还是对弟子有任务数量的要求的,虽然你们是亲传弟子,不需要去做多少任务,但是为了保证公平和减少麻烦,多多少少还是应该做一些的。”
师尊继续说道,完全没理凌星,不过她还是大致听懂了凌星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们仨就去负责到时候的接待。”
“好诶,三个月之后!那是不是有三个月的假期?”
“皮痒了是吧?”
师尊看着在地上扭来扭去,看起来浑身上下都在犯贱的凌星,气不打一处来。
凌星立即停止了行动,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师尊。
本来挺可爱一孩子,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你别想,你们还有课程要学习呢!”
师尊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可是我觉得我可以自学。”
凌星这次说得异常坚定。
不过她现在这侧卧着向背后弯成弓形的动作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很难相信她说的话。
“我也是,我觉得可能自学的效率比较高。”
灵灵也发话了,她是真不需要这种流程化的课程学习。
“啊,对哦,宗主答应我的奖励还没要呢。”
凌星突然想起来这一件事。
凌星向宗主提得要求是可以随意去各峰的一般地界,重点是点名了书阁书房。
当然,还有各种藏书阁。
她倒不是热爱学习,她只是觉得必须多了解这个世界的知识而已,而且娱乐活动太少了。
归根结底,她还是没有办法就直接摆烂。
没有办法将一切丢给灵灵和师尊甚至丢给本来不应该和她们有关系的夜涵。
她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让别人去撑起一片天,自己心安理得就好?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