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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蛇棺美人 > 第两百七十五章 风行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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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讲机不断的调度声中,一位老者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对着闻人溯行了一个奇异的礼节,缓缓跪倒在地,双手高举过头,随后额头与双手一同触地,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闻人溯神色淡然,坦然接受了这份敬意。

老者完成礼节后,抬头笑道:“闻人溯既然亲临,那巨岩之事……”

闻人溯目光转向我,淡淡说道:“明日自会解决。”

我正琢磨着如何让风行老者相信我们的计划,却见他一脸自豪地看着闻人溯,仿佛有闻人溯在,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只要闻人溯有令,我等自然安心。”他恭敬地说着,又转向闻人溯,“闻人溯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有了。”闻人溯搂紧我,摇了摇头,随即带领我们向外走去,“一切就等明日吧。”

风行老者始终保持着那古怪的礼仪,目送我们离去,眼中满是敬畏与期待。

我本来以为闻人溯会直接带我离开,但他却搂着我,步伐稳健地朝外走去。

当我们到达那条挂着白色横幅的通道时,他轻巧地扯开横幅,弯下腰,带着我钻了出去。

外面的人群一见我们现身,立刻沸腾起来,纷纷喊道:“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原本他们好像打算一拥而上,但看到与我一同出现的闻人溯,竟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质问的念头,转而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地拍起照来。

那位之前拉着我参加维权的大妈,边拍边兴奋地念叨:“这是哪个剧组的呀?拍的什么戏?这位是男主角吧?也太帅了……”

闻人溯轻轻咳了一声,环视周围的人群,沉稳地说:“关于昨晚的事情,我们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请大家先回去安静等待,填写好各自的损失,我们会照价进行赔偿。”

在闪光灯的包围下,闻人溯这句话如同定海神针,让原本激动的维权者们逐渐平静下来。

他们或录下视频,或向闻人溯提出“一定要给我们个说法”“赔偿款不到位就发到网上”之类的要求,但很快就纷纷散去。

我转头,认真地看着闻人溯,好奇地问:“闻人溯是不是像许含蝉那样,有一种能让人心生敬畏的感觉?”

对于灵月,我毫无恐惧的感觉,对许含蝉的膜拜,我也未曾体会。

但刚刚闻人溯那看似随意的几句话,却明显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让人群如此迅速地散去。

至少,面对这么帅气的“男主角”,一般人肯定会多拍几张照片留念吧!

然而,闻人溯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些离去的人们,以及他们留在地上的鸡鸭。

他缓缓蹲下身,翻转起一只死鸡,示意我看:“你看这里。”

只见死鸡之下,竟有一缕缕暗色的、类似凝固的血水般的东西在缓缓爬动,令人毛骨悚然。

那景象,既像是一丝丝黑水在缓缓流淌,又仿佛一缕缕青烟在袅袅升起,还酷似死鸡身下积聚的阴森尸气,让人不寒而栗。

闻人溯的手指轻轻一点,掌心便出现了一把晶莹剔透的冰刀。

他对着鸡翅膀轻轻一挥,再缓缓一转,那冰刀竟在转眼间融化,仿佛从未存在过。

紧接着,我听到了“咯咯”的声响,整只鸡的肉与骨头迅速分离,一个干净的鸡骨架就这样展现在我眼前。

“水能包容万物,亦能创造万物,我以水汽入体,瞬间凝聚成刀,每一刀都精准无误,剥皮去骨,一气呵成。”

闻人溯见我愣在那里,目光落在鸡骨架上,沉声说道,“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把这一手教给你。”

“不用了,我现在学这个也没什么用。”

我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毕竟这是最后一天了,学这些似乎有些多余。

我紧盯着那已经乌黑的鸡骨架,沉声问道:“整个镇子里的人,是不是也都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闻人溯点了点头,随后他轻轻一点手指,那些摆放着的死鸡死鸭便在瞬间之间化为了灰烬。

“这些棺是仿照蛇棺制造的,但历史最长的也不过十八年,然而,你见过的棺的威力,其实只是冰山一角,试想那具孩童棺,仅凭其怨气,就能让整个陈家村的人的体内都寄生着水蚯蚓。”

“而蛇棺所镇压的黑气,是千百年来人类负面情绪的汇聚,其威力之强,可想而知。”

闻人溯扭头望向那些悬挂的横幅,仿佛能透过它们看到更深的层面,“因此,你的任务不仅仅是镇住巨岩,更重要的是将这些溢出的黑气引导回它们该去的地方。”

我抿了抿嘴,心中五味杂陈:“闻人溯这是想让我打退堂鼓吗?”

“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情是人力难以抗衡的,该放手时就该放手。”

闻人溯说着,伸手搂住我,转眼间,我们便回到了他的洞府。

我这才意识到,闻人溯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

这次,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移动的过程,就已经站在了水潭边。回想起最初他带我来时,我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风在耳边呼啸,而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迅速而自然。

夜色已深,水潭的水面泛着幽冷的寒光,闻人溯毫不犹豫地解开系带,脱下那沉重的黑袍,整个人宛如一尾灵动的黑鱼,悄无声息地滑入了潭中,隐没于石后。

我望着他那雕塑般完美的身躯逐渐消失在视线中,也不由自主地解开了身上的道袍。

潭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轻轻踢掉鞋子,踏着微凉的石头,一步步踏入这冰冷的池水之中。

闻人溯静静地立在水中央,目光深邃而专注地望着我。

待我依偎在潭边的石头上,凝视着他锁骨处隐约可见的鳞纹时,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次,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了。”

我轻轻踢了踢水面,抬头望向闻人溯,玩笑道,“不过,你好像还没叫过我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