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魁辰凝视着眼前变异的中年男子,他狂野而凶猛,犹如一头觉醒的野兽。
面对这强大的敌人,周魁辰知道,他必须全力以赴,进行一场认真的对决。
中年男子的面容扭曲,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周魁辰整个吞下。
面对这恐怖的场景,周魁辰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惧色。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念出一段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出,他手中的昊玄剑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决心,剑气比之前更加凌厉逼人。
紧接着,周魁辰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度,将昊玄剑一下抛出。
那剑如同一条银色的闪电,划过空气,直接被中年男子巨大的口器接住并吞下。
中年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连自己的兵器都不准备要了?
这是打算缴械投降吗?”
周魁辰面带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戏谑,
“看你张那么大嘴,我不给你喂点东西,似乎也过意不去。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这把昊玄剑,他的‘脾气’可不算太好。
你得小心他在你肚子里‘翻江倒海’。”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眉头紧锁,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刚想继续追问,但突然感到肚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搅动,一种难以名状的剧痛传遍全身。
他咬着牙,尽量保持镇定地说道:
“你......你快把剑收回去......”
然而,周魁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冷冷地盯着眼前痛苦挣扎的中年男子,语气冰冷地问道:
“你是从哪里来的?
听从谁的命令?
若想要我收回昊玄剑,你就得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中年男子此刻已经痛得几乎无法站立,他颤抖着双腿,几乎跪了下来,只能用手撑着地面,勉强保持平衡。
他满脸痛苦,声音微弱而颤抖地说道:
“我......我来自穹辉界,我们那里并没有什么特定的首领或统治者,我们只是遵从‘大劫之数’的指引和意思。”
周魁辰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问道:
“你说的‘大劫之数’究竟是指什么?”
他对这个陌生的词汇充满了好奇,想要深入了解其中的含义。
中年男子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解释道:
“穹辉界,那是一个充满灵气的修炼圣地。
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批修炼者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意欲成仙。
然而,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自然会伴随着种种困难和挑战,同时也会形成‘大劫’的因果律。
而‘大劫之数’正是这种因果律的集合体,也是我们这些物体的先源本体的起源。”
周魁辰听后默然许久,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
他深知修仙之路的艰辛与危险,但对“大劫之数”所蕴含的强大力量和深邃意义却了解得不是很深刻。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道:
“既然你是从穹辉界出来的,那你是如何来到这尘忘星的?
这里和穹辉界之间是否存在某种特殊的关联?”
中年男子苦笑着回答道:
“说实话,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原本,我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穹辉界,主要职责是去威胁那些正在渡劫的修炼者。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莫名其妙地与这家宾馆产生了交集,似乎被困在了这个异样的空间。
由于我们需要不断的能量供给,所以我们的目标也就不再仅限于威胁修炼者了。”
周魁辰听到这里,眉头紧锁,语气严肃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们也曾在这家宾馆里伤害过无辜的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对于这种行为感到深深的厌恶。
中年男子却厚颜无耻地狡辩道:
“他们并不无辜,遇到我,只不过是他们命中的劫数而已。
哈哈哈,要怪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狂妄和自得。
周魁辰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冷静地继续追问:
“那么,如何才能进入穹辉界?”
他试图从这名男子的口中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然而,中年男子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不知道。
自从我来到这个地方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穹辉界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迷茫。
周魁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不用再回去了。”
话音刚落,中年男子的身体便被数道凌厉的剑气割裂开来,瞬间化为数段。
紧接着,他的身体消失在了虚无之中,只剩下昊玄剑悬浮在空中,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之声。
“你遇到我,才是你的劫数。”
周魁辰淡淡地说道,随即伸手一招,将昊玄剑收回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果敢,犹如是在宣告着正义的审判。
就在这时,胡惟儒睡眼惺忪地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他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当他看到卫生间内的景象时,顿时惊呆了,失声叫道:
“周......周校长,你在卫生间里挖到石油了吗?”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周魁辰。
周魁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他摇了摇头,解释道:
“这可不是石油,而是个怪物残留下来的东西。”
他指着地上的一摊黑色粘稠物体,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胡惟儒听后一脸鄙夷地说道:
“我就说吧,我最烦这些奇奇怪怪的妖物们了,一点都不讲卫生的。”
他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不满。
周魁辰继续说道:
“你怎么醒了,睡够了吗?”
他关切地看着胡惟儒,想知道他是否休息得足够。
胡惟儒有些不爽地回答道:
“我听见外面哐哐当当的声响就起来了,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
周校长你怎么也不叫我啊?”
他显然对周魁辰没有叫醒他感到有些不满。
周魁辰解释道:
“这些事情都没什么难处理的,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而且你也说过不喜欢见这些东西,所以我就准备让你多睡会儿。
再者说,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还有一个规则不让我叫醒你。”
胡惟儒被周魁辰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他疑惑地问道:
“什么规则?
周校长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他显然对这个所谓的“规则”感到十分好奇。
于是,周魁辰神秘一笑,伸手从时空包裹内取出那张泛黄的信纸,递给了满脸疑惑的胡惟儒。
胡惟儒接过信纸,皱了皱眉头,开始仔细地阅读起这张信纸来。