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青就眼睁睁看着自从那一日说了要见部落里其他兽人开始,容樾陷入了焦躁不安中。
具体表现在不给他舔毛,不给他亲亲,甚至有时候他刚想要上去贴贴都会被容樾推开。
狼青有点委屈,好不容易跟容樾成为伴侣了,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贴贴几天,就不让贴贴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兽人。
“容樾,你要是害怕,我们可以不见的,我带你出去玩。”
前两天说完兽人们听从容樾的安排就打算这两天见一见,眼见时间越近,容樾越不安,他心疼又心酸。
“他们也不是非见不可…”
“不行,都答应好了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容樾有点不耐的将整天黏黏糊糊的狼青推开,雨季快来了,天气愈发炎热,两个毛绒绒贴在一起太难受了。
关键是他快要成年了,因为公兔子的体质,容樾更加烦躁了。
狼青不甘心的又凑上来,容樾现在都不肯变人形跟他贴贴了,现在兽形都也要不给贴贴了。
这怎么行,要不是容樾不认识别的兽,他都要以为他移情别恋了,莫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好热,狼青你不要舔我。”
炎热的天气和热情的狼青都让容樾难以招架,要不是变成人形狼青缠的更紧,他早就变成人形散热了,最起码人形没有毛毛不是。
“容樾,我带你去玩水吧。”
狼青也觉得有点热,不过大部分来自他火热的内心,跟天气可没多大关系。
容樾觉得可行,很快,一狼一兔疾驰离开部落。
刚离开部落不久,不用容樾提醒,狼青就自动将容樾放下了,眼睛热切的看着容樾。
容樾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大大咧咧的化为人形,并穿好事先准备好的草裙。
狼青摇着尾巴跟在容樾后面,不是他不想变,而且上次出来玩,中间把容樾惹生气了,容樾就不许他再在路上跟他一样是人形。
他晃着的尾巴不时扫到容樾的身体,带来几分痒意,惹得容樾不时觑他一眼。
然后狼青更开心了,他很喜欢容樾这样对他,不带一分惧意,反倒有几分像是他们狼族的小狼崽。
“容樾容樾,你累了吗,我驼你。”
狼青一路上问了不知道多少遍,从容樾刚走两步就开始问,一直问得如他所愿。
任由容樾爬到他背上,他兽形巨大威猛,容樾坐上去的时候,两只脚都挨不到地,只能由小腿牵引着在空中晃悠。
树荫下的小道上,一只巨大的狼身上负着一个兽人,少年身形纤薄,却不显得瘦弱,通体莹白如雪软嫩,都要怀疑身下坚硬的狼毛都能在他肌肤上划出红痕。
他两条细白的小腿跟着他脑袋晃动的频率甩动,肉眼可见的心情愉悦。
狼青的尾巴也在晃动,力争跟跟容樾一个节奏,但他控制不住,偶尔才能同频。
他能感受到容樾肌肤压在他身上的触感,能够想象的到因为重量,肌肤相贴的地方压出几分微鼓的肉感,因为他亲眼看到过,也摸过咬过。
两兽心情都很愉悦,从进入森林后,空气中的热意就被驱散了很多,更有彼此相伴,很是闲适的享受着安静的氛围。
离有小溪的地方已经很近了,他们都能听到溪水向前奔跑撞击到溪石的清响。
“放我下来。”
容樾拍了拍身下狼的背示意,狼青虽然不舍,但乖乖的压低身子,让容樾下去。
很快,他跟在容樾身后往溪流那边去,已经是人形的模样,不过他大大咧咧的没有围兽皮裙,反正又没有别的兽。
不一会儿容樾小跑到溪水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岸边看着就鲜嫩多汁的水草。
走了这么久的路了,已经消耗了一部分体力,玩之前肯定要补充一点啊。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狼青也在溪水边站定的时候,容樾已经啃了两口草了。
狼青看的心痒痒,看的也想跟着啃两口草解馋。
等容樾心满意足的补充完体力,狼青已经在不远处的小石潭里泡着了,看一眼容樾,又把那些笨笨跑到他身边的鱼吓跑,乐此不疲。
两个兽彼此坦诚相见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很快容樾也丢开草裙溜进小潭里面。
这里可以说是狼青他们两个的秘密基地,没有其他兽人的气息,加上容樾喜欢,很快狼青就嚣张十足的将这圈地方画为他的领地了。
狼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容樾看,容樾已经在潭水里扑腾了两下,身上全湿了,光线洒在他身上的水珠上反着光,蜿蜒而下,重新汇聚在潭水中不见。
狼青口干舌燥,他想喝水,也就这么做了,不一会儿容樾身上的水珠被他舔的一干二净,简直快把容樾气死了。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凉快一点。”
被压着被湿热粗粝的唇舌舔了一通,把容樾火气都搞出来了。
青春期的兔子不能乱撩不知道啊。
关键是每次狼青自己一个兽难受就算了,非要最后搞得两个兽都难受,还不负责,义正言辞的拒绝他说不行,必须雨季过后才可以。
把容兔子气得都想杀狼了。
狼青被容樾气呼呼的样子搞得下意识心虚,实话实说。
“我口渴。”
然后狂饮两口他们两个兽的泡澡水,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
“……”
没眼看,蠢死算了。
觉得会传染的容樾离狼青远了一点,并拒绝他的靠近,只能任由他眼巴巴的看着。
兔族还是太柔弱,玩了一会儿,容樾率先上岸弄干身上的水迹,然后化为兽形晒毛毛。
阳光正好,身下的石头也暖呼呼的,晒得容樾昏昏欲睡。
不一会儿容樾感觉阳光被遮挡住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什么情况,就看到狼青巨大的兽形。
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容樾脑海中,他下意识想要远离,但已经晚了。
身形巨大的青黑狼,剧烈的抖了抖身体,试图将身上的水甩干,但他周围就遭了殃,犹如下了一阵雨,而容樾刚好在波及范围之内。
“蠢狼,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