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岁岁知道苏昭和鹤楼说的都对,但她总不能一直原地踏步。
说是隐婚,总不能隐一辈子。
三人晚上在一起吃的晚饭,饭后苏昭和鹤楼叫陆岁岁一起去蹦迪。
陆岁岁想起她前几天跟时恪去海城,晚上带他去蹦迪,时恪脸都黑了,把她扛回酒店,愣是让她对着他扭了一个小时。
尽管已经过去好几天,但那天晚上的经历让陆岁岁记忆深刻。
摸着良心说,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苏昭和鹤楼的邀请,开车回家。
鹤楼和苏昭笑她没出息,区区时恪,她还不是轻松拿捏?
陆岁岁却笑自己的姐妹天真无知。
反正蹦迪是不可能再蹦迪了,她现在一想到蹦迪俩字就腰酸背疼腿抽筋。
陆岁岁到家时,时恪还没回来。
她给他发了个信息,问他今天晚上回不回来睡,发出去又觉得这信息发的多少有些多余,于是连忙撤回。
时恪感觉到裤兜里的手机连震了两下,掏出来一看,就看见陆岁岁撤回消息的提示。
“我去打个电话。”时恪将手里的粥碗放下,起身离开病房。
时老爷子年纪大了,隔早上跟夏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夏敏情绪激动晕厥,他也血压高心脏不舒服。
俩人一起住院,还住隔壁病房。
上午时竞故意找时恪的麻烦,当众指责他没人性,连老爷子进医院他都不着急。
说实话,他是没什么好着急的。
生病了就看医生,他又不会看病,找他有什么用?
但该做给外人看得戏还是得做。
所以他忙完工作之后,把本来该接陆岁岁下班的时间用来到医院探望时老爷子和夏敏。
虽然上午他让孟煜代他送了俩果篮,但他下午来也没空着手,给俩病号带了晚饭,一人一碗香糯的海鲜粥。
夏敏不吃他带来的东西,面部狰狞的摔了碗砸了锅。
因为她粗暴的行为,地板上乱七八糟的,负责照顾她的护工叫来了医院值班的保洁,俩人一起收拾满是海鲜粥味的病房。
时恪静静地站在窗边看夏敏发疯,等护工和保洁打扫干净病房,他才拎着另一份海鲜粥去隔壁。
时老爷子就住在夏敏隔壁,她在病房里闹出来的动静,老爷子听的清清楚楚。
时恪推门进来,时老爷子靠着床头看他。
“给您带了海参,小米粥,喝点?”时恪问着,手上动作不停,已经给老爷子盛了一碗。
老爷子手上扎着留置针,不方便,时恪拽了把椅子,坐下喂他。
“你说你刺激她干嘛?”老爷子无奈的看着时恪。
时恪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不是你说让我对她好点?那就从给她买海鲜粥开始咯!”
时老爷子斜了他一眼,“少阴阳怪气的。”
时恪撇撇嘴,端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时竞说我没人性,连你们生病了都不关心,我还以为他有多孝顺您,这不也没在床前伺候?”
“我让他走的。”时老爷子一脸的无奈,“他在这我血压更高。”
时恪哂笑,“放着在锦城种地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回来瞎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