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清楚狐女乃是半妖之身,自然应当明白她所具有的非凡价值,绝不能仅仅以灵石作为衡量标准。
毕竟这样稀罕珍贵的存在,不知历经多少岁月才能诞生一只啊!
而且,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明知她是半妖,还胆敢公然在大街上与我谈论交易,难道你就不怕胥门知晓此事后,找上门算账吗?到时候恐怕没有你什么好果子吃,我也不例外,你害你自己,千万别害我。
叶群星一脸冷漠地回应道:“她并非我的仆役,更非待价而沽的货物,而是我的朋友,更是一起冒险的同伴。”
对方却不以为然地道:“有话直说吧,既然不想卖那就别扯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太假了。”
面对这般质疑,叶群星心中暗自无语,你知道我说的是假的,你应该猜的出我这样说的原因吧!
叶群星更加冷淡说道:“信不信由你,可以问问站在我身旁的同伴,便知我们二人是否真为朋友关系。”
听到叶群星所说的话,狐女满心欢喜,看着叶群星宽厚的肩膀,感觉到一阵安全感。
也她终于明白为何叶群星将自己带在身边,从未对自己提出过分要求或驱使自己做事,且对自己很好,原来他一直将自己视为朋友。
狐女迫不及待地从叶群星身后探出头来,迅速抬起头,但一触及到男子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目光时便惊恐万分,立刻又垂下头去,并稍稍向叶群星身后退缩了一些。
然而她仍然低声嘟囔道:“我们是朋友,好朋友。”
金袍男子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叶群星毫不犹豫地发动了“穿天梭”,带着狐女疾驰而去。
他深怕这个家伙纠缠不休,甚至可能说出一些惊人的言论来,连累到自己。
金袍男子凝视着二人远去的方向,突然间,一个老者从金袍男子的背后现身而出,问道:“少爷,是否需要追击上去,将那只半妖抢夺过来?”
“罢了,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以后捉一只就好。”
金袍男子才不相信叶群星真的将狐女视为挚友呢,毕竟一名合体境的修士怎会与区区一个炼气境的半妖成为朋友呢?
之所以没有紧追上去,并不仅仅是因为狐女已经被他人使用过这一原因,更为关键的在于刚才“穿天梭”一闪而过时所产生的细微波动已被他敏锐地察觉到——那是一件仙器,而且还是级别相当高的仙器。
如此一来,如果对方铁了心要逃跑,他们很可能根本无法追赶得上,反而会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
待金袍男子与老者离去之后,没过太长时间,那位身材魁梧的壮汉便领着另外两人现身于此。
只见他环顾四周,仔细探查了一番周围的气息,然后沉声说道:“那两个大活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根据先前线人的汇报,他们应该就在此地才对。大家分头行动,四处寻找一下。”
话音刚落,其中两人立刻朝着两旁搜寻而去,而魁梧大汉自己则选择朝前方走去。
..........
叶群星携同狐女抵达了城主府的附近。钱家所处之地正是位于青州核心地带的古安城。
中州如今共有一百零八个州,各种族混居其中,可谓强者如云。
而叶群星此次前来城主府的目的便是找个大腿,这大腿贼粗,而且是叶家之人,属于追日一脉,实力强到极点,名为叶润新。
叶润新曾前往吉星世界历经磨难,至今已有十余载光阴。
他如今约摸四十三岁光景,昔日被誉为叶家头号天才,但时过境迁,其天赋地位略有争议。然而,他为人宽厚仁和,实乃叶家众所周知的翩翩君子。
只见叶群星取出传音符,与叶润新取得联系。刹那间,虚空泛起涟漪,一袭洁白如雪、衣袖宽阔的玄衣飘然而至。来人头顶插着一支翠绿玉簪,脚踏登云长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丝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
他面庞之上始终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双眸温润如玉,令人对视之时仿佛如沐春风。
甫一现身,便轻轻拍打了一下叶群星的肩头,笑言道:“群星啊,这才几年不见,竟已长得如此高大了!方才险些没认出你来。犹记得当年我尚年幼之时,还曾将你抱于怀中逗弄,那时的你的笑容还在我心里。”
“我看润新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厉害,风采耀人。”叶群星回应道。
“厉害?哈哈,恐怕已经不怎么厉害喽!你们这群家伙的修为简直像吃了灵丹妙药一样飙升得飞快啊!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我啦!”说话之人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哥,您这也太谦虚了吧!以我看呀,您现在的修为怕是快要接近真仙境界了吧?等哪天灵气复苏之时,便是您晋升之日啊!我们哪里还能赶得上您呢?”另一人笑着回应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前者的敬佩之情。
“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咱们俩就别在这儿互吹互擂,先进去城主府里坐坐吧。”叶润新大笑说道。
此时此刻,城主府的守卫们正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家那位平日里威严无比、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竟然会跟一个陌生人称兄道弟!
要知道,这位城主在整个青州可是称王般的存在,其地位尊崇至极,权势滔天无比;而且论及个人实力更是堪称顶尖水准。
叶群星则领着那名狐女紧跟其后进入城中府邸并于厅堂内坐下闲聊起彼此间近来所经历种种冒险故事以及心得体会......
叶润新对叶群星的到来青州有些许猜测,于是询问叶群星道:“群星,你这次前来古安城是不是为了迷乱神帝所留下的洞府所来。”
叶群星听到迷乱神帝的名字感觉到一阵熟悉,不过无论怎么回想还是想不起来,一想到关键东西,思绪好像就被刀子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