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砍。”
司马阳喊了声,但为时已晚。
浮屠殿高手不停的挥刀乱砍,根本停不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蛇腥味道。
戎真女皇用玉手掩着鼻子。
“快些住手,这些都是小蛇,砍杀他们会引来更多的母蛇的。”
司马阳提醒道。
忽然,空气中传来悠扬的笛声,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阮经神站在二百米处的崖壁上。
戎真女皇满脸的疑惑。
“大晚上的,他吹什么笛子啊?”
“我的女皇陛下,到现在你还不明白阮经神玩的是什么阴谋吗?他定会驱蛇之术,你听周围,”
四周传来沙沙的声响,戎真女皇脸色大变。
“我从来没有听说阮老头还有这本事,这怎么办?”
“蛇是冷血动物,怕火,令你麾下的勇士们点起火把,围成一圈,这些蛇就不敢近身了。”
戎真女皇立即安排。
“听到镇国王的法子没有,快些点起火把。”
很快,大量的火把点了起来,四周爬满了毒蛇,将司马阳、戎真女皇等二百余人围在了中间。
那些毒蛇只是围着火把转圈,并不敢上前。
“这蛇还真怕火,他们不敢上来了。”戎真女皇喜道。
“我的女皇陛下,别高兴的太早,我们的火把顶多能坚持半个时辰,等火把熄灭后,就是我们的末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阮经神的笛声在控制这些毒蛇,只要将阮经神杀了,这些毒蛇就会散去。”
戎真女皇面露忧色。
“离着我们至少七十丈远,如此远的距离,还有群蛇阻挡,怎么将他杀了?”
“咱们这里,女皇陛下武功最高了,不如陛下跃过去,结果了他。”
戎真女皇没有答应。
心中嘟囔了句,真是开玩笑。
就算阮经神是个瞎子了,她也没有必杀阮经神的把握。
忽见阮经神身旁又多了几个人,那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很明显就是拓拔羽肃。
笛声也停了。
空气中传来阮经神中气十足的声音。
“戎真女皇,司马阳,老夫只是施了个小计谋,你们两个就上当了,就凭你们两个小年轻,也配和老夫斗吗?”
司马阳回道:“阮经神,你眼睛都瞎了,你就是只丧家之犬了,你跑不出戎真国的。”
“哈哈哈,老夫能不能跑出戎真国,司马阳,你是看不到了,你马上就要被毒蛇啃噬了。戎真女皇,可在?”
“朕在。”
“你看这位是谁?”阮经神指了指拓拔羽肃。
戎真女皇冷哼了声。
“这不是北凉太子拓拔羽肃嘛,阮老头那么邪恶,怎么和他在一起了,真是物以类聚。”
被戎真女皇嘲讽,拓拔羽肃不以为意。
“女皇陛下,你应该感谢我,我刚才向阮前辈求情了,阮前辈答应不杀你。”
阮经神道:“不错,看在北凉太子的面上,戎真女皇,老夫可以让你和你的属下安全离去,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杀掉司马阳,只要你杀掉司马阳,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去,老夫绝对不会再找你报仇。”
听到这样的条件,司马阳的眼神微微眯了眯,冷光直冒。
拓拔羽肃道:“此事是真的,本太子可以做担保。女皇陛下,你还犹豫什么呢,赶紧将司马阳杀了,你就可以走了,也可以为死在司马阳手中的戎真国冤魂报仇了。否则,你和你麾下的人,都会被这毒蛇啃咬而死。”
阮经神又将笛子放在嘴边,那些往后退的毒蛇又冲了上来。
司马阳冷冷笑了笑。
“女皇陛下,有拓拔羽肃给你担保,阮经神绝对不会杀你,拓拔羽肃也舍不得你死,还犹豫什么,动手吧。杀死本王,你们就可以走了。”
完颜斡鲁往戎真女皇身边凑了凑。
“陛下,既然镇国王他自己都求死,不如给他个痛快。”
“住口。”戎真女皇猛然呵斥了声,吓的完颜斡鲁急忙弯腰退后。
戎真女皇的神色有点愤怒。
“是朕邀请镇国王共同来对付阮经神的,此时我们就是盟友关系,若此时反水,天下人都会笑话我们的。勇士们,一会随着朕杀过去,诛杀阮经神。”
司马阳向戎真女皇抛过去赞赏的眼神。
“女皇陛下如此识大体,不背信弃义抛弃盟友,本王心里很受用,也很佩服。”
戎真女皇的话也传到了拓拔羽肃、阮经神的耳朵里。
见戎真女皇不抛弃司马阳,拓拔羽肃内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点嫉妒。
“戎真女皇,司马阳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维护吗?还有,你别忘了,司马阳早已经迎娶了东吴的公主,就算你上位,也是个偏妃。”
戎真女皇冷若冰霜。
“拓拔羽肃,你瞎说什么呢,我此时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维护盟友关系而已,并不涉及其它。”
戎真女皇说,忽见司马阳蹲在地上,将一个木质箱子打开了,里面放着几个奇怪的管状东西。
“这是,”戎真女皇想问问是什么,被司马阳一个手势打住了。
轻声嘱咐道:“继续和拓拔羽肃说话,为我争取点时间。”
戎真女皇搞不明白司马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空气中又传来拓拔羽肃的声音。
“哼,名曰搞好关系,其实,陛下你根本就是喜欢司马阳,一国之君下嫁给一个王爷,那简直是笑话。”
戎真女皇正色道:“拓拔羽肃,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瞎说,你说的都是根本没有的事情。”
“那天晚上,你和司马阳都躺在龙床上同床共枕了,那也叫没事吗?”
戎真女皇有点慌了。
“拓拔羽肃,你想败坏朕的名声,你的诡计不会得逞的,你说的事情根本没有。”
“还不承认,我的属下封狼都看到了。戎真女皇,不要在司马阳这条贼船上越陷越深,最后,你后悔都没有药吃。”
见拓拔羽肃一直干涉她的私生活,就算她和司马阳的误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也不放弃。
戎真女皇心想,我不如说点狠的,让拓拔羽肃这家伙彻底闭嘴。
“拓拔羽肃,就算朕幸了镇国王,这事与你何干?”
正在组装暗器的司马阳抬起了头。
“靠,女皇陛下,你这么说,让本王很没面子啊!”
司马阳这么一说,戎真女皇顿时很尴尬。
“我在气拓拔羽肃。”
“本王一世清白,毁于你口了。”
“闭嘴,演戏呢,”戎真女皇没好气的说了声。
拓拔羽肃已经是怒不可遏。
阮经神道:“这女帝有点水性杨花,太子殿下何必苦苦追呢,让老夫杀了她吧。”
“先杀司马阳,至于女帝,先抓活的,让本太子抓到北凉去,好好调教。”
司马阳手中的暗器也组装好了,一把长管的火枪。
戎真女皇面露不解。
“这什么?”
“暗器,女皇陛下,你说吧,暗器先放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