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凝视着眼前的女儿,只见她肤若凝脂,明眸皓齿,犹如被阳光精心雕琢过的白玉,绽放着令人惊艳的娇美。那笑容,仿佛是春风拂面,温暖而明媚,让人的心湖都泛起了涟漪。
女皇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她轻轻地笑了,那笑容中既有作为母亲的欣慰,又有深藏已久的遗憾得以抚平的释然。她曾以为自己心中的那块空缺,永远都无法填补,然而此刻,看着女儿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她终于明白,那份遗憾,早已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被悄无声息地治愈了。
真好,女皇心中默念。这份美好,这份圆满,是她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如今终于得以实现。她感激命运,感激时光,更感激那个让她重新找回幸福的女儿。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绽放了最绚烂的笑容。
“怎么样,幸福吗?”
“娘亲,人,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大公主安真真被娘亲问得羞愧难当,娇艳的小脸红彤彤的。
“这有什么呀,咱们都是女人,怕什么?”
“娘亲,驸马,驸马他太能折腾了,我,我都受不了!”安真真的腿还是软的呢。
“哈哈......”
早餐过后,女皇单独留下于乐。
“西鹘国之事,你怎么看?”
“陛下,微臣心中所虑,认为万事皆有其定数。西鹘国如果内乱,看似风波迭起,实则未必全然为祸。新王或新势力崛起,或许能为我国带来意想不到的利好,毕竟世事难料,福祸相依。关键在于我朝如何应对此局,方能化被动为主动。
微臣斗胆建议,不妨在边界之地集结精锐之师,展开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此举既能展示我朝军威,备战以防不测,亦能给西鹘国施加一定压力,使其不敢轻举妄动。同时,派遣出使之人,须得态度强硬而不失风度,以德服人,警告西鹘国朝廷,安国与西鹘乃兄弟之邦,岂能坐视其内乱而不顾?
如此这般,既能彰显我朝之威,又能体现我朝之仁,相信必能妥善处理此次西鹘国内乱之事,维护两国之友好关系。
另外,对于西鹘国以西的那些异族国家,我的想法是,最好通过西鹘国亲王之口,邀请咱们的出兵帮助稳定他们的边疆,这样能让咱们的军队了解可能未来敌人的军事是如何的,再就是,多派细作前往那些异国,以便未雨绸缪。”
“嗯,言之有理,忘战必危,不得不防,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好。武林八大家的事,你怎么看?”女皇继续问道。
“陛下,遥想当初创立武林盟之时,微臣曾为他们诵读《寒窑赋》,本以为他们能够理解其中深意,恪守武林规矩,岂料他们却置若罔闻,毫无敬畏之心。如今,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那些参与当初会盟的八大掌门,他们上表请求降罪,似乎觉得朝廷畏惧他们的势力,装个样子罢了,但这不过是他们自欺欺人的把戏而已。
微臣斗胆建议,陛下可下旨限期让他们入京,若有抗旨不遵者,朝廷当果断采取行动,选择其中一家予以严惩,以儆效尤。如此一来,其余掌门定会心生畏惧,不敢再轻视朝廷威严。臣认为让这几个人与蒙国七部一样的下场是最好不过的。”
“我亦是此意。”女皇的眉头紧锁,神情显得尤为凝重,“然而,尚有一事,至关重要,那便是现今推行均田是否适宜?”
于乐深知此问之重要,它关乎安国未来的走向,是国策之根本。他曾与爷爷深入探讨,亦与家中诸媳妇共议此事,得出的结论皆是: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若无坚实之基础,便欲筑起高塔,无异于空中楼阁,难以长久。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陛下,均田之推行,固然是利民之策,但安国现今,基础尚不牢固。若贸然实施,恐会适得其反,引发诸多不稳。故臣以为,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待时机成熟,再行推行。”
女皇闻言,点了点头,似乎对于乐的看法颇为认同。她沉思片刻,道:“你所言极是,此事确需慎重。然则,安国百姓苦久矣,朕心甚忧。均田若能推行,必能解百姓之苦,使国家安定。只是,如何寻得合适之机,确是难题。”
于乐知道,这是女皇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他心中早有计较,便道:“陛下,臣以为,欲推行均田,必先开化民智,同时限制世家势力,加强国家建设,提升国力。只有当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之时,再行推行此制,方能事半功倍。”
女皇道:“你所言,朕会深思熟虑,寻得合适之机,再行推行均田。”
“陛下,微臣恳请辞去皇城卫提举之职,以及所掌禁军之权。”于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却又透露出一丝疲惫。
女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思考于乐此举的深意。她望向于乐,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探究与不解。
“于乐,你心中究竟有何想法?”女皇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威严,却也带着一丝关切。
于乐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陛下,臣在东北虽然休息了数月,但心中却已疲惫不堪。臣想辞去这些职务,让心得以休憩。”
女皇听后,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她深知于乐为国家和朝廷付出了太多,此次请辞,或许真的需要给他一些时间去调整心态。
“于乐,你立下赫赫战功,朕知你辛苦。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准了你的请辞。”女皇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于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轻松感。他知道,这是他为了自己的心灵做出的选择,也是他对未来的一个新的开始。
他深深一礼,道:“谢陛下恩准,臣定当铭记陛下之恩德。”
“不过,你还得担任一职。”
于乐惊讶地看着女皇,这是什么意思?
“学监楼江卿请辞了,他想要去东北养老,我估计是长乐的主意吧,这老家伙在学监的位子干了两朝,三十余年,也确实该退了,我同意了。”
“臣,臣怕担当不了这么大的重任啊!”于乐一脸的难色。
“没什么大不了的,朕相信你,一定能干好。就这么定了!还有,皇城卫的事还是得你主责,我会让宇文成都主管,但得向你汇报。”
于乐这个气啊,这不就是走个过场吗,是给外人看吗,唉!
“前宁朝甄家之事,我在派人查,川蜀那边应该很快就会传来消息,真真的师傅还真是个奇人,竟然一点消息也找不到,当初先皇也知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